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神之力

昏过去而已。”叶零过去直接将上条当麻拉开，对着倒在地上的上条刀夜念起咒语。

    上条当麻想要冲过去，但是却被土御门元春拉住了。

    “他正在施展术式，你的右手要是碰到了，可就麻烦了喵。”

    “可是我爸爸……”

    “他不会伤害你父亲的，要是他想，那些剑只要落下一把就可以了，不需要那么麻烦的。”神裂火织在一旁说道，对于上条当麻的蠢笨无语了。

    上条当麻终于安静下来了，但还是紧张的看着叶零。

    叶零没有管他，依然念着咒语，一个魔法阵出现在上条刀夜身前。魔法阵发出光芒，一道光球从里面射出，划过夜空，飞到不知哪里去了。

    远处，似乎传来了爆炸声。而黑色的夜空，以及遍布整个天空的灭世术式，也逐渐的消失，露出了黄昏的色泽。

    众人看向天空，只见神之力在夜空消失后，也犹如身处于一副画中一样，被渐渐的涂抹掉了。当她完全消失后，那些漆黑的冰翼，也瞬间崩碎，化为冰晶，落了下来。

    感受着夕阳下的晚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上空有一个随时可能发动的灭世术式，谁都不可能不紧张。现在终于解除了，大家自然放下心了。

    不过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消除上条刀夜脑中关于魔法的记忆，以及一些后续问题，不过那些，就是叶零做的了。

    …………

    “你把我叫出来干什么？”

    夜晚，上条当麻来到傍晚战斗时的地方，一脸不耐的看着前方的背影。

    “你难道不好奇你父亲为什么要发动‘天使坠落’吗？”叶零抬头仰望天空的明月，这轮明月和下午神之力召唤出来的那一轮很相似，但是却不像那轮明月那样危险。

    “不是偶然吗？”上条当麻惊愕的看着叶零。

    “是偶然，亦不是偶然。抛开你父亲为什么会购买那么多纪念品这个问题，光是他竟然会布置也很奇怪吧。要知道，‘天使坠落’可不是一般的术式，如果那些东西摆放的位置出错了，那就不可能发动，这证明，你的父亲至少懂风水方面的知识。”

    上条当麻也皱起眉头，这的确有很多费解的地方。首先，在他记忆里，他的父亲过去并不是那种很会买各种纪念品的人，但是自从他来到学园都市之后，貌似他就经常买各种各样的纪念品了。其次，一般人即使买了纪念品，也只是放在某个柜子上展览，那样根本不会形成“天使坠落”的仪式场所。也就是说，那些纪念品是按照特定位置摆放的才会这样。

    这感觉的确不像是偶然。

    “这一切都来源于你，上条当麻。”叶零转身看着他，“你的右手，可以消除所有异能，包括‘神明的庇护’、‘命运的红线’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才会让你的人生充满了不幸。而你的父亲想要改变你那不幸的体质，所以才会买那些东西。”

    上条当麻低下头，既自责又是感动。

    自责自己的不幸甚至牵连了家人，为自己的父亲关心自己而感动。

    “其实你的右手虽然能消除异能，但是还达不到连运气这种东西都能消除的程度。你之所以能做到，是因为你的右手还有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上条当麻十分惊愕的样子，他想不到自己右手还有其他东西。

    “一种很特别的东西，它将你的能力放大了，导致对神明的力量都起作用了，而我的任务就是回收它们。虽然我可以偷偷的回收，但是觉得和你说一下比较好。”

    “…如果那个东西被拿走了，我会怎么样？”

    “能力降低，以后无法消除神明那个级别的异能了，你就不会出现那种钱包经常丢失、一不小心将手机踩碎的事了。”

    “……”上条当麻低下头，沉默了一会，最后点了点头。

    “请拿走它吧。”

    如果是以前，上条当麻自然不会同意一个可以说是陌生人从自己身上拿走什么东西，但是在经历“天使坠落”事件之后，他害怕了。他并不是害怕自己死，而是害怕自己的这种不幸会牵连到自己的家人。他或许可以不在意自己，但是绝对会在意自己家人的安危。

    叶零走了过去，将手放在他的右手上一会，然后拿开。

    上条当麻看到，一个犹如碎片一样的东西，从自己的右手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