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郭善听的咂舌不已,忍不住嘀咕:“这些公主都开这般产业,岂不是有损皇家颜面?圣上也不怪罪?”
房遗爱听言好笑道:“她们都是圣上的妹妹,圣上纵然能管束也不会轻易去管。那么多皇室宗亲需要供养,由着她们自己想法子捞钱总比让她们找圣上要更强的多吧?更何况如今最好赚的是什么?无非是这种拿人身子做聚宝盆的产业了,只要背景够大就能把产业开的够大,而能为了女子一掷千金者古来多有,缠头钱可是最好赚的一门勾当了。啧啧,若是我爹允许,早年我就干这勾当了。”
房遗爱一脸的羡慕,但郭善却颇为不耻。
办伎院赚钱在郭善眼里看来实在不是正经人该有的手段,因为那是拿着别人的血汗得来的昧着良心的钱。虽说伎院赚钱几乎一本万利,也赚的极为轻松。但郭善不屑于去赚这种钱,而事实上郭善如果真有精力,他依然能够挖到更多赚钱的商机。
凭栏阁是一个比宜宾楼的豪华丝毫不让的去处,这儿网罗的绝色颇多,而其中绝色者有岭南来的官家小姐,也有藩国来的夷人女子。身段苗条野性十足的昆仑奴女子跳着艳舞,抖动着结实的肉臀,引得看客们食指大动。
房遗爱也瞬间入了迷,他是从没有品尝过昆仑奴女子的。以前总以为这黑色皮肤宛若中毒的女子实在丑陋,不入得法眼来。但此刻看她们脱了大半的衣服,抖动的如此惹人眼球,觉得原来这般女子也是十分美丽动人的。
别说是他了,就连酷爱斗鸡的柴令武也瞪大了眼。
店老大认识房遗爱和柴令武,晓得两位公子哥身份不俗,便立刻迎了出来。
房遗爱心思全在昆仑奴女子身上了,就要拉店老大问那昆仑奴女子的消息。郭善气急,忙拉住房遗爱道:“忘了咱们是来干什么的了?”
房遗爱虽然不舍得,但却知道两个昆仑奴女子在凭栏阁是跑不了的。只好拉着那店老大办正事儿要紧,问他可看见过李泰。
店老大倒是不好隐瞒,一五一十的说没见过李泰。
郭善料定店老大不敢隐瞒房遗爱和柴令武,也就没多问。
但店老大看柴令武和房遗爱对郭善颇为友好,寻思郭善又是哪家的公子爷。按理说长安城有数的公子哥他都认得,但为什么郭善如此面生?
套了房遗爱和柴令武的话,才晓得郭善的名字,知道郭善是个男爵。
按理说凭栏楼的背景,区区一个男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看郭善年纪如此小就是男爵,那必然不是自己挣军功赚来的爵位,想来是父辈的背景深厚,所以他生来就是个爵爷。
长安城贵人多,自己不认识也并非不代表对方身份不够高不够贵。所以店老大不敢怠慢郭善,更何况郭善是房遗爱等人带来的,且他们开门做生意也不至于往外赶客的道理。
便要免费请郭善行污浊之事,郭善都乐了。你大爷,看我样子是那种随便找人就献身的人吗?
出了凭栏楼,又走了好几家出名的勾栏地,但却都没听到李泰的消息。郭善忍不住怀疑的看房遗爱问道:“你到底行不行啊?我跟你绕老绕去,屁股都磨出茧子了。”
房遗爱忍不住道:“你骑马屁股能磨出茧子?”
郭善道:“那我大腿内侧的皮也疼的厉害。”
柴令武道:“干脆让房二郎自己去勾栏地打听,咱们两个人去东市瞧瞧。”
郭善见状道:“也只好如此了,倘若再找不到人,阎婉须怨不得我这个当哥哥的。”
柴令武一阵无语,他就特恶心郭善明明年纪不大还喜欢当哥。
房遗爱见事情已经商定好了,在郭善好一番嘱咐他不许办坏事儿并且柴令武把他的钱都搜刮走后,他才点头打马独自奔下一个目标而去。郭善和柴令武只好打马去了东市,但柴令武这厮一头扎进斗技场里就出不来。临了把房遗爱给的钱全输在了一个‘黑头大将军’身上,甚至于还来扒郭善的钱。
柴令武就是嗜赌如命的人,进了斗鸡场哪里还肯出来?
房遗爱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看见斗鸡的郭善和柴令武俩人差点没当场气死。没好气道:“人找到了,李泰这两天正在杨三娘家休息呢。”
郭善一愣,问道:“哪个杨三娘?”
房遗爱没好气道:“还有哪个杨三娘?你忘了当初你在她家过夜的事儿了吗?青雀这几天就在她家里买醉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