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甚至在悄悄给逑哥儿巧姐儿输送元力,试探他们能否修炼。只可惜,巧姐儿竟然可以修炼,球哥却不行。
贾琏顿时郁闷之极。巧姐儿即便能修炼,贾琏也不会教导她修炼,贾府的秘密不能外传。贾琏只能寄希望凤姐肚子里的孩子了。
不过,贾琏眼下唯一的安慰就是,即便凤姐再生了儿子,兄弟们越不会因为爵位翻脸。唯一差别就是谁继承了荣国府的爵位,则只剩下一代了。
贾琏坦叹口气,说不得将来只好让逑哥儿继承自己轻车都尉的爵位,而让小儿子继承荣府爵位,毕竟,能够修炼神功,建功立业不是问题。
贾琏正在乱七八糟的思忖,忽听外面隆儿通报:“二爷,宫里来人了。”
贾琏拧眉:“是谁?”
隆儿言道:“就是上次来过府里宣旨的秦全小公公,林管家正在荣禧堂陪伴他呢,他的样子似乎急得很。”
贾琏忙着穿戴起来,简单熟悉之后去了荣禧堂,果然是秦全。贾琏很是惊讶:“我听说陛下病了,正要递牌子探视,不想小公公来了,陛下龙体可安?”
秦全一见贾琏差点哭了,拉住贾琏嘀嘀咕咕:“您可来了,快走快走,陛下急着见您呢。”
贾琏伸手讶异:“宫里出了什么事情吗?”
秦全踮起脚勾着贾琏耳朵言道:“平安洲!”
贾琏心神一凛,平安洲若是平安,乾元帝可定会大张旗鼓的宣扬,如今这样神神秘秘,必定是平安洲出了事情了。
贾琏再不多话,牵出自己的坐骑打马就走了:“公公慢行,我先行一步了。”
此刻正是清晨,加上天气严寒,街上并无多少行人,这到正好方便贾琏,他这里快马加鞭,不过一刻的时间,她已经到了东华门了。
贾琏是一等侍卫,宫门侍卫毕恭毕敬放行,贾琏一路畅通到了乾清宫。
乾元帝此刻躺在榻上,显然腰伤不轻。
贾琏进门大礼参拜,乾元帝摆手:“不用虚礼了,张爱卿,你把情况说一说。”
张家舅舅言道:“自从熙郡王爷去了平安洲,一般是三天寄一次廷报,如今已经过去七天了,平安洲的廷报依然没来。”
贾琏言道:“会不会大雪天气路上耽搁了?”
张舅舅言道:“三日前,因为没有接到廷报,我已经着人望江南放行接过三座驿站,已经出了顺天府,依然没有廷报的踪影,而且,我们了接到,不仅平安洲的廷报没有来了,就连海疆的廷报也迟了,这个情况很不正常。”
贾琏不能置信,前世平安洲的暴动只怕还要发生一次?可是,这一次,熙郡王提前去了平安洲增援,再有王子腾已经得了乾元帝允诺,可以就近调集兵马驰援平安洲,难道这样的防备还是被忠于郡王钻了孔子不成?
贾琏迅速看向乾元帝:“陛下以为平安洲现在是什么情况?”
乾元帝道:“就怕王子腾与熙郡王一进落到他们手里,就麻烦了。”
贾琏稍微思忖言道:“微臣以为应该没有这样快,或许,熙郡王他们被假象蒙蔽也有可能。”
乾元帝闻言眼眸一亮:“你是说,他们并未出事,只是有人切断了我们联系,让我们首尾不能相顾?”
贾琏颔首:“论带兵,熙郡王从小在西山历练,忠义郡王与忠顺王却并没有亲自带兵的经验,只不过,平安洲指挥使估计已经靠不住了。因为,驿站的书信多时他在掌管,能偶糊弄熙郡王之人,非他莫属,不过,熙郡王英爱很快就会发觉问题,微臣只怕,他们被围困起来,断绝了粮草,就麻烦了。”
乾元帝闻言恼恨,怒骂道:“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吃这朝廷的皇粮,竟敢帮着反贼跟朝廷作对。”
贾琏言道:“就是他困住了熙郡王,微臣想,他们也不敢下死手,毕竟他们家军都在京都。尤其是杨久志,他是个孝子,他父母妻儿都在京都,还有他兄长也在宗人府里关押着,只要他们活着,就不怕他每年对熙郡王不利。”
乾元帝恨道:“这般说来,朕还还要好茶好饭养着他们?”
贾琏没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言道:“陛下是不是想让人前去救援熙郡王他们?”
