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过来量过体温给苏锦打上了点滴。
“你刚刚给病人洗澡了?”
严爵点点头,洗澡不是能降温?况且一身爱爱的痕迹怎么看医生。
“胡闹,本来就是个普通的着凉发烧,被你这么一洗,差点恶化成肺炎。”
阿明低笑,要严爵照顾人,那就算恶化成肺炎都算是轻的了,他是个被照顾的主儿,哪知道该如何照顾人。
医生把药交代好离去,阿明也识相的想要跟着一块走。
严爵发话了:“你留下照顾她。”
阿明只能点头,好好的约会要泡汤了。
苏锦昏昏沉沉的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睁开眼。
“醒了?”
苏锦看到严爵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下意识的后退,咚的一声,连人带被子摔到了地上。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阿明穿着围裙拿着锅铲冲了进来。
严爵黑着脸:“出去!”
“哦...”阿明一边走一边腹徘:至于吗?不就是露了个肩膀!这年头露大腿露腰的多了去了,自己不就看了她个肩膀吗,先生的脸黑的都可以媲美乌鸦了。
听着关门的声音,苏锦的心情紧绷到极致。
她实在是害怕严爵,每一次见面都给她带来难以言喻的痛苦。
“我有那么可怕?”
苏锦点头又摇头的样子让严爵忍俊不禁。
严爵仔细打量她,皮肤白皙,一张娃娃脸因生病透着绯红,那双无辜的大眼睛透露着慌张和害怕,像极了他在北海道喂养过的一只麋鹿。
在他的注视下,苏锦竟然害怕的微微发起抖来。
“严...严先生,我...我觉得有必有跟...跟你谈一下...”
“谈什么?”
苏锦深呼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我知道...知道被人骗钱骗婚,你很生气,可是...可是我是有苦衷的...”
“哦?那你说说是什么苦衷。”
要怎么说?难道告诉他,我在结婚当天遭到男朋友的背叛,被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设计嫁给你,婚是她骗的,钱也是她骗的,我是无辜的!我也是受害者!可妈妈怎么办?妈妈还在苏家,只要她将一切说出,妈妈肯定会被苏沫害死,而且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再见妈妈一眼。
所以她不能说。
“都说了是苦衷...苦衷怎么能说...”
严爵玩味的看着她:“你不说我怎么相信?”
是啊,自己不说如何让他相信,换成自己也不会相信的。就当她垂头丧气的时候,严爵又开口了。
“只要你将钱还清了,这些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苏锦眼睛一亮,伸手够到床头柜上自己穿回来的衣服,在里面掏出一大把百元钞票,当着严爵的面仔仔细细的数了三遍。
“这是两万三千块,全部给你!”
“不过杯水车薪。”
苏锦点头:“我知道,这对于两千万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可是这是我一天赚到的钱,只要我每天努力去工作,每天赚两万块,大约四五年就可以还清了...”
这样赚钱的速度对以前的她来说想都不敢想,她甚至怀疑,如果钱真这么好赚,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做个千万富翁。
事实证明她的怀疑是对的。
“皇朝是我名下的娱乐会所,里面卖酒的小姐一晚上运气好大概可以赚个几千块,想你这样踩个狗/屎运碰到个傻帽给你一万多小费的简直是百年不遇,不过据我了解,你还洒了一瓶酒,再用你这点钱还一下,大概也不剩几毛了。”
看着苏锦一脸错愕再到满脸失望,严爵心里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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