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骏眉自从来到泛洪区,最大的收获就是认清了阿俊的嘴脸,他是那种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废柴,却随时能把人带进沟里去。但这也有好处,因为他的这种带沟异能针对所有人都有效,所以也许也能办成一些事情,所以金骏眉思虑再三,决定先按阿俊的计划来试一试。
这一试,就百无聊赖的十几天,每天在警署不是数子弹,就是**袜子,只有一次出了趟远差,到一个机修厂为警署的快艇做保养。
期间,程刚也找到她,想和她签一份委托合同,金骏眉记住了阿俊的话,连看都没有看,程刚显然很失望,对金骏眉说:“我不希望因为我俩的关系……影响了工作。”
金骏眉见他这些日子精神头越发的好了,脚底下却越发的飘忽,心里本来就有气,就说:“关系?我俩有什么关系?我们之前是警务合作的关系,现在我调后勤了,关系也就结束了。而且你雇佣我是你的工作,不算是我的,我的工作是在警署擦子弹。”
程刚知道这时候和金骏眉讲不通道理,只好泱泱地走了。
其实他这段时间也找过新的承办组警官请求合作,可是这些警官都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主儿,再加上程刚已经被剥夺了在大都会的办案权,所以别人轻易的就打发了他。
程刚认为这是阿俊搞的鬼,于是又去找阿俊,自然又是说不过。回到家闷闷不乐了一阵,美兔下班回来,自然又用温柔把他给融化了,让他暂时忘记了工作上的烦忧。
其实阿俊这几天并没闲着,他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关系网和信息来源,整的暗潮涌动的,终于让某些人沉不住气了。
约见的地点是一处捕鱼俱乐部,档次偏低,时间又选在了周二,这正是这个消费人群都忙于工作的时候,所以整个钓鱼的区域,只有两三条小船百无聊赖地游荡着。
阿俊早早的就到了,他租了一艘带平衡翼的小船,泛舟到了水域中心,然后就下了船锚,在甲板上支起躺椅,悠哉悠哉的晒起了日光浴。
如此又候了一些时候,隐隐的听到快艇引擎的声音,他才睁开眼睛,摘下墨镜,见远处正开过一艘快艇,快艇的副驾上站着一个短发女子,大约三十上下的年纪,带着圆圈眼镜,穿着防晒衣,一手扶在快艇的船舷上,在快艇的颠簸中站的挺稳。
“是蓉蓉啊。”阿俊之前做了不少功课。
这个叫蓉蓉的女子是潘啄玉助理团队的头头,也是潘啄玉的闺蜜,相传两人关系亲密,常常一起双宿双飞,但这种事对于在大都会生活的人来说,并不算什么特别,只是潘啄玉最近正准备竞选地区执政官,因此对于这种传闻做过辟谣,但也只是云淡风轻的随口说说,彰显出政治上的成熟。
转眼间快艇就与小船靠在了一起,阿俊伸出手想拉蓉蓉一把,谁知蓉蓉却避开了他的手,很敏捷地跳上了捕鱼船。
阿俊请蓉蓉坐了,起了锚,用冰箱里的冷饮招待她,并笑着问她:“你是喜欢用标枪还是喜欢弓猎?”
蓉蓉站起身走到船头,拍着船头的弩炮说:“我喜欢大的。不过咱们今天见面并不是为了捕鱼的。”
阿俊笑道:“既然来了,不体验一下未免有点可惜。”
他说着,打开诱饵仓,雾状的诱饵在水中散发了出去。这时专门用来诱捕脏鲶的诱饵,味道很浓,却又成雾状,脏鲶吃的到味道,却又填不饱肚子,有时候会浮到水面上来寻找气味的根源。
只不过这一代是捕猎区,鱼儿们也学聪明了,并不容易轻易的上钩。
蓉蓉拿起一支轻型的标枪,标枪头擦的很亮,尾部连接着一根结实的缆线。
她摆弄了一会儿标枪,然后把它放回到架子上说:“我喜欢重型标枪,唯有这种标枪,才能体会到一种搏斗,轻型标枪和弓猎看起来更像是偷袭。”
阿俊笑道:“巧的很,我刚好预备了两支四米五的重标,如果你有兴趣,到时候我掌舵,你来那纵身一跃可好。”
蓉蓉微笑了一下,回到座位上坐下,说:“到时候再说了,谈谈正事吧。你的价码是多少?”
阿俊也坐下,喝了一口冰镇的大堡垒,然后说:“事实上我在等着警方的出价。他们的钱虽然不多,但拿着更踏实。”
蓉蓉说:“或许你该听听我们的报价。”
阿俊摊手说:“听听没坏处。”
蓉蓉说:“三个档次。如果你收手不掺和这件事,20万、如果你愿意过来做我们这段时间内的安保,50万。彻底摆平这件事200万。以上所有的支付都是真金白银,但需要保密。”
阿俊说:“如果这几点我都做不到呢?”
蓉蓉说:“那你就是我们的敌人。即便是你不签下其他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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