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分庭抗礼,而司徒家便是这些强大的势力之一。
司徒云逸看了一眼徐少卿的这位胞弟,笑道:“我司徒家的人为何不能来?难道仙宫面世,便只有你们徐家的人才能染指?这天下众人,皆得对你徐家俯首称臣,给你等让道?是么?徐少崖,徐二公子?”
徐少卿的胞弟名为徐少崖,此刻闻听此言,顿时被呛得难以说上话来了,这时,徐少卿突然对司徒云逸说道:“无论是那仙宫,还是其中无尽的宝物,皆乃无主之物,世人皆可取得。我徐家虽然势大,但你司徒家也未必就怕了我徐家,何况还有那六大高手身后的家族,要说让天下众人独对我徐家俯首称臣,便是太瞧得起我徐家了,司徒兄你又何必巧言讥讽,挑拨世人仇视我徐家呢!”
司徒云逸嘿嘿一笑,道:“不愧是徐家当代少主,沉着冷静,能言善辩,司徒佩服。”
徐少崖不像他兄长那么能言善辩,但也看出司徒云逸刚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那出那样一番话乃是别有用心,登时心中有些恼怒,同时回想到对方刚来时说过的话,当即就怒道:“司徒云逸,我们徐家与你们司徒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何以家父与众族人被害,你却如此幸灾乐祸,莫不以为我徐家好欺负不成!”
只见司徒云逸笑道:“你徐家好欺负吗?答案如何,天下众人心中自有答案。”
徐少崖道:“此话何意?”
司徒云逸笑道:“还用得着我再三解释吗。你们徐家的人不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谁还能跑上来主动欺负你们?”
徐少崖怒道:“你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抹黑我徐家!”
司徒云逸淡笑道:“本公子犯得着如此吗,不过实话实说,难道这也有错?”顿了顿,又道:“你们徐家作威作福惯了,却不知别人在背后如何议论你们,本公子这些年在外面可是听到不少人在抱怨你们徐家,说你们的行事风格过于嚣张跋扈、蛮横无理,难道这些人说的都不是事实?”
徐少崖冷笑道:“别人如此说辞,定是嫉妒我徐家家大业大,想我徐家向来光明磊落,岂会是这些宵小说的那么不堪!”
司徒云逸笑着摇了摇头,道:“如此不要脸的话,也只有你们徐家的人才能说得出口了。”
“你!”徐少崖大怒,眼见就要出手,却见徐少卿突然将其制止,而后望向司徒云逸,淡漠地道:“司徒兄未免扯得太远了,令弟只是想知道家父与族人惨死后,兄台何故表现出一幅幸灾乐祸的模样,而兄台非但没有回答家弟的问题,反而转移话题,说我徐家行事手段为人不耻,多遭诟病,不知司徒兄何以如此,难道是想掩盖之前说过的话?如今少卿对此亦颇有兴趣,家父及族人不幸惨死,兄台却哈哈大笑,劳烦司徒兄给个解释。”
司徒云逸淡笑道:“解释?还有什么可解释的。我如此大笑分明就是幸灾乐祸,你们不也清楚得很,既然心中明白,又何必再问。掩盖?我既然说得出口,又为何要掩盖,难不成你以为我会怕你们找我算账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