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心理上后者行将崩溃。
物理上则是处处受制,最终不得不铤而走险。
只待对面倾巢而出,即以桓卓为头领的小船战队自潇水运送大军冲破临苇城的码头,联合当地对苇帮不满的所有力量,击垮其后方。
这是由不得对方不选择的,只要苇帮不动用百分之九十的力量,就不能在上游取得全面性胜利,但如果倾巢而出,后方就必然空虚,给血战盟袭击的机会。
要不然就是坐以待毙。
两杯毒药,任选其一。
以上的计策出自卢野之手,由封不易等人联合修改。
这种计策他高中毕业的时候基本就能考虑出来了,完全是耳熟能详,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体现出前世社会教育的强悍。
时局对他们重大利好,即使聂真像老鼠一样东躲XZ,也能叫他出得洞来受死。
这就是不谋全局者不能谋一域,所有可以动用的力量都已经动用了,剩下的,就只有诉诸于刀兵了。
果然,临苇城陷落的对于苇帮的打击空前巨大,他们气势是肉眼可见的萎靡下去。
他们不是没有留有兵力守着,但城内的民众竟然群起而攻之,谁能想到啊,城门都给开了,直接白给。
原本,在正面他们不是完全没有机会,但是卢野所在的塔楼仅仅一个人就维持住了一个极其宽大的正面,其下死尸无数,后来再也没人胆敢靠近。
真就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只要将兵力组织在一个狭隘的口子上,更加难以施展。
下午,一艘巨大的战船从水湾深处驶出,在苇帮气势的最低点重拳出击,直接横扫而去,横冲直撞,造成巨大损失,苇帮的船只只好重新组织起来,准备在湖面做困兽犹斗。
后方的湖口坞堡再度落入血战盟之手,关门打狗之势已经形成。
桓卓背挂长剑,独立船头,威势迫人。
值此最为关键的时刻,封不易大声吼道:“聂真你可敢与我一战??!”
聂真没有露面,副帮主肖哲出面道:“封不易你真是幼稚,这是战争,还搞决斗那一套??”
苇帮一边,一人张弓搭箭,正要对准那边说话的封不易射去,一只箭失自另一侧飞来,直接将他钉在船舱上。
卢野笑道:“不要再班门弄斧啦。”
苇帮这边,所有人无不头皮发麻,这怎么打??
封不易耸了耸肩道:“既然你们帮主不敢出面,我们只好等着你们在湖面自身自灭。”
卢野飞身来到塔楼顶上,雄伟的身形立即吸引所有注意。
“我只说一句,到时候你们再想投降,皆杀!
”
所有人噤若寒蝉,这位爷一个人屠了一个北骑帮,斩了白须陀,谁敢惹他?
另一个船头,聂真终于出面,卢野判断了一下距离,这家伙离开他足有上千米的距离,身边高手环伺,中间都是辽阔的水面,看来是真的怕了临苇之鹰的名头。
其实卢野哪里会飞,只有在丛林里他才能飞天遁地,在平地上只能蹦,没法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