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起来,还有...你就忍心让伯母这么不明不白的去世吗?”
不明不白?苏锦听了心里咯噔一下。
她只沉浸在悲伤中了,连母亲如何去世都没有去搞搞清楚。
病重?明明母亲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医生说过至少三五年不是问题,可她怎么就突然没了。
是苏家?
想到此,苏锦直起身来,拿起筷子胡乱的将饭菜扒入自己口中,她不能倒下,她不能就这样懦弱的离开,她要为母亲讨回公道!
吃的急了苏锦被一口饭噎住,泪水伴着剧烈的咳嗽扑簌簌的往下掉,她的心里实在是难受极了。
顾睿将苏锦抱进怀里:“哭吧,哭出来心里就会好受许多,你要知道,你不是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有我...还有乐悠。”
苏锦终于放声大哭出来。
接下来的时间苏锦昼夜不息的在复健室锻炼自己的双腿。
程乐悠心疼道:“苏苏,我们歇一歇吧,不着急的,慢慢来会好的。”
苏锦倔强的摇头,她要尽快恢复如初,去接回母亲的骨灰将她安葬,她要以最好的身体状态去见母亲,不能让母亲担心。
苏锦母亲的葬礼举办的很简单。
她生前没有什么朋友,就只有苏锦这一个女儿,而她一生挚爱的男人早已抛弃她远走异国他乡。
所以后事处理的很快,程乐悠陪苏锦去取回了母亲的骨灰,再带到仲华帮忙买下的墓地里安葬就可以了。
几人祭拜过之后,苏锦要求一个人陪陪母亲。
顾睿留了下来。
“伯母的事情我查到了一点线索。”
苏锦看着他:“说吧,我承受的住。”
“我找到了苏家已经遣散的佣人,佣人说伯母去世前几天严爵频繁出入苏家,是他撤走了医师和药物...后来苏家收了一大笔钱出国定居,而这个佣人也收到了十万元遣散费。”
是严爵?但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苏锦不肯相信。
可顾睿拿出一张照片是佣人拿着支票拍的,这个佣人苏锦再熟悉不过,她在苏家待了有十几年了,而照片放大,那张支票上的签字赫然是严爵的名字。
如果没有隐情,他为何会给一个佣人一笔十万的巨款?
苏锦百思不得其解。
“让我一个人静静。”
顾睿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转身的一瞬间一丝得逞的快意在他的脸上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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