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卡多来到城堡前一排人已经在等候了,葛利将军单膝跪下,神情虔诚。
阿鲁卡多这位慈祥的老人把手放在他头上,声音不大却好像故意似的传入每个人的耳朵:“光明神庇佑,他的国将予你指引。”
…………
“摩瑞尔…”阿鲁卡多轻轻呢喃,声音透着彻骨的仇恨和怨毒,恶魔的面孔浮现,狰狞的獠牙抑制不住的张开。“别着急我亲爱的弟弟,他们很快就要付出代价,我会来地狱陪你,不要害怕。”
“大人。”葛利小心地敲门。
“进来。”阿鲁卡多收起可怖的面目,又变成了亲切的光明使者。
葛利关上门,立刻单膝跪下,右手握拳抵在胸口:“元帅大人!”
阿鲁卡多不善的盯着他:“看来你对我很不满?”
“是!元帅大人,”葛利抬起头来,声音颤抖却说不出的坚定:“我想知道,为什么。八年前我攻克阿尔法,可是自从发现那个东西以后您却带着大汗的旨意和教庭的指示让我投降,那些都是我生死与共的兄弟,个个是草原的勇士和英雄,他们的妻子和孩子还在家望着战场等待,可为了取信西陆的皇帝您却让我亲手杀了他们!而我的孩子现在还在di du当人质,我不明白,我们在您眼中究竟算什么?”
葛利近乎咆哮:“我的兄弟在家乡骂我是叛徒,那些老爷们个个自视血统高贵,哪怕低贱的奴隶也在心里骂我是野蛮的愚蠢猴子,这些皇帝派来的jing锐更无时无刻不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而我的孩子连我都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苦,我总是告诉他要忍,我们肩负重大使命,可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在这该死牢笼里像只被养起来供人参观的猴子一样过了八年,整整八年!我宁愿战死也不愿屈辱地活着,大人,我们究竟为了什么?!”
“葛利‘丹尔!你在质疑我么?!”阿鲁卡多大声说,浑厚的嗓音像狮子的咆哮,这个被称为“草原雄狮”的男人老迈的身体散发出不可逼视的威严,他的敌人往往在面对他时震颤地失去xing命。此刻他狮子般的眼睛盯住葛利‘丹尔,只是对视葛利就觉得自己陷入深渊!
但这个坚强的男人依旧昂着头,死死咬紧牙不肯退缩。
“是条汉子。”阿鲁卡多突然笑着一巴掌拍他脑袋上,“起来,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么,我的铁骑都不敢如此和我对视,只有你小子跟孤狼似的不怕,那时候我就说过,你将改变世界。现在你已经做到一半了,另一半,很快就要完成!”
葛利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阿鲁卡多摸摸他脑袋,就像和蔼的父亲对儿子那样:“草原人信奉光明神和战争之神,光明神赐我们希望和指引,战争之神教会我们强者为尊,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有大陆最强大的战士。但我们却常有部落闹饥荒只能互相掠夺,杀掉同族的男人和孩子抢他们的女人和粮食,可是西陆呢?这群老爷们什么也不用担心,整天只知道金钱权力和女人,力量弱小贪生怕死,却占着广阔富饶的土地,一切只是因为这座城,”
“现在一切都要改变了!”阿鲁卡多用力挥动手臂指向上方,仿佛穿过城堡指着天空,他沉雄的声音像宣誓一样有力,这让人想起了希特勒的鼓舞士兵的发言:“时机已到,我们将毁灭阿尔法,光明神降下指引,南漠的铁骑将把西陆的di du踏成最广袤的牧场!战争之神庇佑,谁也无法阻挡草原儿女得到这富饶的土地,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是草原真正的英雄!你的名字会在史书里让所有人记住!”
“嘿!我们的英雄!”阿鲁卡多拍拍他肩膀,葛利被狠狠的震撼了一把,突然觉得所有的屈辱都不算什么了,是的,他背负着重大使命,他是为了整个南陆。葛利抬头,眼里是熊熊渴望和战意,好像一个纳粹面对希特勒露出狂热,他仿佛已经听到了熟悉的马蹄响起:“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这座城被神的力量守护,只有神才能打破,”阿鲁卡多说,“那块石碑上记载着神文,如果我没猜错,那是神的名字,凡人是不能理解的,我也不能,但那个孩子可以。只要让她念出来,神的力量将得到释放!即使是神名也拥有无可比拟的力量啊。你知道暴走么?”
“在不正确的时间和地点以不正确的方式解放力量。”
“非常专业的解释,”阿鲁卡多点头,“神灵是不可亵渎的,我们只需要用不同神系的力量刺激她,神的威严会让她觉醒念出神名导致暴走,到时候我们将和阿尔法一起不复存在。”
阿鲁卡多眼睛里燃起深邃疯狂的火焰,用只有自己听见的声音低语:“然后…战争就开始啦……”
………
苏洛静静望着城主府,里面传来悠扬的音乐和勾人的女人笑声爽朗的男人笑声,至于有什么含义,谁知道呐。
一只手以爪形从后面伸向他脖子。
苏洛轻蔑的笑:“我还以为你足够聪明。”
那只手停住,苏洛转过身审视来人,嘴角的笑和眼神深沉冷厉。
来人穿着紫sè低胸礼服。紫sè代表高贵,很少有人能穿出味道,而女人冰冷美丽的脸和不可侵犯的气质在这件华丽衣服的衬托下更加惊心动魄。
苏洛轻柔抚摸女人白皙细腻的面庞赞叹:“完美。相信没有男人能抵挡你的魅力,除非他是基佬。”
“哼!算你还有眼光…”女人别过头,眼里藏着不甘和委屈,嘴角却微微勾起一丝快乐的弧度。被他没有温度的手抚摸过的位置变得滚烫。
苏洛的声音陡然寒冷彻骨:“看来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我…奴隶知错了…主…主人…”女人恐惧地咬住嘴唇身体里的黑暗力量才停息,她永远忘不了在他梦中受到的恐怖蹂躏,那简直是噩梦!而她心底竟然隐隐有些期待他的蹂躏,这才是更令她恐惧的。
女人看着苏洛,她不明白究竟是谁居然忍心把那样一个好像谁都能欺负的弱小可爱男孩会变成如此冷酷的修罗,她离开的时候这个男孩满身是伤,可是他不该受伤。她想起了一位心理学家的观点,意志可以影响身体,在人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受伤的时候他相应的位置真的会受伤,也就是说他是希望自己受伤的,他拼命得像一个亡命之徒。
女人骨子里的母xing总是同情弱者的,在了解苏洛的过往后抑制不住泛滥成灾,苏洛对她的所谓调教也只当作孩子对痛苦的发泄,每次调教完了他都一个人默默发呆,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看到他的孤独似的。那个短暂的梦里她感觉他们就这样过了千年。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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