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乱作一团,地上一片狼藉。
贺少林如一只凶猛的老虎,将意大利男人扑在身下。男人力气很大,用力将他推开,低声说着意大利话。
房门打开,穆斐然冲进去,拿起一个花瓶,狠狠朝男人的头部打去。
鲜血顺着男人的额头流下来,趁着男人呆愣之及,贺少林狠狠给了男人一个拳头。
“说,安青在哪?”贺少林眼里充血,紧紧盯着男人。
被按住的意大利男人大喊大叫,说着穆斐然听不懂的意大利语。
“不知道是吧?好!”贺少林把男人丢给穆斐然,从手机里找出安青的照片,“就是这个女人,说,她在哪?”
意大利男人冷笑,说着英语,“不知道!”
“不知道是吗?我会打到让你知道!”
“我已经报警了,你可以打我,但你可能会坐牢!”
贺少林按住男人的头,用自己的头去撞男人的头,“我贺少林这辈子还没坐过牢,刚好体验一下!”
男人被撞的头晕眼花,差点晕过去。
“被把他打死了。”穆斐然找来绳子,将男人绑在床头柱上。
男人大喊大叫,情绪十分激动。
因为男人太吵了,贺少林从抽屉里找到两双袜子塞到男人嘴里,在房间里搜寻起来。
穆斐然四处寻找,在后院里发现一块可以掀起的草坪。草坪下面是一个一米长宽的铁门,他拍打着,呼喊着,“安青?安青?”
里面没有丝毫声音,当他准备离开时,里面传来一声脆响,似乎是杯子打碎的声音。
穆斐然喜极而泣,“你在里面是吗?等着,我就去找钥匙。”
他迅速冲到卧室,扯着男人的头发喊道:“后院草坪下面的钥匙在哪?说!”
“安青在后院?”贺少林冲下楼,在房间里找到一把斧子冲了下去。
眨眼间他已经来到后院,迅速找到了被掀起的草坪,举起斧子朝锁打去。
嘭嘭——巨大的声响传来。
坐在车里的宁婉担心里面有不测,握着手机冲了进来,顺着声音找到了贺少林。
“安青在里面吗?”
“应该是。”贺少林再次举高斧子,“你让开一点!”
只听一声巨响,锁被劈开了。
贺少林掀起铁门,急忙冲了下去。宁婉也要跟着下去,被赶来的穆斐然拦住,“你在上面等着。”
两个男人冲下去,不一会,贺少林抱着安青走出来。穆斐然跟在后面,神色忧伤,有些高兴又有些失落。
“安青!”宁婉惊喜万分,立即冲过去。
安青的胳膊和脸上都是青青紫紫的伤,似乎是被人虐待了。
“我没事啦……”即便是这个时候,安青还是扬起笑容,只是那笑容太过短暂,没一会就昏迷过去。
回去的路上,穆斐然开车,宁婉坐在前面,贺少林紧紧抱着安青。
一周后,宁婉和安青等人回国。关于安青在地下室的遭遇,没有人说起。
来到国内,贺少林给安青安排了一家私人医院。
傍晚,病房的门不期然被打开了,宁婉热切的喊道:“surprise!”
宁婉的到来对安青来说,的确是个惊喜。然而更让她感到惊喜的是,宁婉是和贺少林一起来的。
发现安青往自己身后看,宁婉偷笑道:“当然了,你可能更想见他吧?”
安青刚刚的坏心情,都因为宁婉和贺少林的到来,而转坏为好。
“你瞎说什么啊?”安青靠在床头,脸上的笑容很淡,“你们俩别站在门口,进来坐啊。”
宁婉将水果放在靠窗户的桌子上,贺少林深深望着安青,抱着一大束花进来。
“花瓶在哪?哦,看到了。”贺少林抱着花束来到花瓶旁,将里面的花束扔掉,把自己带来的花插在花瓶里。
安青悄悄看向穆斐然,发现对方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这几天为了照顾安青,穆斐然把工作都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