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上,韦恩先生信誓旦旦,“她肯定是红枫化成的精灵!我已经把那座庄园买下来,或许她是种于院道边的枫树,或许是其他地方窥到热闹偷跑来玩耍的红叶。总之……”
韦恩先生凝望镜头,仿佛真的被勾走魂魄:“我想见你。”
他住那座庄园有五天了,据闻飘落的每一片枫叶皆被他拾起,弹去泥沙,细心收搁盒中。
媒体们都说,这回花花公子是真的沦陷,想要收心,不知多少倾慕他的名媛淑女黯然神伤。
第七天夜里,布鲁斯继续情深似海地捡枫叶。作为花花公子来说,七天足够媒体和群众产生疲劳,等明天他们就不再津津乐道于神秘美人和哥谭王子收心的事件,他也该想想其他的花边新闻,来让大部分人加深布鲁斯·韦恩依旧是花花公子的印象……
有枫叶落到他肩头,布鲁斯仰起脸,瞳孔微动,宛若看到千花绽放,光影里的红衣美人笑容明媚,“你找我?”
“人总是贪心的。”布鲁斯拿出那条清洗过的丝帕,系在树枝上,退后半步,眸光粼粼地掠起柔软,“见过绝色后,总是想多见一面。”
米斯蒂承认,布鲁斯·韦恩总是可以引来狂蜂浪蝶,和他英俊的相貌以及融入蜜糖的话语是分不开的。
哪怕他此刻是做戏成分居多,米斯蒂也是克制不住的愉悦。
谁不喜欢被夸奖呢?
红衣美人没有去看丝帕,她从高处跃下,好像盛夏最艳那朵玫瑰向他奔来。
“你能——”她拖长音调,菱角般的唇形色泽迷人,“再贪心些。”
“我喜欢俊美的男人。”她主动地去咬他的唇瓣,音节含含糊糊地从口齿间流出,“尤其是你这样……吻技好的。”
他们边亲吻,边滚到散落的枫叶上,毛刺的枝叶从裤腿、腰间刮过皮肤,磨蹭出酥酥痒痒的媚意。
渐渐的,布鲁斯从接吻移到唇角,吻向下巴,在天鹅颈间轻咬。红衣美人细腻的柔荑便往他腰线徘徊,肌肉绷紧牵引出微弯的脊梁。又是枫叶飘落,自男人的肩头滑向女子的脸庞,她张齿咬住,红枫印出牙痕。
他们甚至连名字都没有交换。
然后,布鲁斯想要更进一步时,美人按住他的手。哥谭宝贝抬头,眼里浸满情|欲,沙哑着嗓:“甜心?”
“太快了……”红衣美人抚摸他的鬓角,嘴里仍轻咬红枫叶,说话连字,宛如丝网缠绵,“郎君,我还不确定,你受不受得住呢~”
花花公子秒懂什么叫“受得住”,双手掌心撑地,将女子纳在身下。他张嘴去咬红枫的前端,蓝眼睛宛若深海幽暗,“甜心,小看男人会让男人生气的——”
“来多少你,我都受得住。”涉及到男人的尊严问题,哪怕是蝙蝠侠,亦不打算写实。
红衣美人对此反应不小,她眼底闪动炽热的光:“真的吗!比如,七个我?”
布鲁西宝贝暧昧地磨她脖颈的红痕,“如果是你,七十个,我也受得住。”
“嗯~”美人哼出娇腻的鼻音,“你说的哦~”她用舌尖推出枫叶,红唇去触碰他宁静的眼睛,“那我还是要观察,让我的姐妹们一起观察~”
“姐妹?”
“嗯哼,同胎七姐妹。”
布鲁斯以为她是开玩笑。虽然有记载,某位巴西女人1964年4月20日生下8男2女计10胎,全部存活,可那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怀双胞胎,三胞胎已经非常稀有,四胞胎更是罕见,确实有资料表明女人最多能生八胞胎,可是结合前面红衣美人所说的“七个我”,大概率是她和他玩情趣。
所以,布鲁斯单手抚摸自己的襟扣,食指挑动,让它半解不解地挂在指尖,“观察?”眼角挑起旖旎,“这么观察吗?”
美人扬起昳丽红唇,竖起一根手指按到布鲁斯的唇上,空气中的玫瑰香愈发浓烈——布鲁斯甚至想不通,到底是她身体的郁香,还是他的幻想。“假如你想,当然会有。”光线朦胧了她唇边的笑,“你可以称呼我为红衣。”
布鲁斯叼住那修长的白嫩,齿尖蹂|躏,感受到美人鼻息不稳,咕哝出来的声音含糊着得意:“布鲁斯,布鲁斯·韦恩。”
老天,他是真的又辣又可爱,比熟透的樱桃诱人,吸引无数人扑过去品尝。
如果能和他打炮,不要分手费也值得。
下一秒,米斯蒂默默掐掉这败家想法。
她勾起手指去剐蹭口腔里湿热的舌,好像小猫儿抓到好玩的玩具。布鲁斯面部的线条——尤其下颔线,绷得更直了。
她的嗓音比动作软媚:“那我便……唤你布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