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生,殷流采对这个数字至今仍然不敢置信。
“为何要称帝,你所来之处也没有帝王,不是吗?”
“不,界主,虽然我确实不敢横空出世,但我可以确定,历史的发展有其必然性。所有国家所有民族的历史发展进程只有长短,却都是一步一个脚印向前的,如果非要跳过一步,恐怕不是前进,而是不负责任地带他们飞,又半路上把他们扔下去摔死,我不能同意这样做。”殷流采有些胆颤心惊,她虽然是学中国历史的,但世界史也粗通,所有的制度发展进程几乎相同,虽然每个阶段费的时间不同,但一步一个脚印,几乎都落在同和处,或有偏差,但步法是相同的。
如果仅仅只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殷流采不会这样鲜明的反对,但地球上的人类,已经用无数优胜劣汰证明过这一点。还不会走,就想先跑,肯定会摔得很惨,而如果还不会跑就想先飞,那就不是摔得惨的问题了。
界主略作思索后,颔首道:“那便如此,我们去找他。”
“嗯……不行,等等,我们这样去实在对不起指路明灯的形象,还是换一换为好,至少要像个世外高人吧。”
殷流采只一说,界主就立刻有了模仿对象,他的老师,那个在凡世做过一百多年相辅,仍然相貌年轻,风流更胜年少的美中年。那是要气度有气度,要容貌有容貌,要学识有学识,要风仪有风仪。界主稍作改变,就换了个老成的形象,脸虽没那么好看了,却更让人信服,而且一点也没减低赏心悦目的程度。
殷流采:……
这样好像更迷人一点,哎呀,这样很有禁欲系制服大叔的即视感呐,嘤嘤嘤,可不可以就这样来扑一个。修道真好,情趣都能玩得格外地道,殷流采决定晚上去诱拐界主。
“阿采,你若再这样看着,便是青天白日,我也未必把持得住。”
殷流采眨眼:完全不用你把持啊,求不把持,正要躺平,急求推倒。
“你也换个……倒是不换也可以,走罢。”界主领着殷流采往那年轻人家中去。
路上,界主顺便将那人姓名打听到,王令。
到王家社,一打听王令,便获取到准确的路径。他们找到王令的时候,王令正在家修车辕,王令抬头见是生人,谈笑如常地打招呼,然后才问他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有什么事。
界主:“我们路过此地,听说这里有一个王姓少年,处事有则,容人有度,于是特地前来拜访。我们来这里一问,路人所指便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王令:咦,这怎么回事?
殷流采:少年,来从了我们吧。
界主:“看到你之后,我们便只剩下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怎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明明我们是同行的好吧#
#少年,我看你骨骼清奇,天资聪颖,这里有一本XXXX你拿去练吧,江湖就交给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