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逼着人家姑娘吧,也没这规矩啊,所以木又光棍一条的回来了。
可楚智总觉得木的眼神有点不大对劲,可看着又看不出哪里不对劲,也就没在意了。等回到部落的时候,天气已经是二月份了。虽然说不上热,至少不用整天穿厚厚的长毛兽皮衣,楚智脱的那叫一个欢快啊。
小包子远远的就在村口等着了,一瞧见有人影老远就颠着圆鼓鼓的小身子来迎接。富大叔还挺高兴,色自小懂事乖巧就是少了那份好动,小儿子的个性和色完全不一样。长的好而且更会撒娇,个性越来越像……富大叔看着旁边热泪眼眶的楚智,立马打消了心中的想法,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富大叔正打算蹲下来接受小儿子的热情的拥抱,结果一愣小儿子已经冲到楚智身上了。那热乎劲就跟十几年没见了一样,一口一个楚智哥哥,叫的那叫一个亲热啊,让他亲爹和亲哥眉头抽了好几下,就是抽的原因有点不一样。
“楚智哥哥,包包太想你了,想的头发都白了。”小包子奶声奶气的声音无比真诚。
其他人看着他黑黑的头发,哪白了?
楚智感动啊,瞧瞧瞧瞧,自己疼他没白疼,这头发都白了啊。“楚智哥哥也想死你了,你看楚智哥哥都瘦了好多呢,整天想我家小包子想的。”
色在旁边撇嘴,每晚他都揉着睡觉呢,什么时候瘦了?他怎么不知道?大家赶路的时候他可都在自己背上香甜睡觉呢,人家休息的时候他依然休息,色这么一想突然发现他的楚智是不是太懒散了。
“楚智哥哥,呜呜,见到你太好了,包包好担心,好担心以后都看不到楚智哥哥了。“小包子大大的灵活的眼底泛着水雾,真好,他的楚智哥哥没有被色哥哥抢走,还是包包的楚智哥哥。
“不会,楚智哥哥最喜欢包包了。“
这话某个吃醋色就不爱听了,强制性接过包子道:“我们先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
回去了楚智好好洗了个澡,躺在自己那张铺了兽皮的竹床上,那小日子叫一个舒服啊。刚躺下就发现旁边有个热热的物体靠过来,就看见小包子抱着自己的专属枕头——装了软草的麻布枕头爬上了床。话说这个枕头的形状有点像个苹果造型,还是楚智亲手做的,用小包子的话说这是楚智哥哥和包包的定情信物。
至于定情信物是什么东西,包子就不知道了,反正楚智哥哥曾经过说定情信物是很重要的东西。
色洗了澡进房间见看见这两个家伙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兽皮被子早就被踹到床底下去了,两个人占据了整张床。色觉得有必要和自己的弟弟深度沟通一下,让他充分理解嫂子和哥哥的区别。
第二天小包子一觉睡起来看见的就是自己的亲爹,立马就哭了。呜呜~~他要香香的楚智哥哥,不要臭臭的阿爹!最后是富大叔忍无可忍,给了包子一顿胖揍。人家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他儿子倒好,还没媳妇呢直接把阿爹给忘了。
揍,必须揍,不揍不长记性。
楚智知道了叹息一声,真可怜啊然后继续睡。色的脸色明显好多了,阿爹是在太英明,这个小弟弟确实太过分了,连大嫂都要占便宜。
贵很无奈,为什么她家的情况和别人家不太一样呢?为什么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喜欢楚智,而忽略她这个做阿娘的呢?
在屋子里呆了二天楚智才开始准备做棉被,首先在地上铺了一层野猪皮,野猪皮是没什么毛发的而且薄。楚智把棉花分了两堆,先试验用了其中的一堆棉花。他以前没做过棉花,倒是看到过那些专业人士弄的手工的弹棉花。就是用一个很大的木弓对着棉花一阵的拍打,一边弹一边用木槌敲打。
楚智让小包子把其中的一堆棉花平铺在猪皮上,咱没有大木弓就用部落里的一般的弓代替了。然后对着棉花开始弹,可用木槌对着弓弦拍打了半天,棉花也没变化多少?难道是方法不对?
楚智对着弓看了半天,在看看地上的棉花。记得小时候奶奶说过,就是利用弓弦上有弹力,才能让棉花蓬起来,可正规的弓上的弦哪有什么弹力啊,又不是弹弓。
“楚智哥哥,这样就好了吗?“小包子看了棉花半天,也没觉得和之前有什么区别,忍不住好奇起来。
“当然有啊,你没觉得比一开始白多了吗?“楚智厚着脸皮给自己撑面子。
小包子真的蹲在地上左看右看看了半天,都快把一双眼睛看成斗鸡眼了才迟疑的说:“楚智哥哥,哪白了?包包看不到。“
包子啊,你还能再诚实一点吗?楚智欲哭无泪,决定以后在教育上要改变方针,这人啊实诚是好事,但要懂得变通。
说到变通,楚智突然想起来是不是那些弹棉花的人的弓上的弦是用一种特别有弹力的东西做的,比如:牛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