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纷纷抬起长矛,将其抵在人质的后背上,随时可能刺穿他们的胸膛。
“你胆敢试试,我就让你们血溅当场。”杰诺用怒斥回应了诺克萨斯军官,城墙上的弓箭手立刻拉弓对准了下方的士兵。
他们也不忍心看到同胞的惨死,但是普雷西典更不能轻易的放弃,所以他们认同为这些将死的同胞报仇了。杰诺选择了牺牲少部分人保全大局,虽然说不上好,但也没错,是这种难题下最正确的解法了。
谈崩了?
德莱厄斯在千米之外注视跪倒的人质,目光扫过其中一个棕色头发的身影,微不可觉的摇了摇头。
“就没有我们诺克萨斯人不敢做的事情!士兵们,听我命令,穿刺!”
他对着杰诺冷笑一声,猛地一挥手,让士兵们将人质杀死。
但是,预想中的惨叫并没有到来,他回头一看,士兵们仍然保持着刺穿的动作,但就是没有将矛尖插进人质的后背中。
“滚开,让我来!”军官生气极了,抓住长矛,一脚将一个犹豫不决的士兵踹倒,正当他发力要将长矛刺入一位老人的后背时,却发现毛尖一旦捅到距离血肉只有一指的距离,就无法寸进了,就算叫来刚才那个士兵一起用上吃奶的力气,也没法将长矛推进去一分一毫,就好像一层无形的屏障护住了这些人质!
“你们用了什么妖术!”那军官涨红了脸,歇斯底里朝着城墙大喊,因为杰诺害他在大军阵前丢脸了。
杰诺一扬手,让弓箭手们先松开手中拉紧的弓箭。
然后歪头看了眼辛德拉,后者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紧紧夹着浑圆的双腿从杰诺身侧飘出城墙,凌空飞行到这些诺克萨斯士兵和人质的正上方。
“一大早就来扰人清梦,一个个是活腻了吗?”
辛德拉的声音层层叠叠,在黑暗中激荡。她的身边凝聚出三个用负面情绪捏造的至暗法球,围绕着她徐徐转动,扭曲着照耀到军官脸上的晨曦。
就地取材,这些法球是辛德拉用被吵醒的起床气捏塑造的,如果说起床气也是一种负面情绪的话,她可以轻易的用这些副产物灭杀一个诺克萨斯的战团,因为任何负面的情绪都会在她这里被无限放大。
军官感知到了辛德拉的恨,像一把刀一样插进了他体内,他开始痛苦地喘息。随后辛德拉开始俯视着他,目光中辐射出无形的力量,军官感觉天塌了下来,强大的威压将他压得当成跪下不起,匍匐在地,一口鲜血上涌,吐在被他脸庞压出的土坑里。
随后辛德拉的黑暗凝视转向别处,目光所及,在诺克萨斯的军阵中掀起了恐惧的浪潮。
德莱厄斯平静的看着在千米之外辛德拉对着他们的外交官逞威逞能,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难道诺克萨斯人都是一群敢做不敢当的废物吗?!”
辛德拉愤怒地低吼一声,但是无人敢回应她。
随后她双手一挥,如同钢琴家的起手式,身下数百个人质与士兵全都像提线木偶般被她提到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