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士坦丁十一世彻底发怒之前,约翰连滚带爬地掏逃出了紫色宫殿。
“你给朕惹得好事一群卫戍军团的老兵堵在皇宫面前要求审判皇储你那一刀砍穆拉德头上朕就不说了,你现在连自己人都砍了”
“朕从小就告诉你需要强势,但也要谦卑你现在都敢骑到御前会议和审判庭的头上了你是觉得帝国眼下还不够乱吗”
“我告诉你卫戍军团没公开造反那算你运气好,你以为在君士坦丁广场上,近万人的武装力量,就凭你的凤凰军团可以轻松镇压得住”
“还改革改革你上瘾了你知道这两个字背后要付出的代价和承担的后果吗”
“你要对帝国的法律动手,没错,朕现在有这个能力庇护你,但是当你自己坐在圣座上之后,当初因为改革受到迫害的贵族,他们会对你做什么你没有考虑过”
“你别忘了,你妹妹是怎么拿下特拉布宗的你那个同名兄弟的尸骨,还没凉透呐”
“你以后,不要再给朕提这种事情”
“滚出去”
在一场剧烈的争执之后,约翰脑子里的所有改革计划都暂时搁置了下来。
在斯洛乌花园,不吃不喝整整思考了一天,约翰终于承认,君士坦丁十一世与索菲雅,对帝国眼下的情况判断更为准确。
果然,在内政方面是个白痴
他太过执着于效法历史上变法兴国的那些伟人,但却并没有多少在意帝国眼下的实际状况。即便因为前几年的贵族叛逃事件,帝国内部贵族势力衰弱,皇权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但盘根错节的利益网和外部势力的窥伺,帝国的政治结构仍然脆弱不堪。
奥斯曼人没有被赶出巴尔干半岛之前,向佛罗伦萨那样的发展逻辑,实际上就是自寻死路。
“呼”
约翰的手边,被写废的手稿已经堆起了厚厚一层。其中大多数,是关于目前实行的罗马法中的漏洞,与这些条文背后的利益方。
越深入思考这些问题,约翰越发现自己脑子一热得出的结论是多么幼稚。
“想通了”
不知道索菲雅是不是一直在房门口蹲守,听到这声深呼吸之后,她正巧推门进来。
“没有想通,但是理解了很多。”约翰摊开一叠手稿,“封建法理,还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似乎平衡的律法中却漏洞百出,但运行千年仍未被摒弃。”
索菲雅笑了笑,不置可否地在约翰身边坐下。
“哥哥,从一开始,你的思路就错了。你是帝国的皇储,而不是商人阶级的领袖。帝国的贵族,现在对商人和市民已经没有多少约束力了,一味强化、支持商人阶级,让他们赚钱或许哥哥你觉得商人们是最好控制的,不得不说,这个想法有些单纯。”
“为什么”约翰有些迷茫的抬起头。
大量开设工厂,鼓励投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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