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完全有能力发动这样的攻势。”普布利乌斯将视角从地图转移到了沙盘上,推演将因此变得更加清晰,“君士坦丁堡目前只有一只非特殊情况绝不调动的圣座卫队和少量城防军。但是如果这场攻势以雅典为轴心的话,也就意味着雅典和萨洛尼卡等城市所需要的是采取被动防守的姿态。这样一来,他们就不需要太多的兵力了。”
普布利乌斯将托马斯亲王与拉提乌斯公爵的一些军队放在了君士坦丁城中。
或许只有帝国眼下绝对的中央集权,加上分封诸臣的绝对忠诚,才能如此随意地调动上层贵族手底下的士兵。
“摩里亚的兵源相对充裕,雅典从瘟疫中复苏之后反而收获了大量民众的普遍支持,兵源人口也相当充足。就算是保守估计,帝国在君士坦丁堡的可用步兵数量也会达到万人左右。这就满足了围攻埃迪尔内的基本要求。”
“普布利乌斯将军,我相信u hande二世可不会率领他几万的精锐士兵和苏丹近卫在埃迪尔内城中坐以待毙。哪怕叛乱带来的伤害还没有消弭,但u hande应该能轻松做到和我们的联军在巴尔干打个势均力敌。”另一位城防军将领并没有完全赞成普布利乌斯的看法,“因为位置关系,我们与匈牙利和阿尔巴尼亚不可能合兵一处,集结优势兵力。我们甚至有可能被u hande二世逐个击破。没有统一的指挥,联军的战斗力并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
君士坦丁也在圣座上微微点头。钳形攻势的确强大,但这是建立在有绝对优势与统一调度的基础上,否则,任何突出部都有可能被率先歼灭,而后整个攻势分崩离析。吃这种亏,帝国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在这种以命搏命的关键战役中动用这种高风险的战术,恐怕也只有普布利乌斯这样年轻气盛的将领才能考虑出来。
“这一战,帝国要的是绝对胜利……不惜一切代价的胜利!”君士坦丁将手掌在地上敲了两下,“普布利乌斯,我希望获得一个成功率最高的计划。”
“陛下!”
“陛下……也不能这么说……”普布利乌斯正欲辩解,财政总管金奇就已经开口。通常御前会议上金奇总是选择理智地沉默。不触碰底线与核心利益的问题,他并不会发言。全球高武之我大舅哥无敌
“陛下,这场战争我们会向威尼斯大量借贷,这已经是摆在台面上的事实了。海军与陆军火炮所使用的dan yao我们都要向威尼斯人购买。如此沉重的负担,越拖下去,帝国赢得战争的可能性反而越小。”金奇起身直言道。对于国库的承受能力,没有人会比他更加敏感,“我们发动攻势的时间应该在年底。换句话说,是军队粮饷消耗最为迅速的时候,我们的舰队既要保证摩里亚与来自欧陆的运粮船不被海盗或奥斯曼战舰攻击,又要保证不让奥斯曼的运兵船通过海峡半步。退一万步讲,就算威尼斯与马穆鲁克尽心竭力地保证了海域安全,我们也没有任何在陆地上继续拖延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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