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受够了这个家庭。
花溪月坐在车里,很安静,程一鸣问她想吃什么,她说想自己做,然后下午还想到处转转,感觉自己的心情真的是非常差,出去转转散散心,应该会好些。
程一鸣直接将车开了回去,打了电话给管家,说他们回去吃饭,却是不打算让花溪月做饭,换种口味,充实一下食欲,或许心情会更好。
他并没有问花溪月和那个男孩子是什么关系,看他们的样子,应该只像是朋友,相对于这个男孩子,他更担心江墨时。
同样身为男人,他非常能理解江墨时对花溪月的感情,只不过花溪月一直都说他们没什么,人心难测,花溪月的想法他不想去猜,可他要想留住花溪月,就必须要先洗掉江墨时给她带来的影响。
她必须要自己亲自从江墨时的存在中走出来,他看了看花溪月,又想着江墨时所在的地址,最终决定还是带花溪月过去。
至少可以看看花溪月对江墨时到底是什么态度,总归是来了,不管结果是什么,他都好有心理准备。
管家的手艺真的是不错,而且程一鸣的父亲中午也回来了,人多热闹,花溪月熟络起来,自然就没客气了。
程一鸣的父亲公司里还有事,吃好后就直接离开了,花溪月吃完后就被程一鸣拉着出去走动,其实花溪月更想睡觉,但是怕别人说她懒,吃完就睡,跟猪一样,说什么她都不敢去卧室。
而且那个卧室是程一鸣的,她竟然就这么直接在人家床上睡了一晚,不想还好,一想就觉得特别不好意思,最最主要的,她睡得死沉死沉的,都不知道程一鸣睡在哪儿,她该不会是和程一鸣睡在一起了,她越想脸越红。
“花溪月,你在想什么?”
程一鸣喊了她一下,花溪月回过神,看着程一鸣的表情有些不对,她忙看过去,发现自己紧紧攥着程一鸣的小手指,也不知道使出了多大的力,硬是将他的手给攥得一点血色都没有。
花溪月赶忙放开手,说着不好意思。程一鸣揉着手,说没事,看了她一眼,调侃到:“你该不会是想怎么手刃仇人吧,话说,你有多少仇人,说出来,我帮你搞定,怎么样?”
花溪月愣了一下,他能想象她想的这个人就是他自己吗?她不好意思笑笑,说自己就是感觉有些亏,应该先跟他谈好价格再答应他的条件的,既然他得寸进尺,她就应该加价,谁让他骗自己当未婚妻。
程一鸣笑了,拿出钱包,递给她,想要多少自己拿,不够还有卡,再不够他就找他的父亲借点,只要她觉得满意为止。
花溪月突然就胆小了,硬是不敢接,要不是程一鸣拉住她,她差点就落荒而逃了。
“你又不差钱,等差钱的时候,直接和我讲就可以,不管是给,还是借,只要你想,都可以。”
花溪月苦脸,程一鸣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她不差钱的,她明明特别差钱好不,虽然住院的什么医疗费用全部都是由东源叔叔和程一鸣摊的,但是她怎么能白让人家支付,她可是要还的,用程一鸣的钱还程一鸣,这听着都觉得有点搞笑啊。
“我有手有脚,要自己赚钱,才不要你的钱,别拿钱出来炫耀,这种行为很可恶。”
程一鸣点了点头,很赞同花溪月的说法,随后他就问到:“我前几天留在茶几上的一千块,怎么连一个找零都没看到?”
花溪月眨了眨眼睛,说道:“我用你的钱,将你家所有东西都补齐了,连你家的餐巾纸都补得足足的,这有什么不对吗?”
花溪月的故作认真,逗得程一鸣直接笑了出来,他说着对,她说什么都是对的。
看了下时间,他没再多耽搁,打算带着花溪月去找江墨时,不过他并不会告诉她要去找江墨时。
选了一个可以停车的地方,然后和花溪月步行,往后面的高校走去。
“这是我读大学的地方,这一块的建筑特别有特点,而且里面景致也不错。”
程一鸣和门卫打着招呼,门卫似乎还认得他,用英语问着花溪月是不是他的女朋友,程一鸣想都没想就说Yes,花溪月拉了程一鸣,让他不要瞎说。
他却拉着花溪月,用英语说她害羞了,然后顺其自然的带着她走进校园。
花溪月怪罪,说他不应该那样说。
“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