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后会有期了!”
李冉冉被剧痛折磨的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余光撇到萧墨离去的背影,仍觉不解气的低语:“师父,就这么……放过他么?”
秦无伤垂眸,淡淡道:“随他去吧,先带你去疗伤。”顿了顿,他又回头道:“齐宫主,方才我出门的时候已经通知了贵宫的护法们,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赶来的。”
话音刚落,就有一批人匆匆赶到,见灰头土脸的宫主趴伏在地上,不由大惊,迅速上前扶起,自责宽慰声不绝于耳――“宫主受惊了!”“属下来迟了,还望宫主赎罪。”
齐沐仿佛没听见似的,眼光一顺不顺的胶在秦无伤怀里的女子身上,强自压下波澜起伏的心境道:“秦掌门还是随我们一同回天鸠宫吧,李姑娘的手再不治,怕是要废了。”
秦无伤点点头,“那就只能继续叨扰了。”正要迈步前行,衣领处却遭人用力一拉,他低头便对上一双氤氲的眸子,于是出声询问:“怎么了?”
李冉冉摇摇头:“师父我们现在回昆仑行么?”
齐沐就在离他们不过几尺的距离,自然听的一清二楚,他苦涩的笑,不甘劝说道:“李姑娘还是到……”
她加重语气打断他,目光却仍是灼灼看着秦无伤,“师父我不想留在这儿了!”
“好,我们回昆仑。”
齐沐颓败的垂下头,不敢去看他们离开的背影,心底似被人用刀生生剖开,不安和悲伤肆无忌惮的窜入,逼得他无处可逃……
雅致厢房内,香炉里白烟袅袅升起,夕阳余晖透过雕花木窗丝丝洒入,使得房内蒙上暖色光彩。
她忍痛开玩笑:“师父怎么订了上房,我们昆仑不是素来节俭的么?”
“唔,偶尔奢侈一次也无妨。”秦无伤从药瓶里取出凉膏,放到鼻尖一嗅,蹙眉道:“竟把回春膏和凝血霜搞错了。”
李冉冉垂着软软的右手,废柴一般趴在桌面上,眼睛片刻不离面前的美男,没办法,这个时代还未有麻醉药剂,只能靠着师父大人的美色来止痛了。
“先帮你把骨头移回去吧。”他无视那豺狼饿虎般的视线,自顾自卷了袖子,轻轻按在她的肩头。
李某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天知道她有多怕疼!从小到大碰到注射疫苗她总是第一个跑路,每次都要班主任和家长抓她回来才肯就范。而关于脱臼接骨,她更是连想都没想过,孰料今时今日她居然要接受如此严峻的考验,老天待她不公啊!
秦无伤薄唇轻启:“开始了。”
什、什么?!李冉冉极度怕死的出声道:“等一下!师父等一下!”
他美眸微动,有些不解的望着她。
李冉冉讪笑着要求:“你得数一、二、三,这样我才有个心理准备嘛――”
“一……二……”他如她所愿的念数。
“等、等等!”弱弱的女声再度响起。
秦无伤叹口气,耐着性子道:“不会太疼的,上次有人卸了条手臂也没怎么样。”
你这也算是安慰么?完全是恐吓啊啊啊啊!李冉冉彻底无语,痛苦不堪的拧眉思索了半天,最后下了决心:“这样吧,师父你数到十好么?数到十我就能放宽心坦然面对一切了。”
他应道:“好,就数到十。”
李某人闭眼等待酷刑的到来。
“一……二……三……喀啦!”
“啊啊啊啊――”
杀猪般的尖叫声一直持续了很久,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后,又有委屈的女声道:“师父你骗人,你明明说你数到十的。”
秦无伤收回手,面无表情的继续数数:“四、五、六、七、八、九、十。”
李冉冉华丽丽的绝倒:“师父你你你!”
秦无伤脸不红心不跳的淡然道:“我只是答应你数到十,又没说数到十才动手。”
她也顾不得对方听不听的懂,声泪俱下的控诉:“呜呜呜,师父你好腹黑。”
他不以为意的道:“试着动动手臂。”
李冉冉单手扶住肩,慢动作晃动右手,反复了几次后兴奋的尖叫:“好了!我的手又能动了!哈哈!我李汉三又杀回来了!”
他啼笑皆非的看着她夸张的表情,徐慢道:“一会儿去镇上抓点祛瘀回血的药,休息一晚明日我们便回程。”
“好――”她笑眯眯的拉长音。
房门忽而被人用力撞开,个子矮小的男青年哆哆嗦嗦的指着房内二人道:“就是他们!雌雄双煞!快抓住他们!”
后边随即涌上来不少穿着官兵服饰的壮汉,片刻从人堆里走出一个挂着大刀满脸络腮胡的男子,打量了李冉冉和秦无伤半天后掏出一袋银子扔给那容貌猥亵的男青年,“举报的好!这是赏金!”
猥亵男的绿豆眼里发出贪婪的光芒,屁颠屁颠的捧着银袋溜了出去。
屋里陷入沉寂,秦无伤仍是风过无痕一派气定神闲摸样,李冉冉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逵猩竦亩19糯笈寺砜戳税胩臁
络腮胡男大手一扬:“抓起来!这次我看你们插翅也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