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空气中浓浓的酒气,他不动声色的皱眉问道:“喝醉了?”
“你说呢?”她邪恶的笑,歪七扭八的走至软塌前,一个饿虎扑羊,孰料对方异常机敏的避开,伫立在不远处冷凝着她。
“没想到你发起酒疯来倒是嚣张的很。”段离宵皮笑肉不笑的撑在桌旁,狭长的眸子里满是狐疑和嘲讽。
“废话少说!”她大吼一声,随即异常利落的掀翻了桌子,“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乖乖听小爷我的话,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再让我听到你胡言乱语,小心你的舌头。”段离宵凉凉的道,表面看上去仍是波澜不惊的模样,其实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苦苦压抑的错乱真气已然窜动在四肢百骸里,此刻即便是开口说话也颇为吃力。
“哟――还挺辣!不过没关系,爷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像男人的妞!”李冉冉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全然不知道此刻自己在说什么,所有的台词和动作都极为变态的模仿了八点档肥皂剧……
“出去。”他忽然就觉得荒谬,居然能和一个神志不清的人扯上那么久,自己还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李冉冉抖着一条腿,空出一手脱下外袍,另一手甩着腰带,吊儿郎当的嘻笑道:“美人儿你就从了我吧,我保证好好疼你――”
从未遇见过这般奇异的女子,他一时三刻也忘了作回应,待到对方狞笑着逼近时才清醒过来,只是此刻喉口腥甜,血气上涌,强撑着怒瞪身前女子,明知道眼下应该一掌拍晕她却无力而为。
她接收到到那饱含警告的眼神,愈发兴奋起来,晃着脑袋啧啧出声:“春宵一刻值千金啊,美人儿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来!”
伴随着最后一个字,身形也配合的往前一扑。段离宵只觉脑中一阵晕眩,身子遭外力冲撞,脚步一个不稳,便向后倒在宽大檀木床上。
真气反噬,突破了一直死守的防线,剧烈痛楚瞬间袭上心头,他咬牙睁开眼,就看到某人毫不知耻的骑在自己腰间,强撑起上半身,他素来不咸不淡的口气倏然染上一丝慌乱,“你在做什么!”
李冉冉白皙的肌肤因为酒意熏上玫瑰的色泽,眼波氤氲,红唇畔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早已不复平时那个没心没肺的样子,“我在做什么你不知道么?”
闲闲伸出手抽掉他墨发上的白玉簪子,流华倾泄,一室旖旎,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随即将他压回床榻上,两手拽着腰带往两旁一拉,一端绑于床柱上,另一端掰过对方手腕系上去。
他撇过头猛烈的咳嗽,胸腔里疼痛满溢,握紧拳头想要挣脱开,却料不到某人在之前归气凝露丸功效下力气大了许多,懊恼的眯起眸子,他不由得开始质疑当初自己送她这颗神丹的做法到底是对还是错。
李冉冉歪着头打量那只被绑在床柱上的手,苦恼的扁嘴,片刻又恍然大悟,恶劣的抽出段离宵身上的腰带,她笑眯眯的拍手,“还有一根!”
“冉冉。”他放软了语气,轻柔的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不许这般做。”
“美人儿你是不是怕了?”李冉冉仰天大笑,借着酒劲死命将反抗的某只手固定好,继而坐直身,欣赏眼前的美景――
少年眉目如画,衣襟凌乱,光滑如缎的肌肤上漫开无边春色。她咂咂嘴,没来由的感到饥肠辘辘,顺从心意的俯下身去,张口便在那精致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段离宵闷哼一声,酥麻感觉和内伤引发的痛楚纠缠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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