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里,我们五个人争论了一个多小时,每个人都是面红耳赤着,都有着自己的看法。说到最后,我们五个人唯一打成共同点的地方,就是要除去熊通。
虽然现在我和黄仲秋看上去关系不错,不过谁敢说我们俩没有互相防着对方呢?黄仲秋是尹老头的徒弟,有一段时间,我还以为他就是尹老头派来监视我的人。对他,我不得不有提防。而对于黄仲秋来说,我是林云段的孙子,骨子里留着的,是和林云段一样的血液。
林云段在隐元局里,就是一个叛徒,或者说是一个杀手。每天和一个杀手的后代处着,再想想黄仲秋最开始对我的那种态度,可以说,黄仲秋也是对我有着一些忌惮吧。
我和黄仲秋两个人都有着一层隔阂,真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说,我们俩还是不算太熟悉。不过和道空、韩函比起来,我和黄仲秋已经是铁打的好哥们了。
道空这个人,喜欢将所有的事情藏到心里,如果你想去了解,你得先看清楚道空这个人。他崇尚昆仑,并且以自己出身于昆仑为荣。不容仔细想想,道空也是被这一点一直操控着。就是因为这所谓的荣誉感,道空好像和别人的关系,处的也并不怎么好。哦,对了,这里又有一个例外了。
韩函。
韩函这小姑娘我十分不了解,不过从最近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唯一有一点我很肯定。她只听道空一个人的话。也许是因为道空长得比较帅吧,每一次当我想起来爷爷曾经给我讲过的昙花一现为韦陀的故事,我总觉得其中有点小问题。当然,这点小问题自然就是在尹老头他们身上了。
我不会厚着脸皮去问尹老头他们之前的事情,不过我能做的,就是在背后自己默默地调查。
至于尹老头和澄释,这俩老头子比谁都乐呵。不过他们看问题比谁都透彻,有的时候我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真心想要抓住我爷爷。他们只是想找到爷爷,主要目的,不是再抓。我还记得第一次在黑竹沟遇见我爷爷的时候,那个时候,尹老头丢了魂魄。
一个如此厉害的人,会轻易丢了魂魄?我觉得我能说的,就是尹老头放水了。或者说,是他们俩商量好了,给我一个机会。一会以救了二科科长的性命为理由,加入隐元局的机会。
至于澄释,这个老和尚看上去是不问世事,不过算计的心机比谁都深。还是以我第一次见到我爷爷为例子,当时,澄释突然从深山老林里跳出来,抓着我说我是林云段,那个时候,真正的林云段已经跑了。
而且这一切发生的时间,是在黄仲秋突然出现的时候。我不得不怀疑,爷爷本来是有事想要找到我,但是被黄仲秋打乱了所有计划。黄仲秋,可以说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说到这里,我倒是不得不赞叹这俩老狐狸心机是有多深了。
两个人退居二线,不是一些棘手的任务根本不会出手。不过再抓我的时候,尹老头可是亲自出手了。没有人可以在一瞬间就封闭住我的五感。曾经我一度以为,封闭我五感的人是黄仲秋,不过后来想来,这不可能。就算是尹老头给了黄仲秋能在一瞬间封闭我五感的黄符,黄仲秋也不会就在一瞬间拿下我。
我还记得我当时被抓住的最后一个记忆,就是一双蹭亮的皮鞋。仔细考察后,黄仲秋很少穿皮鞋,因为他常常出外勤。他的衣服什么的,大多数都是运动风格。更别说鞋子了。相反,对于尹老头那种坐在办公室指挥全局的人来说,皮鞋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们五个人争论了这么久,最后的结局也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和黄仲秋刚一出门,就见到戴素央一个人在是空地上打着一套拳法。她肯定是被我伤着了,所以动作什么的根本就不标准。
我没怎么注意,正准备继续和黄仲秋说说笑笑走过去的时候。我见到一张符纸快速飞过我的视线,并且准备无误地击打在了戴素央的关节处,并且伴随这一声严厉的声音道:动作不标准!
我顺着生源看去,见到的正是高权坐在一个阴凉地方看着戴素央练习。戴素央早上被我上打得虽然不说是重伤,不过也不算太轻。而且我打的地方,都是关节。见到高权如此虐待自己的徒弟,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毕竟,是他自己作死啊。自己把自己弄得下不来台,现在都要想办法赚回自己的面子,高局长您这么大岁数了也是不容易啊。
许多来来往往的人见到这一幕,都是纷纷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或者帐篷。当然也有偷看的人,不过正大光明看着的,恐怕也就是我和黄仲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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