乾元帝一笑:“正是。”
贾琏言道:“无论排水去,微臣都建议兵分两路。一明一暗,明面上,皇上可以派遣吴家或者是杨家人带队前去平安洲劳军,当然这一队人马只是为了麻痹反贼而已,而您真正想要派之人,则暗中领兵悄悄挺进平安洲,先摸清楚情况,最好跟熙郡王取得联系,这样子才能知己知彼,做出最好的应对之策。”
乾元帝一笑:“朕若是派你去救援平安洲,你敢不敢去?”
贾琏闻言忙着跪下:“微臣领旨!不过,微臣有条件。”
乾元帝笑道:“朕就知道,你说,朕无不答应。”
贾琏言道:“我要上次我亲自训练的那二十个云梯队员,再加上洪湖村里那二十个渔民,还有,我要他们人手一把鸟枪铳,人手一把袖箭,一把□□,只要陛下答应微臣这些条件,微臣保管把熙郡王全须全尾的带回来。”
乾元帝摆手:“光是带回熙郡王不成,朕满足你的要求,还给你半个鸟枪营,半个骁骑营,朕要你把忠义郡王忠顺王杨久志这三个人头带回来,只要你带回来了,朕恢复你荣国府侯爵之位,你祖父是公爵,你父亲本应该是侯爵,如今朕允诺,荣国府自你开始,再袭爵三世。\\\"
贾琏闻言忙上叩拜:“微臣谢主隆恩,必定会竭尽所能,苟利社稷,报销朝廷与陛下。”
乾元帝扶按大笑:“贾琏听封,朕赐封你为奉圣军正三品都尉,领一营兵马,前往平安洲驰援。”
贾琏闻言大喜,伏地谢恩:“微臣谢主隆恩。”
乾元帝言道:“你平身吧,朕给你七天假时间整理队伍,腊月十五准时启程可有困难?”
贾琏言道:“不用七天,三天足矣!”
乾元帝颔首。
贾琏又道:“不过,微臣有个要求,鸟枪营与骁骑营的士兵,微臣要自己挑选。”
乾元帝笑道:“准奏!”
当日正是腊月初八,京都之中到处都充斥着腊八粥的香气。
贾琏回到萱草堂,凤姐正带着平儿打点给各家亲戚的腊八粥。
贾琏陪伴着老婆儿子吃完了腊八粥,方才把自己又要出门办差的事情告诉凤姐。
凤姐见惯了贾琏来去匆匆,还是有些郁闷:“如今已经腊月,你这一趟只怕是赶不及回家过年了?”
贾琏颔首:“三叔熙郡王已经与朝廷失去了联络,陛下派遣我去增援他们,或许只是误会,我和快就回来了。”
凤姐闻言鼻子有些发酸,无论是为了三叔,还是为了朝廷,他都不能阻止贾琏。只能按照老规矩,给贾琏收拾了几大羊皮水囊的灵酒,希望这些既能够消毒有能够快速愈合伤口的灵酒,关那时刻能够帮到贾琏与她的三叔。
凤姐的隐忍抽泣让贾琏很难过,他搂着已经十分臃肿的凤姐,亲了亲凤姐的顶门心的秀发,轻轻拍哄道:“安心,我会好好的,也会把三叔好好的带回来。陛下答应了,只要我把三叔与熙郡王带回来,荣国府的爵位就还给咱们了,咱们逑哥儿马上就是侯府世子了,你也马上要成为侯爵夫人了,高兴不高兴?”
凤姐扁嘴:“我只要二爷好,咱不缺爵位,那么拼命挣爵位干什么,不能吃也不能穿,咱们家也不愁吃穿!”
贾琏笑道:“我答应了要给你金花九树,男人说哈u一个吐沫一个钉,岂能食言?”
凤姐闻言笨重的身子娇俏的一扭咧:“我才不喜欢金花九树,我三婶老说压得脖子疼!”
贾琏闻言哈哈大笑,伸手在发凤姐脸上羞一羞:“还说不喜欢,偷偷戴你三婶的首饰干什么?”
凤姐顿时脸色羞红:“人家就是好奇嘛!”
贾琏哄着凤姐玩笑了半天,最后肃静了脸色,跟凤姐碰碰额头:“你知道,忠义郡王与忠顺王潜逃到了平安州,他们很可能要剿杀三叔熙郡王,然后扯旗造反,一旦他们成功,你想想我们的下场会如何?”
凤姐愕然:“造反?忠义郡王一个光杆司令,如何造反?”
贾琏摇头:“不,平安州指挥室其实是忠义郡王的心腹。若非被我发现的早,叫他们在准备几年,必定要酿成大祸。”
凤姐想起忠顺王的兽性,顿时怒道:“这些人面兽心的东西,不能叫他们得逞,否则,我们和阖府上下真的没活路了。”
贾琏颔首:“正是这话。”
“我们也罢了,该吃了的吃了,该喝的也喝过了,可是巧姐儿与逑哥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