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反正我不会死心的!”
殷流采说这句话时,竟不敢直视界主离舍的双眼,或许心底还是怕界主离舍真的烦她这样,偏偏她计短,除了死缠烂打,竟然没别的办法。就是死缠烂打,有的人段数高,也叫人舒坦,她却段数低又是菜鸟,真心苦手。
“是我没教好你。”否则何至于追求人都没点手段花样心机,这么多年如一日的笨拙。
“我就在这呀,等着你教啊!”摊开手,一脸坦荡作欢迎状,她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随便换个织过几条围脖的人都知道什么意思——说那么多干嘛,我都已经躺平了,来呀,随便蹂躏,不要因为我娇花而怜惜我。
可是界主明显没看她意思来,只一脸痛心疾首:“罢,你便仗着我拿你没法子吧,早点歇着,问元山上有阵法,在此修行当可无碍。即你是来凝实心境的,便安心修行,不可日日耽于……”
“不可耽于什么。”其实,听到“你便仗着我拿你没法子”时,她的心便像暴起下的大鼓,不停的震颤,急促地跳动。但,她仍然十分坚挺地问出话来,她很想听到“不可日日耽于”后面的那个词。
嗯,她就这么没出息,一想到界主口中会吐出后面那个词就开始甜丝丝的。
“玩乐。”
殷流采:……
怏怏地回屋,殷流采连吃桑褛果的心情都没了,再好吃,她的心也飞不起来。
门口侍女过来点灯时,殷流采眼珠子一转,把侍女拖进来,问道:“有没有道侣,有没有心上人?”
侍女:“殷狱主,您这是为哪般?”
“先回答我。”
“没有道侣,心上人……倒是有。”
“你怎么追求他的。”
侍女羞红着一张脸,嗫嗫嚅嚅半晌才含糊吐出半句话来:“……是他追求的我。”
殷流采:一点参考价值都没有,先贤说得对,先动情的都是输家,诶,谁叫她已经先动心,只能想办法反败为胜。
真是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爱情真特么像见鬼!
“不能讲脏话,不能讲脏话。”殷流采惯性地嘀咕两句,这是现代社会生活过后残留下来的习惯,至今还没能改掉。
“难道真要先……上了再说?”
“这不好。”
此时夜幕渐深沉,明月跳出云端,忽投皎皎光于庭院中,风中,不知哪里传来的乐音,悠长而曼妙,伴随袅袅金亭寺的雪杉冷香,殷流采竟开始有些犯困。这种感觉,好似是被界主离舍紧拥怀中,他的气息在她鼻端缠绵,虽无温度,却有柔肠。
“我快被自己的脑补给醉倒了。”
“或许我可以用‘做噩梦求抱抱’这个梗,老套是老套,但招不怕老,有用就行。”
#界主,约嘛#
#不,不约,我们不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