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大闹天宫的孙猴子,被如来那个多管闲事的给压到了山地下,这还不算,还用火烧她,拿着鸡毛在她身上搔痒,竟搔些不能说出口的地方。弄的她是又难受又动不了,最难以启齿的是她觉得不够,还想要的的更多。
蒋澜欣就像是内科的医生一样,在杜瑾涛身体的各个部位严谨有序的做着检查。因为职业的关系她的手指甲剪的干净整齐,指尖微凉柔软贴在杜瑾涛的肚皮上,画着曲线拐着弯的围着她的胸口慢慢划。
等到杜瑾涛呼吸微乱,才伏下身子紧紧贴住她,一口含住,舌尖儿轻挑。
杜瑾涛嗯了一声,睁开眼睛,紧接着感觉蒋澜欣的动作被激的弓起身子,声音从唇齿间没防备的溢出来。无数的快感从开始略为麻木的身体急急的由脚底四处的流窜到那些被蒋澜欣点燃的地方。然后,直冲如头顶,强烈的让她头晕眼花。她没有半分机会来闹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蒋澜欣的攻势一波接着一波,她快要应接不暇。
杜瑾涛后面的整个过程里基本上是没能有工夫去思考任何事,唯一在间隙里蹦出来的念头就是:蒋澜欣家的床真他妈的舒服!
或者,这话仔细的翻译一下,大概是在蒋澜欣家的床上做这档子事儿异常的舒服。杜瑾涛觉得她的胳膊腿都已经找不到再合适的位置了,她甚至是严重怀疑蒋澜欣这张床就是专门为床事设计的。不然你说怎么能让你无论用什么姿势都没有任何的不适?
过于舒服床事就容易不节制,蒋澜欣考虑到第二天杜瑾涛还要上班,在第一场结束后拿了湿巾擦手。可杜瑾涛那颗完全被情'''欲冲垮理智的脑袋一歪,问了句:"不要了吗?"
若刚刚那是含蓄的邀请,那么现在就已经是非常直白了。
蒋澜欣把湿巾往垃圾桶里一丢,拉开杜瑾涛的大腿在内侧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杜瑾涛嗯哼一声,眼眶里一包水,鼻头泛红,像只被欺负了的动物。
蒋澜欣一路从下往上,直到杜瑾涛同样莹润的嘴唇停住,由浅入深的吻着。
杜瑾涛动情的勾住蒋澜欣的脖子,用力一挺身将两人的位置颠倒了个,压住蒋澜欣卖力的在她身上如老黄牛一样卖力开垦。蒋澜欣抬着头看了她半分钟,然后笑着说:"不对。"
杜瑾涛:"不对?"
蒋澜欣的手臂环住她的腰一拉,两人又翻了回来。她把脸埋在杜瑾涛的胸口:"技法不对,应该这样。"说着,舌尖绕住杜瑾涛胸前。
杜瑾涛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一抖。
然后,她想起很早之前的一件事情来。
那时候,她跟于冉刚认识不久,刚刚混迹于本市的拉圈。看上了一个长得特别白净的姑娘,可惜人家是个直人。杜瑾涛非常苦恼,于冉就说:"要不你不管三七的把事儿直接办了得了!我跟你说单反一个女人在床上尝试过另一个女人的技巧,保管你就是跟钢管都能给掰弯了。"
杜瑾涛听完摇头说:"理论上可行,技术上不支持。"
于冉问:"怎么说?"
杜瑾涛说:"若按攻受来分的话我是下面的那个,总不能强迫人家来上我吧?这不科学。"
于冉就说:"那你先办她一次能有多难?"
杜瑾涛说:"曾经我做上面那个的时候,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人家还跟塔克拉玛干似的。"那是她第一任的时候,两人在床上折腾了一个小时都没把事儿办成,后来她想想这大概是导致她们分手的一个主要因素。毕竟爱情是由两个方面组成,你连爱都做不成又怎么来谈情?
于冉的脸皮抽了抽:"杜瑾涛同志,我对你有了全新的认识!"
所以说,有种人就是天生被人压的命。好在,这个人她目前为止,被压的都还挺开心,挺舒服。刚刚蒋澜欣说她技法不对的时候她忽然就想起来这件事,那时候她跟于冉还仔细的认真的研究了床上的技巧,可惜两个人那时候都是理论知识丰富,实践经验全无。讨论了半天,口干舌燥的也不知道这个g点到底有多嗨。
不过,现在她是实际的切身体验过了,g点确实很嗨。
杜瑾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总之第二天一大早的就醒来了。蒋澜欣已经起来了,穿着家居服,头发拿个夹子随便的一夹,有几缕垂在脸颊上。手里拿着杯牛奶坐在单人沙发里看书,看着一副居家型妇女的模样。
杜瑾涛打了个哈欠,说:"蒋医生你起的好早。"
蒋澜欣:"醒了?起来洗个澡清醒一下,早餐在桌子上的。吃完了我送你上班。"
"好。"杜瑾涛点头,一掀被子发现自己是光溜溜的,猛地想起昨晚上的种种,一下子僵住了。僵了三秒钟,火烧屁股似的钻进浴室里,的确昨晚是蒋澜欣先挑起来的。可后来她也记得清清楚楚的是自己拉着蒋澜欣要再来一遍的,更要命的是,好像…好像她做了一半的时候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