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云河自然也是听说了相府的下人已经把自己进了凤紫陌房里,对她番威胁的事情传得乱糟。各种各样的版本,简直比集市里的说书人的故事还要精彩。
里云河心里暗中觉得好笑。
不过,这些消息与他又何干?反正他里云河的人品也就如此,随他们那些下人传闻解闷去。
只不过这凤紫陌,可能在相府就得不消停阵子了……
若是她敢有所报复,再敢碰如羽根手指头……他里云河有的是方法让她在全京城面前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太子妃?皇后?就让她做梦去吧!区区个庶女,若是敢毒害她的嫡姐,敢毒害自己的女人,就算是皇兄的女人,他绝对不会放过!还真以为自己不敢动她?
想到这里,里云河的眼睛里,逐渐就染上了阴戾。直到回到清风苑,见到了正在花园中漫步的如羽,他脸上的阴戾才完全地散去,剩下的,就只有般的柔情。
暖阳般温柔的笑容,不由得就在里云河的脸上蔓延开来。
如羽还没有看见他,只是无聊赖般地在花园里散着步。
她换了身衣衫,是条半旧鹅黄色裙子,裙子上散着白色小碎花。墨发如瀑布般披在腰间,头上用簪子绾了个看上去简单但非常精致的髻。
她用了两只精巧的,带着小花的银簪,脸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有股清新自然、清纯的美丽,仿佛是仙子下凡。
里云河没有怎么见过她如此清爽又家常的打扮,眼眸里瞬间染上了惊艳。
如羽正在紫衣的伺候下,在花园里慢慢踱步着,也没有任何表情,时不时驻足于枯叶下,或是即将盛开的菊花前,叹了口气。
“哎,正是花凋零的季节,也就只有菊花独自盛放了……”如羽看着看着,忍不住有些难过,对紫衣道。
里云河走出了几步,原本在苑前候着的彩铃见到他,正想出声唤,却见到里云河微笑着将手指竖在唇边。
彩铃懂了里云河的意思,又低下了头,往后退了几步,不去打扰如羽和紫衣。
“正是菊花能在寒风中盛开的高洁,才别有番风味啊。”紫衣微笑着,安慰着如羽,“小姐不是喜欢菊花吗?等天再冷点,菊花开得再好些,奴婢就给小姐在房里插上,我记得小姐喜欢红色的,到时候,就给小姐剪上瓶!”
如羽的表情还是略显忧郁,她蹲下身,抚摸了下绣球菊柔嫩的花瓣:“只不过觉得,这大秋天的,只有菊花独自盛开,总显得有些寂寞。”
看着她如同小女儿那般细腻哀愁的模样,里云河忍不住笑出了声。如羽听闻,惊讶地抬起了头,这才看见了正站在树下的里云河。
想到自己刚刚番多愁善感的模样,如羽顿时感觉脸上烧的滚烫,如果从里云河的角度来看,肯定是满脸通红吧。
她连忙低下了头,语气有些埋怨。
“怎么,里云河你在那里站了几时?本姑娘不过也就在庭院里赏赏花,也就让你在不声不响地看了那么久?”
“哈哈哈哈,本爷也在赏花啊,世间哪有比凤家小姐更加美丽的花朵呢?”
里云河哈哈大笑,向如羽走近。如羽感觉自己原本稍稍退去热度的脸颊,瞬间又变得如火烧般。
她不敢去看里云河的眼睛,语气愈发埋怨了起来:“你就尽知道那我取乐!”
听到她这句话,里云河笑得更加开心了。这丫头,自己肯定是中了她的迷魂阵,为什么她所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是那么有趣呢?
直到看到如羽的脸色愈发不好看,要恼羞成怒拂袖而去时,里云河才知道大事不好。
若是惹怒了她,自己可要陪半天的不是,若是她讨厌起他,那就可有得他难受了。他连忙收敛起自己的笑容,却依然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方才你不是说,这秋日只有菊花盛放,不免有些孤寂吗?”
“小女不过随口说说,散发散发自己的愁绪罢了。”显然,如羽并不领情,刚刚被他嘲笑,她脾气可大着,现在可没有心情和他好好说话。
从前如羽就是个很喜欢李清照的人,今天好不容易开了点感觉,还给别人凑了热闹。
“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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