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聊得话题一个都参与不进去,本来也算个圈内人可是每每听到一些事情却觉得不明觉厉,任信源现在就是这么一个尴尬的状态。
最尴尬的是他想找个机会吹捧大家都没有切入点,人家聊得正嗨呢总不能突然进去说一句祝你收视长虹、大红大紫,这不是在终结人家聊天的节奏么?
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想和蘑菇屋的人处好关系,至少留一个好印象以后还在这个行业奋斗的话也能卖一下感情。
他还记得经纪人对他说了什么:你不能一进去就表现的太谄媚,会坏印象的,黄雷和何炯都是人精要注意他们的态度。最主要是和李晓、彭雨畅还有张子枫三人处好关系,以姐的眼光他们以后绝对是大火的那种,但是话不能太多,毕竟也不了解他们的脾气,还有对去作客的嘉宾也要热情礼貌一点,别管人家大不大咖。就算咖位再小也不是你这个小透明能比的,总之就是去到别人说什么你就去做什么,有活要主动去做不要等别人叫你,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以后有什么事你就要自己掂量掂量了。
一开始去到公司做练习生他以为除了红姐也就是他经纪人文南红是坏人,其他人都是好人,那时候从家里来的朴素少年懵懂地只认为那些让他洗衣服还给他工钱的队友是好人,而且是大好人。因为洗了一个月的衣服他能给家里打回去一千块。红姐除了会罚他留堂练习、动不动怒骂就只会禁止他赚那一千块钱了,一点都不好。
后来他明白了红姐的良苦用心,他是个农村出来的孩子,唱跳形体全都比不上另外几个有基础的队友,那些老师之所以肯留下来给他补习不是所谓的留堂,是红姐帮他求得情,不让自己帮队友洗衣服是因为阻止自己把脸凑过去让别人侮辱。虽然那时候的他不认为这是侮辱,然后大家在他心里的印象都是好人。
再后来他发现肥胖领导居然对他有非分之想,他拒绝了,那个领导很愤怒。接着他又看见那个肥胖领导和自己的舍友在宿舍里...那个心机舍友欲拒还迎的模样让任信源以为他是被强迫的,冲了上去,然后现在还是红姐帮他求了情。
怀着揣测不安的心情踏上了练习生的旅途本以为自己的人生可以因此改变,却没想到好像又回到了原地,至少现在的他除了会吼两下扭一下什么都不会了,可能干农活都不没有以前利索了,学业也因为当练习生而终止,不是公司要求的而是无力承担在城里的学费。
又想起这些,任信源思绪拉的有点远,眼神涣散。
想着想着他又开始羡慕了李晓。
一出道就有人罩着,自己又有才华,和黄雷、何炯等大咖又能随意的聊天。
这些在李晓看来没什么的事,却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着。
“信...阿源我这么叫你可以吧?”任信源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李晓笑了笑:“你这是犯困吗?可以回屋里休息一下啊,我们现在还不用去干活。”
“没没没,我这几天休息的很好。”
能不好么,天天睡到自然醒。
其他人才想起了任信源还在,这哥们坐在最外边还不说话,存在感实在太低了。
张子枫也没有怎么主动说话,不过她是妹妹大家说话都会适当的带一下她,而任信源大家是真的忘记了。
张子枫看着任信源还有点懵的样子凑到李晓耳边笑道:“我看了几次这个哥哥一直都在发呆。”
发呆是可以的,但没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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