来到海宁的第二天,乾隆就去了石塘,亲自试验打桩。他看到如果修建石塘,必须从旧塘坝向后移数十丈才能打桩,这样势必会毁掉许多百姓的田地和村庄,乾隆看到这种情况说,本来想保护民众,现在反而先害了他们。于是乾隆决定先修筑柴塘,并要求每年用竹篓装上石头加固。
一想到修筑河工就想到了钱,想到了钱就想到了乐满。
乐满现在就任户部尚书,他真的发挥了自己的特长,抠钱都抠到一个铜板上了,乾隆曾经申斥过他,这朝廷的大事怎么能计算到一个铜板上呢,不知道还以为大清没有钱了,乾隆说这个话的时候可是很有底气的,因为在倭国战争的胜利,加上海外贸易的发展,乾隆童鞋的银子还是大大滴有的。
“皇上,这国事虽不等同于家事,但是还是和家事有些相同的,家里面的出入账目都是查的很严格,怎么到了国家这里就变的不严了?”乐满跟乾隆这样说。
乾隆听了差点跳起来,这国事又怎么能等同于家事呢,“治大国如烹小鲜!”乾隆来了这么一句。
而乐满的表情很无辜,“奴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啊,可是这跟户部结算到铜板有什么关系?”乐满的话差点让乾隆气倒,当时的乾隆只能挥了挥手,让乐满离开。
自此之后,乐满还是该干嘛干嘛,一点不讲情面,从铁面御史成了为国库的谨守门卫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并自得其乐,深觉自己是为国为民;而那些去户部要钱的,则是各个气得头顶冒烟,曾经有人跟乾隆婉转的建议,是不是把乐满调走,他不调走所有的人都没法活。
这事乾隆还真就想过,但是乐满已经是户部尚书,正三品的官了,他又没有什么错处,只能平调或是升职,升职那不行,乾隆现在不想整天的看着乐满那张老脸,那就只能平调了,礼部尚书做的时间短,没有理由调;刑部,乾隆担心乐满受不住;吏部,乾隆不想乐满把整个官场都搅糊了;兵部那就更不可能了,就乐满那小身板,还不让人给打下来;工部,就更不行了,所以乾隆想了一圈,最后乐满还是在户部那边干着。
乾隆想到乐满就叹气,一脸阴沉的回隅园了。这让一众官员心里万分的感动,咱们大清朝的皇帝就是这样爱民如子啊。乾隆在想着如何从乐满那里抠出钱来,他此时心里很怨念,明明是自己的钱,为什么自己要用就那么难呢?
乾隆一大早就去石塘了,晴儿和玉谨也来串门。
“悠然,你知道这个陈家吗?”晴儿那双眼睛里闪烁这八卦的光芒。
“不知道。”悠然随了她的愿望。
“这个陈邦直是乾隆二十二年致休的陈世倌的儿子,不过陈家到他这一辈,家里竟然没有男丁,无论是正室还是小妾全生的是女儿,而昨天宴会上介绍的就是他四个嫡出的女儿。”晴儿不知道何时起,竟然有了探听八卦的爱好。
“那四个女儿以陈知画的颜容最好。”悠然评价了一些,这个纸花童鞋还是配给叉烧五吧,不给叉烧五找点事儿做,实在对不起他那智商。
“我看这个陈家打的就是皇家的主意,真真的可恨。”晴儿觉得自己很愤怒,皇家人都有自己的骄傲,不容许自己被别人算计。
悠然看着玉谨一直不答话,就知道她还在为叉烧五和紫薇花的事情着急,“哪家人不想自己家里出了一个皇妃啊!”悠然完全不在意这些,“不过这个陈知画可以许给别人。”
“谁?”晴儿的眼睛亮的跟小灯泡似的。
悠然摊开手掌,五个手指头分开。
“这行吗?”晴儿不确定的问。
“怎么不行,这个陈知画皇阿玛是不会要的,毕竟他和陈邦直可是同辈,这纳了一个晚辈,皇阿玛怎么也不会这样做。”悠然解释道,“那么只能在咱们这辈人里找,这次随扈的只有五哥和七哥哥,七哥哥的身份高,自然不行,那就只能是五哥哥了。”
悠然一分析完,玉谨的脸马上就绽放开来。
“公主,太后娘娘醒了。”竹芹向悠然禀报。钮祜禄太后因为舟车劳顿,神情有些萎靡,所以今天才晚起了那么多。
“走,咱们去给皇玛嬷请安。”悠然拉着这两个就往太后住的体顺斋走去。
悠然他们到的时候,和敬公主和和婉公主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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