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行不行啊?”袁沁蓝问。
“怎么不行?你以为远华案的赖昌星是靠什么让大小官员服帖的?不光是钱,最重要的是官员的把柄。只有握住这些人的命门,他们才会老老实实为我们服务,并不惜一切地保住我们。”余飞阴森地笑着。
袁沁蓝看着已经带孩子进了房间的公婆,小声说:“以后你说轻点,免得让你父母听到了担心。”
余飞也看了看父母的房门,点了点头。俩人进了自己的房间,袁沁蓝问余飞:“创业大厦的酒店部分真的卖不出去吗?”
“胡非已经跟不少酒店公司谈过,都因为体量太大,不肯全部买下来,只愿意合作经营。”余飞说到这个事就头痛。
创业大厦的规模在梅州是数一数二的,二十六层的大厦由地下两层、地上二十四层组成,其中地下二层为停车库,地下一层至地上六层为商业建筑,七至十六层为写字楼,十七层至二十六层为酒店。
万丰在接手创业大厦后,就陆续将写字楼全部出售了,由于没有酒店管理的经验,余飞一直想把酒店整体转让,但无论是自行招商还是通过拍卖公司拍卖,都没能成功转让。硬着头皮自行经营后,高额的管理费与维护费用都令余飞觉得不堪重负。而商业建筑之所以没有用来出售,余飞起初是想借鉴杨隐的做法,但他与杨隐的理念始终是不同的,结果画虎不成反类犬,倒将一干经营户引上了官司之路,先后已有四家企业撤离了创业大厦。
袁沁蓝忧心忡忡地说:“这样下去始终不是办法,我们的钱都拖进了这个大楼,如果再找不到买家,真怕是没多少时候好拖了。”
余飞皱皱眉说:“当初小叔把这个楼给我们,别就是预料到了结果,故意坑我们的吧?”
“那倒未必。余竞冬看看君达的那些酒店项目所拥有的成绩,恐怕还认为我们占了大便宜。”袁沁蓝说。
余飞斜睨着袁沁蓝说:“你对你那个前夫还是很关心啊!”
“说什么呢!说着说着就跑题,无聊不无聊?”袁沁蓝有点恼怒,一半是因为余飞的目光,一半是因为自己被说中了心事。
余飞冷笑着边脱衣服边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老是在收集杨隐的消息,我劝你小心着点,别忘了自己现在是我的老婆!”
袁沁蓝接下他刚脱下的衣服说:“不用你提醒,我清楚得很!咱们最好还是有事说事,别老是转到这上面去。”
“你这样想就最好!”余飞进了卫生间,“我看你还是抓紧找出那个把我们的事漏出去的人吧!别到时候真让人给害了。”
“不用找了。我敢肯定,多半是安鹏飞。”袁沁蓝站在卫生间门口说。
余飞一嘴牙膏沫,看着镜子里的袁沁蓝问:“他不是你的追求者吗?”
“此一时彼一时。汪小轩把他老婆招进了华商,当神一样养着呢!”袁沁蓝说。
“稀奇了,汪小轩是怎么知道我们和安鹏飞有来往的?”
“这就不清楚了。也有可能安鹏飞两头拿好处。”
余飞擦完脸转过身来看着袁沁蓝说:“你赶紧想法把这个人的嘴堵上,别让他再到处乱嚼舌头。”袁沁蓝刚想答应,他又说:“你别自己做这事,看看阮邦富能不能帮忙。我是担心,汪小轩能找上安鹏飞,当然也就会找上阮邦富。让阮邦富去做这事,一方面可以让他引起警戒,另一方面也可以让他们彼此猜疑。”
阮邦富对袁沁蓝的推测大为惊讶,“你和谷华不是忘年交吗?”
“忘年交?阮叔叔,是谷华跟你说的?”袁沁蓝也暗暗心惊了。
“不错。汪小轩因为华商几宗官司的强制执行请我吃饭,谷华也一起来的。当时有说起你和安鹏飞。为此,我还把安鹏飞介绍给了汪小轩,特意将华商的几个案子交给安鹏飞去办的。”阮邦富说。
“汪小轩竟是通过您才认识安鹏飞的?”袁沁蓝这下心里明白了,汪家在暗中已经留意万丰有段日子了。“阮叔叔,万丰和海河银行的官司,汪小轩似乎了解了大部分的经过,应该和安鹏飞大有关系。您应该知道,我们和汪小轩并不是很亲密的合作关系,他不止一次地耍了我们。所以,您对安鹏飞恐怕不能再那么相信了。”
阮邦富也是没想到谷华与袁沁蓝其实都是表面作戏的关系,当即表示会谨慎处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