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猛,却是收势不住,胸口直接撞在纣王剑上。大概停滞半秒钟,纣王剑刺破了冰蚕衣的阻挡,把死尸穿了个透心凉。剑尖从背心露出数寸。
若是换做正常人,一剑穿心,必死无疑。可现在遇到的是死尸,已经死了几千年,死的不能再死了。长剑穿胸对它而言根本没有什么感觉。
死尸的胸口穿透的同时,两只爪子抓向江文的脑袋。这一次江文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脑袋被死尸的两只爪子按住了。疼的他惨叫连连,急忙抓住死尸的手腕用力掰。
死尸力量大得惊人,随时都可能把江文的脑袋捏爆。我冲过去用洛阳铲狠狠的砸死尸脑袋,一连砸了三下。把脑袋都砸烂了一片死尸也不松手,看来是一心想要江文的命。
这时王丽娟也过来帮忙,可不管我们怎么砸,死尸就是只管用力捏江文的脑袋。
我急了,对着死尸的胳膊肘狠狠的砸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死尸的胳膊关节被我打断了,手上没有那么大力气了。江文乘机挣脱了死尸的两只爪子,顺手拔出纣王剑大声喝道:“你们让开!”举剑在死尸身上猛砍。
先前他不想砍破冰蚕衣,但刚才他差点被死尸捏爆脑袋,恨得牙齿发痒哪还管什么别的。
死尸胳膊断了一只,脑袋破了一片胸口挨了一剑。可谓是重伤致残,动作反应都慢了下来。
江文像是切冬瓜一般一剑接着一剑往死尸身上招呼。冰蚕衣被削的破烂不堪,碎片纷纷落下。
王青山父子心疼的直跺脚。他们为了冰蚕衣不惜留在这里和死尸拼命,现在确实眼睁睁看着这件稀世珍宝变成废品。
不过这也活该。刚才江文被死尸捏住脑袋的时候,两个家伙冷眼旁观。心里估计还在冷笑,现在江文脱险了,怎么可能还会为他们保留冰蚕也衣。
当整件冰蚕衣都化成碎片的时候,死尸差不多也被剁成了肉泥。脑袋被切掉一半,胳膊没了,身上伤口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江文仍不罢手,依然挥剑猛劈。突然间死尸全身变得漆黑,然后化成粉尘碎了一地。
我大吃一惊,说:“这是怎么回事?”
江文换剑入鞘,说:“没什么。尸体之所以几千年保持新鲜,只不过是因为冰蚕衣护体的。冰蚕衣报废了,尸体自然也就无法保持新鲜了。”
我叹了口气,说:“其实死尸跟咱们拼命,只不过想保护冰蚕衣而已。先前咱们拿走金箔和纣王剑的时候,它都没有任何反应。直到准备脱下冰蚕衣时,它才发飙。算得上是正当防卫了。”
“噗”王丽娟笑得花枝乱颤:“你什么逻辑呀,还给粽子找借口了。冰蚕衣是稀世珍宝,它都霸占几千年来,早就应该让冰蚕衣重见天日的。”
我摇摇头:“现在冰蚕衣的确见了天日,不过也报废了。还不如让这位粽子朋友穿上睡觉呢。”
江文知道我的底细,对我这种理论不以为意。王丽娟却是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说道:“我真奇怪你是怎么加入盗墓这一行的。”
我正要实话实说时,江文插话道:“别听他的,他这是逗你开心呢。”
王丽娟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不做声了。
江文似乎是故意刺激王青山父子,大声说道:“走吧,死尸彻底死了,冰蚕衣也报废了,这里没什么值得留念了。找别的棺材去。”大步往外走去。
王青山父子看着地上的冰蚕衣碎片,念念不舍的离开了。
顺着通道走了很长一段也没再遇到墓室。孤竹国这王室古墓的格局实在是奇怪,连我这第一次进墓室的人也感觉不对劲。
一般的古墓都是中间一间主墓室,四周的屋子用来放置陪葬品。或者就是一间大的墓室,放着一具棺木。当然,那些凿山而建的大型古墓就另当别论了。
这墓室里却是乱七八糟的的陈设,感觉像是故弄玄虚。这条通道也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
我们走了许久,左边总算出现了一扇门。和之前不同的是,这是一扇铁门。
铁门中间刻画着一条怪鱼,怪鱼张牙舞爪样子凶残。尾巴脱到了铁门最下面。现在看到这种图案,我们都有些心虚。实在是太诡异了,就是这么一个普通的怪鱼画像,让我们遭了不少罪。
我们知道图案眼睛的厉害,都避了开怪鱼的的两个大眼珠子。
孤竹国民当年把这种怪鱼当作图腾敬拜,不是没有理由。很多事情实在无法用正常的思维来理解。
历经数千年,不管多好的铁器都经不起如此长久的考验,生锈腐朽在所难免。然而此门却是崭新的,门上的油漆亮的的可以照出我们的影子。刺鼻的油漆味道弥漫在空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