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连吃了两次哑巴亏,心里的火别提有多大了。觉得汪家真的是把自己当傻子一样的耍,如果让恒河就这样逃过一难,真的就太便宜谷华、汪小轩母子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对袁沁蓝说:“这次,我一定要把汪小轩往死地里带!看他们还敢小瞧我,让我一次次地空欢喜!”
“你想怎么做?”袁沁蓝对到手的鸭子飞了,也是很窝火。
“他们不是见到好的都想插一手吗?那我们就弄出个好项目来让他们插手,我要把他们吃得骨头都不剩!”余飞冷笑道。
他让袁沁蓝另外去注册一家新公司,让新近出狱的李福海当法人代表。
李福海在狱中表现相当好,中间又揭发了几个人,立了两次功,减了三次刑,结果只坐了五年牢就放出来了。但出来后,以前的金饭碗是没有了,想东山再起又没有资本。那些老关系,要么也进监狱了,要么是酒肉朋友,能靠得住的真是没几个人。余飞一次回G市碰巧遇上他,知道他现在的近况,就觉得这人不利用白不利用。当下很像那么回事地待李福海如上宾,还把他带回S市到万丰工作。
经历了牢狱之灾,看清人情冷暖的李福海再有城府,在这种时候还是感情脆弱的,在余飞这般“推心置腹”的相待之下,竟就把余飞引为知己良朋了。因而,当余飞说为他注册了一个公司,助他重新拼事业,李福海不但没有丝毫怀疑,还感激涕零觉得对余飞无以为报了!
等李福海担任法人的这家公司成立后,余飞又借沈康之手,说是为李福贵介绍一个玉矿开采项目。
李福贵毕竟年岁已不小,重入商海一心想着早点翻身,跟沈康去看了一次玉矿就觉得这生意肯定能挣钱,便跟余飞商量,希望搏一搏。
余飞假意劝他:“大哥,再考察一下吧,这可是不小的投资啊!”
“沈康是你的朋友,我又亲自去看过,应该没问题的!”李福海说。
“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些总是没错的。”余飞继续假惺惺地说。
李福海笑道:“我这公司都是你帮忙开的,如果你和你朋友要坑我,你又何必帮我开这个公司?”
“大哥想哪里去了?生意总归是生意,沈康也只是帮忙介绍,对方如果故意隐瞒些什么,他一时也很难察觉。所以,我的意思是再多考察两次妥当些才好。”
“但对方是急等着用钱才肯转让,否则哪会轮到我们?我看这事能做!”
李福海的坚持其实就是余飞想要的结果,话说到此火候刚好,他当然是再不会劝了。接下来的话题很自然地被引到了投资资金上。
“那这个投资的钱,大哥想好怎么筹了吗?”余飞问。
李福海忙说:“我知道你已经帮了不少的忙,但还是希望你能不能再借些钱给我?”
余飞一脸为难地说:“只要手上有钱,大哥开口,当然是不在话下的。但眼下,我的钱都在项目上,最近销售不好,资金回笼又不理想,恐怕一时半会还真搭不上手啊!”
李福海一听也犯难了,项目再好,如果没有钱,一切都是空谈。
余飞故意不说话,只是来回踱着,让李福海在那里干着急。
“真没办法可想?”李福海眼见着可能到手的生意要黄,心里有火上房的感觉。
余飞老半天也不接口,只等着李福海快失去耐心了才说,“你容我再想想办法吧!一时三刻的,还正想不好该怎么办。我们明天再谈这事。”
一句话的工夫,就把李福海的心给悬那儿了,上不来,也下不去。
这边余飞吊着李福海,袁沁蓝那边早跟谷华又联络上了。
“谷大姐,余飞有个朋友找到一个玉石矿想去开采,但目前资金有点困难,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躺在按摩床上正做着面膜的袁沁蓝向谷华抛出了诱饵。
谷华闭着眼正享受着美容师轻柔、嫩滑的指腹在自己脸上游走,听得袁沁蓝说有玉石矿的投资,心里暗自高兴。但她经历恒河这次的变故,说话做事总算是比过去谨慎了些,因而嘴上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并没有接茬,只等袁沁蓝自己把事情说出来。
袁沁蓝当作不懂谷华的心思,干脆闭上嘴也不说话了。
谷华等了好半天没听到袁沁蓝说话,便侧过头睁开眼,看隔壁床上的袁沁蓝,只见她双眼紧闭,呼吸匀称,竟像是睡着了。心里不禁有点气恼,但又不能发脾气,只好静等美容师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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