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槽,这是诚心想要小爷的命啊!”
聂迁云望着院落之中的那座竹楼,心中不断的揣摩着这道琴音根本就是来者不善啊,难道这竹楼里隐藏了一直千年老妖,他见到小爷如此分骚俊美的容颜,心生歹意,想要将小爷关在他的那座竹楼里面给他做压寨相公?
方才看着那一道道耸立在竹楼里的身影,聂迁云不禁有些不寒而栗,以往陨落在竹楼之中的倒霉蛋,该不会都委身在那座不足百米的窄小竹楼里吧,所以才会像是一个个囚徒一般,双目无神,没有丝毫的神采。
想到以后可能会面临的可怕命运,在脚步即将落下的最后的一个刹那,聂迁云脑海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竟像是一个正在高速运转的计算机,冷静客观的支配着自己的思想。
就在这个时候,聂迁云突然感觉到身后被一股重力粗暴无比的向着身后拽去,与此同时,他的身躯像是一枚暴射而出的导弹,以着无与伦比的速度,将面前的一切景物飞快的抛到身后。
“砰!”
聂迁云只觉眼前一黑,四周的环境完全变了模样,原本四处的荒野与那恐怖的院落早已经不见了影踪。
此时他正躺在一条涓流不止的小溪旁,身体早已经恢复到了正常,可以随意的扭动自己的身躯,除了有些僵硬以为,没有丝毫的不适,只是他一袭白色的武袍,早已经被冷汗浸透。
未曾干透的武袍正在无声的提醒着他,刚刚所经历的的那生死的瞬间,并不是幻境而阵法。
而是一件无法想象的恐怖。
这个时候,聂迁云开始查探起四周的额环境,看到一条将头插进溪水中疯狂喝水的傻狗,完全不顾这条小溪上方正有一只野猪在洗澡,满身的泥污将整条溪水染成而来黑色。
显然除了二哈那蠢萌的天性以外,他却是经历了剧烈无比的云动。
另外,还有咋在这只傻狗身边,一名无不熟悉的身影。
“星痕长老,你怎么跟这只傻狗在一起?”
聂迁云像是有些意外,随后却是有些惊喜的说道:“星痕长老,看来这一次小爷却是欠了你一个天大的人情啊!”
星痕长老闻言,有些无奈的苦笑一声,对着聂迁云说道:“圣子殿下,这一切都是老朽的职责,只不过你这几日倒是做出了不少的大事,实在是令老朽有些招架不起。”
聂迁云摸了摸鼻尖,有些不明所以的说道:“小爷我虽然承认我自带光环,但是我好像还没有做到轰动整个福地的地步吧,毕竟当代天骄来的不少,就是老一辈强者只怕也有双手之数,那里轮的道小爷出风头。”
“圣子,你跟老朽还不能说实话么?现在福地中的妖族与青州王府都在满福地的寻你,而且近百名各宗的天骄弟子也正在不断探寻圣子的下落,你若是不说,老夫真是一点底都没有啊。”
星痕长老有些可怜兮兮的说道,丝毫看不出来武皇的该有的气势,就像是一个正在为后辈担忧的老者一般,平平无奇却带着浓浓的关心。
聂迁云闻言,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而是转过来问起了方才关于那座院落的事情。
星痕长老在此苦笑一声,有些无奈的说道:“圣子,这件事情若是全讲便是说上个三天三夜也不一定能够说完,其中牵扯的东西太多……”
“圣子先前所见的那座院落,至今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据推测他存在的时候可能比我星辰阁更加的恒古久远,他在九州大陆中肆虐移动,毫无逻辑可言,这座院落中的主人,可能是武帝,也可能是魔尊,甚至可能是天上的谪仙……”
“他的存在实在是太过于悠久了,悠久到没有丝毫的痕迹可以查询,有人称他为凶魔,也有人称他为冥帝,更多的人却是称呼他为陨仙,意味着谪仙陨落之后的武仙……”
“只是这一切都太古于悠久了,留下来的只言片语难以阐述他的存在,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院落之中的恐怖存在无法离开院落,好像是天地之间有种莫名的规则限制这他的行为,所以他只能杀戮一些心存邪念的武者,比如,像是圣子这样的人……”
说着,星痕长老双目充满深意的注视着聂迁云的身影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