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的人了?
郭善被王苏苏的眼瞪的心里有些发虚,又瞧了瞧宁姐儿那笑眯眯幸灾乐祸的眼神,立刻觉得事儿不大对头。
再仔细瞧了瞧,郭善立刻从王苏苏那湿漉漉的头发上察觉到了不对。在看看王苏苏那本该雪白的脖颈烧的通红通红,郭善心底儿立刻明白了。
“呐,原来您洗的不是红枣啊?”郭善讪讪的说了一句。
宁姐儿冷笑道:“怎么着?你以为呢?”
郭善立刻怒了:“宁姐儿你坑我。”
“何为坑?”宁姐儿装傻充愣。
“挖壕诱人而置陷阱,是为坑之。苏苏姑娘,是宁姐儿坑我来着。”郭善立刻跳脚,立刻知道了宁姐儿的阴谋阳谋。换回来的是王苏苏的白眼儿,得来的是宁姐儿对他脸蛋的一掐。
郭善那个冤枉啊,好在已俩姑娘的英明肯定能明白这是个误会。
得嘞,难道不该是误会吗?自个儿一进来就看见宁姐儿吃着枣说王苏苏在洗澡。谁知道她说的澡是那个澡啊。
“别扯那些没用的,说吧,找你宁姐儿们来做什么?”宁姐儿问。
郭善嘻嘻笑了笑,反问道:“两位姑娘为何把庭院置办成了这个样子?我瞧以前这屋子里放着的琴呢?屏风呢?”
宁姐儿脸色立刻不悦了,掐郭善脸道:“看你姐姐笑话来了吧?”
其实郭善听说了,宁姐儿和王苏苏把院子卖了正准备搬家呢。
郭善脸上吃痛,立刻把宁姐儿的手捏住扯了下来,没好气的道:“我是那种人吗?”
还是王苏苏明事理,她不掐郭善的脸,只淡淡问了一句:“大郎无事不登三宝殿,不会没事儿来消遣我们姐妹玩儿的。”
郭善听了这话反而脸红了,讪讪的解释了一句:“这几天确实够忙,没来瞧两位姐姐。”他立刻发誓:“但我确实是念着二位呢,这不一想到一个好主意就来找两位了么?”
“这么说,你有啥好事儿要送给你姐姐们咯。”宁姐儿又去掐郭善的脸,却被郭善先一步给捏住了,道:“我准备置办一间酒楼,只是钱还不够。”
宁姐儿气乐了:“这是来找你姐姐借钱来了,怎么你还说是好事儿?”
郭善立刻道:“此酒楼非彼酒楼,郭善保证这酒楼将开的独一无二,也保证这酒楼的生意绝对红火。”
王苏苏沉默不言,她相信郭善不是那种胡言乱语的人,也相信郭善不是那种乱说孩子话的人。
宁姐儿却没管那么多,她就觉得郭善一直捏着自己的手不放这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瞪了郭善两眼,可真不知道这郭大郎是装傻还是真傻。
“产业之所以红火,主要靠的是物美,价廉,和新鲜。如果能够符合当下世人们的需要,那就是大大的商机了。我观咱大唐的酒,好则好也,但却不够浓烈。菜,贵则贵也,却不香。不醉人的酒怎么能称之为酒?不香的菜怎么能当做宴席来宴请宾朋?所以,我将开的酒楼卖的是最烈的酒,炒的是最香的菜...”郭善唾沫齐飞,开始胡吹乱侃了。
他其实是对自己的产业是极有信心的,其实也并没有真为酒楼的启动资金而一筹莫展。他相信,只要愿意的话李泰肯定会借钱给他。也相信,只要他愿意找合作伙伴的话一定会有人来入股他的酒楼。但郭善如果要找人入股,想到的一定该是宁姐儿和王苏苏。
这整个长安城,若说身份尊贵的朋友中肯定属李泰。但如果说感情最深厚,自己最偏向的肯定是宁姐儿和王苏苏了。更何况,这俩人儿生活现在正处在最艰难的时期呢。
“你是想找我和宁姐儿一起经商?”王苏苏问话。
郭善略微沉默了一下,但立刻否定了王苏苏轻视商人这一想法。
事实上,大唐的人本身就看不起商人,而恐怕大部分商人也瞧不起他们自个儿。但宁姐儿和王苏苏想来虽然也轻视商人这身份,但却绝不会因为商人地位卑贱而不愿意经商。
因为商人地位虽然不高,但乐籍身份的她俩本身就处在社会地位的最底端了。
“两位姑娘自然不好抛头露面去经营酒楼,但郭善早就想好了。酒楼咱们不需要自己去经营,却可以找人经营。”郭善说这话,却觉得手背上一痛,一瞧,才发现宁姐儿用左手掐自己手背呢。
他怒啊。
这宁姐儿也真是的,自己谈着正事儿呢,她还逗自己玩儿。
猛然才发现,原来这事儿是自己做的荒唐事儿。可郭善奇了,自己啥时候把宁姐儿的手给握住了呢?先前没发现,现在才发现宁姐儿的手滑极了,软极了,柔极了,那舒服简直就别提了。
干咳了一声,郭善对宁姐儿抛来的白眼儿假作不知。忙道:“酒楼的繁琐事儿您们也不用去管,这不是还有咱们嘛。到时候每个月您们只查查账,可不也轻松快活?”
“照你这么说的到似是你宁姐姐和苏苏姐占便宜了。”宁姐儿薅了薅郭善的头,道:“臭小子不会诈你两个姐姐玩儿吧?”
“哪儿能骗你们,我郭善是那种人么?总而言之,稳赚不赔,赔了算我的。”郭善打着包票。
宁姐儿和王苏苏也只笑笑。
ps:啥都不说,进而两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