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到家时,杨隐还没回来,打电话过去,只听见电话里一片嘈杂,像是在KTV。余飞怕他又不回来,干脆告诉他有事,让他马上回来。电话那头也没回答就挂了,最后只听见女人嘻嘻哈哈的笑骂声,也不知杨隐到底有没有听到。
半小时后,杨隐一身酒气东倒西歪地进了门,余飞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今天找他谈是没指望了。就当他打算关门的时候,袁沁蓝闯了进来,也不跟他说话,直奔杨隐,余飞无奈地摇了摇头回房睡觉。
袁沁蓝吃力地把杨隐拖到卧室的床上,又去拿了毛巾、水盆,关了房门,然后帮杨隐脱了外套和鞋,给他简单地擦了擦,正想把水盆拿出去,人已被杨隐一把拽到了床上,一个翻身被他压在了身下。她刚想推开他,杨隐滚烫的双唇就吻了上来,激烈而混乱,伴随着他粗重的呼吸,他的手从她的腰缓缓地移向大腿然后猛地将她的裙褪到腰上,袁沁蓝想推开他,却发现根本是徒劳,当杨隐以强硬而滚烫的方式进入她体内时,一行泪从袁沁蓝的脸上滑下,落在枕上。
早上阳光落在杨隐的床上,他甩甩因宿醉还钝痛的头,看一眼乱成一团的床单,起身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见余飞正在吃早餐,便顺口问道“袁沁蓝呢?”
余飞看报纸的头抬也不抬,一声“不知道”算是回答了。
杨隐耸耸肩进卫生间冲了个澡,换好衣服,拿了包准备直接出门上班去,忽然想起余飞昨晚好像有事让自己早点回来。于是,站在门口,一个手挠了挠额头,问“你昨晚好像说有事?”
“想起来啦?待会我还是到你办公室里说吧。”余飞还是抬也不抬地回答。
杨隐讪讪地出了门。
在事务所见到袁沁蓝,照常接过她准备好的早餐,杨隐张了张嘴,想问她昨晚什么时候走的,又觉得问了也是多余,结果只说了句“你今天这套衣服不错”。
袁沁蓝恨不得一巴掌往这个可恶的男人脸上甩过去!昨晚虽然杨隐是在她不自愿的情况下跟她做ài,但毕竟这么多年这种情况不是一次两次了,何况她真的爱他,也不想为此计较。可当半夜,他第二次趴到她身上,嘴里喃喃地叫着“蕴秋”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地狱了,眼前的男人就是撒旦。她当时只想不顾一切地逃离,在自己的办公室过了一夜,早上醒来还是去给杨隐买早餐,她放不下他。而现在,这个男人指着自己昨天没换掉的衣服说“不错”,是因为昨晚的行为而支付给她的廉价语言报酬?袁沁蓝觉得自己恨得牙齿都在抖,她不知道怎样才可以让自己的这些恨减轻甚至消失。
上午十点,余飞走进杨隐办公室时,袁沁蓝正和杨隐讨论G市的一个案子,两个人表情都有些难看,显然刚刚争论过。
“坐。喝茶?”杨隐随意地问余飞。
“好。”余飞一边回答,一边从烟盒里拔了根烟扔给正在泡茶的杨隐,然后又自己拔了一根点上,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杨隐将泡好的白片递到余飞手上,也在沙发上坐下来。
“是这样,我叔叔在G市买了块地,我们打算在那里成立个分公司,下个月我就要过去前期筹备,想请你担任法律顾问。”余飞开门见山道明来意。
“好事啊!恭喜你们又找到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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