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善后悔了,但是谁都摘掉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
一番云雨,固然把这两天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儿和遏制不住的欲望通通发泄在了花蝴蝶身上。但是,一切负面情绪得到宣泄后理智回归了脑海。
或者说,此刻的郭善不像先前那么欲望强烈了。
半坐在办公桌上,郭善痛苦的*了一声用力的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先前玩儿的太疯,以至于头发都是乱蓬蓬的。
相比较郭善,花蝴蝶则显得有些默然。
毕竟对于她而言,再不肯跟一个小孩子发生关系却也没有办法拒绝。而且她绝对不可否认,郭善虽然年纪小,但...
心理上抗拒,但生理上是阻拦不住需要的。办公桌上残留的污秽多半是她的,她当然无法否认这个事实。
两个人现在相对都比较冷静,没有第一次发生关系时那样尴尬。不过也相对无言,毕竟她跟郭善发生关系可不是自愿的。话又说回来,第一次跟她在一起同样不是郭善自愿的。只是当初她亲手且是第一个把郭善的欲望给释放出来,现在就只能被动承受了。
‘啪’的郭善轻轻拍在了花蝴蝶的臀上,让这个女人有种触电的感觉。她有些羞恼,毕竟年纪算起来属于郭善的长辈了,而且已她当年的身份,何曾把现在的郭善给瞧在眼里?如今龙游浅水遭虾戏,居然被眼前这个小家伙给蹂躏。
这实在是耻辱,也是噩梦。
说对郭善不愤怒是假的,但她也只是咬了咬银牙望向郭善而已,然后继续不紧不慢的把衣裙穿戴好。
看着这个有着丰腴身段的成熟女子在眼前穿衣,郭善忍不住咕噜一下咽了口唾沫。在花蝴蝶的皱眉中,郭善也忍不住看着自己的不安分而感觉到脸红。他几乎在一次忍不住想扑上去,不过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更何况,没有适当的借口,郭善还真没勇去把一个可以当自己妈妈的人给推倒,然后在人家逼迫的目光下做无耻的事情。
“咳咳...意外,意外。”郭善说了一句,这是在做了*之后要立牌坊了。
在花蝴蝶的逼视下郭善也不好意思还赤条条身子,当即立刻捡起一旁的衣袍立刻穿上。随手取过一旁札子胡乱把办公桌上一些水渍给擦去,紧接着嫌弃现代社会的纸质实在粗糙,他把札子随手丢在一处。
如果李世民知道朝廷用来办事儿的公文被郭善用在这方面,恐怕他一定会大怒把郭善发配进内侍省做个寺人吧?
郭善没有管顾其他,很快把衣服穿戴好。再看向花蝴蝶,发现女人穿衣服比起自己而言要麻烦许多了。毕竟束胸系丝带,整个过程是相当麻烦的。
郭善忍不住又看了看花蝴蝶的裙口,想起*和先前的旖旎。他知道宫女们还没有底裤穿的,花蝴蝶同样如是。只要一撩起裙子,让她趴在桌子上...
郭善想想就觉得激动不已。
似乎听到了郭善呼吸急促,花蝴蝶都吓了一跳,神情古怪而又有些惊慌的看着郭善。
这下子轮到郭善尴尬了,看了看花蝴蝶还微微发颤的腿,既是尴尬惭愧却又隐隐有些得意。
没有仇恨,郭善从来不掩饰自己的表情。或者说,很容易暴露自己的心情。花蝴蝶也捉摸到了郭善神情的得意,她心里既是羞愤又是恼怒。转过身,用一双葱白的手系带好诃子。
然而背负的手猛然被郭善给抓住,她惊呼一声要怒斥。却发现郭善比她还先理智气壮的发话了:“等等,我看看你的背。”
花蝴蝶不由得一顿,气恼自然有之却更多的是无奈。害羞固然有之,更多的则是耻辱。
她已经放下身段被郭善胁迫一次了,但总不想被郭善一直这么胁迫下去。说到底,她曾经是诰命夫人,是功勋之家的贵女。在她眼里,郭善协律郎的身份无非不过戏子一类罢了的人物,然而这样的人物居然也能视自己为玩物。
她感觉郭善的手触摸在自己光滑的背上,她的身子抖动起来,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郭善抚的生理反应。
猛然,她感觉到郭善触摸到了她的伤口。疼痛让她倒吸了口凉气,但却没使得她惊叫出声。事实上,身为宫女哪里没挨过揍?她已经习惯了。
只是觉得郭善竟然有抚摸自己伤口的变态嗜好,这让她心里有些惶恐。她感觉到郭善的变态了,她隐然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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