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花溪月吃了很多东西,江墨时也吃了不少,吃完食物晒着阳光,就是睡觉的好时光了,江墨时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觉,可是今天来看花溪月的专家有些多,他便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僵持着没有睡觉。
大部分专家是通过他的外公邀请或者程一鸣邀约,亲自过来看一下花溪月的情况,想必他的父亲去请求他的外公帮忙了的,父亲警局里也有很多事情要忙,早上来看过花溪月之后,就说要马上离开了,等花溪月动手术的日子订了,他就再过来。
花溪月应着好,让他去送送他的父亲,本来他有些不愿意,花溪月非要求着他去,所以他只能开车将他送到了机场,开车并没有花多长时间,但是俩人都没话说,一分钟都是特别难熬的。
所以他的速度开得也特别快,想尽量早点结束这个旅程,到了机场之后,他的父亲盯着他望了好一会儿,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就扭头走呢,他将车停在那看了好一会儿,本来以为他们再次相见,就是已经和好得时候,没想到还是这样僵硬的关系,多少年来,他已经开始想要反悔,当年说出的话,他快要忘得差不多了,可就是没法让自己跳过这一关。
将车开回去的时候,程一鸣带着很多的专家还在花溪月的病房里,他们问着花溪月问题,拿着检查资料看着花溪月,花溪月看不见,可神情也不是很好,大概被这么多人盯着,她感觉非常不好。
花溪月真的想钻进被窝里,虽然这么多人都是为了她的病情而聚集到这里,但是她并不想被人参观啊,有好几个医生时不时的摸着她的头,她真的觉得非常不自在。
算着时间江墨时应该回来了,可还是不见江墨时的身影,他有心提醒一下程一鸣能不能让她单独待一会儿,人太多,她一直都找不到机会开口,而且交流过程中,她听到程一鸣一直在用英语交谈,她根本就被机会说出口。
突然,她听到江墨时说了话,也是用英语,她还没反应过来江墨时说的什么,一群专家就开始往外走了,这会儿,病房里才算安静了,花溪月也才感觉松了口气。
江墨时将花溪月扶着坐了起来,花溪月身上有很多地方还没有完全好,只能躺着养伤,让她多活动一下有助于她的恢复,最多也只能起来坐坐,多的动作江墨时也不敢让她走。
像花瓶一样,深怕碰一下就碎了,每次,花溪月都感觉江墨时离自己有些太近,本来她是决定找个护工的,可江墨时说要她自己拿钱,否则就乖乖的,不要有其他想法。
她虽然有些气不过江墨时这样威胁她,但是自己的确没什么钱,在医院的费用好像是由江墨时和程一鸣两个人分担的,她也没怎么操过心。
她就觉得江墨时是觉得内疚,所以非要陪着她,在自己的视线里看着,总比时时刻刻的担心要好些,就是江墨时是个男人,她还是个女孩,她觉得俩人关系真的近,老是感觉有些暧昧一样,虽然俩人都没有想过,在外人看来,他们这关系好像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江墨时,你对我这样,你说你以后得老婆会不会吃醋啊,到时候你怎么解释我们俩的关系?”
花溪月故意调侃道,江墨时倒着水,打算直接就着自己的手喂给花溪月喝,花溪月突然这样问,他想都没想就说道:“瞎操什么心,安心养好你的病。”
花溪月笑着说道:“没想到我白捡了一个哥哥,有哥哥照顾的日子真不错,哥哥,您辛苦了,等我以后赚了大钱,一定会好吃好喝的招待你。”
“花溪月,谁要当你哥了,硪要做你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怎么?想忽悠我放弃当你哥啊,何必呢,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干脆亲上加亲不更好?你的那点小心思,我逼着眼睛就能猜到。”
“哥,你咋能这么污蔑我呢,我这是尊老爱幼,你既然是东源叔叔的儿子,按道理,我和你就是兄妹了,喊你一声哥就是应该的,再说,有您这么精明的哥,我哪敢动什么小心思?”
江墨时想敲一下花溪月的头,让她说话不要这么挖苦人,想着她有伤,就只是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花溪月皱着眉毛说道:“哥,你现在这样可不对啊,我现在是病人,你以大欺小就算了,还想趁人之危?”
花溪月一口一个哥,叫得很甜,可是江墨时听起来有些不舒服,还是连名带姓的喊他觉得听起来亲切得多。
他坐到花溪月的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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