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班赞粗暴的打断他道:“你敢拿须陀来压我??你当我是蠢猪吗??凭他卢野一人能杀了我儿??你们如此偏袒苇帮,是不是看我们是土匪?!我看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是妖言惑众罢了!”
疯杖罗敬是个极有血性的大和尚,这时闻言立即操杖踏出一步,一股狂勐的气流当即狂潮般朝着北骑帮众人扑去。
“我看你是老湖涂了!竟敢说对我教不敬,敢说须陀的不好!
”
班赞身后几个悍匪也不是易与之辈,当即亮出了北骑帮的长枪,宋玉枫这一边也是纷纷亮出兵器。
一时间剑拔弩张,一个二个两眼喷火,眼看就要砍人。
宋玉枫沉声道:“班帮主,既然从匪山下来了,就不要再回去了,不要让须陀面上不好看,此事须陀会过问。”
班赞没理他,蹲下来,在儿子的尸体上摸了摸,虎目中流下泪来,在儿子的伤口上轻轻的抚着。
一刀封喉。
要了他儿子的命。
“把少帮主和几位堂主带下去,给他们换件好衣裳吧。”
使刀的人海里去了,肖哲也用刀,就从他们仅仅损伤微小而回,几方人马全军尽墨,就可以判断这件事的蹊跷了。
班赞起身道:“老子无意于与你们啰嗦,什么从匪山上下来了,老子们还不如在山上待着!
你们也比我们好不到哪里去!”
“给老子备马拿枪,赶赴临苇城,杀尽那苇帮的狗贼们!
”
算上班赞本人,北关十三寇现在只剩下五寇了,一众北骑帮的人马翻身上马,自他们新的盘踞点渔庄奔驰而出,风驰电掣的冲向临苇城。
宋玉枫看向这批人马远去的身影,感到一阵无奈。
他何尝不知道班勇的死是苇帮作祟?是个人都不会相信卢野一个人可以将这么多北骑帮的好手全部斩杀吧。
但是即使是苇帮有天大的错误,教门身为这只势力的领袖,仍有权力处理此事,如此才是正确的表现出其统摄的能力。
但眼下的情形是各方人马都自把自为,完全不听号令,冲突简直多得不谈。
宋玉枫翻身上马,道:“咱们去通知须陀他老人家。”
临苇城。
聂真看到肖哲等人到来时还挺高兴,但当他听到肖哲报告了相关情况之后,立即知道事情变得异常复杂。
“你是说卢野一个人就杀了他们那么多人??”聂真不能置信的问道。
肖哲苦笑道:“千真万确,那小子手上好像有一个特别邪门的装置,可以令他在山林间像鸟儿一样飞来飞去,北骑帮那帮蠢逼根本摸不着他,肯定是被各个击破的。”
聂真若有所思,“对了,那小子是天兵阁的人,锻造技艺了得,手头有一些怪东西也不是不可能。”
肖哲道:“只是有这一大敌,好叫咱们不得安宁啊!”
聂真笑道:“怕什么,万事有白须陀盯着,那卢野还能比白须陀厉害不成?不过我还要确定一件事,那北骑帮真的是全部被卢野杀掉的?他们可是有近百人。”
肖哲知道跟自家帮主根本不必说谎,当即痛快的说道:“还有近小半的余部是……”
“收声!
”
“……”
不是你问的?肖哲闭嘴腹诽。
聂真笑道:“那卢野真是穷凶极恶,合该白须陀出手宰了。”
肖哲担忧的道:“只怕北骑帮那帮匪徒不放过咱们。”
聂真嘿然一笑,道:“怕什么,这临苇城岂有他们讲话的份?哼!都不要留手!敢来我苇帮闹事就将他们碎尸万段!一班有娘生没爹养的臭匪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