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赏花宴的事情出,里云河便已经生了意思,想着说如果婚约解除了,自己就立马向父皇提亲的。
可这事情好事多磨,不曾想他的提亲还没提,如羽的婚约还没取消,自己竟然是被外派了去。
这事情里云河本来是不愿意的,可是他经不住皇上那些深明大义的话语,到了最后也只得蔫蔫的答应了,不就是排他出去治理水患吗?
好吧,这水患事情也不是天两天的了,恰巧上次如羽和自己说了些法子,如果自己的折子的确是被父皇看中了,自己前去的话,的确是能起到个督导监督的作用。
记得父皇当时的原话是:既然你有这个想法,那就派你去!好男儿就是要趁着年轻,为国立功,立家立业,还要等先有业,方能有家。
不知道这话是否意有所指,里云河却不想想那么多了,只想尽快的出去,把事情办妥之后再回来便是。
多些功名是的确好的,以后人也能多些底气。
可他也实在是放心不下如羽呀,再怎么说,如羽和太子都是有婚约的。
里云河在临行前,特地的找彩铃出来交代了番,彩铃慎重的点了点头。主子交代于她的话,她不会告诉任何人,可万出了什么事,**的话简直就是圣旨。
里云河虽然叮嘱番,可仍旧不太放心,倒是不放心又能有什么用呢,还是要离去的。
他走的时候静悄悄的,没有与旁人说,也没告诉如羽,怕的,就是怕如羽会担心,会胡思乱想。
但事实上证明,是如羽并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的,里云河这担心,倒是多余了的。
如羽自己已经就有大堆的事情要做要管,实在是忙不过来了。自从她接手了无极钱庄之后,无极钱庄大大小小的事情,便不断地找上门来了。
如羽原本以为自己当真是个甩手掌柜,却不想每天叫她处理的事情还真不少。那自己分明是个女儿身,却总是做这些,如羽自然是不在行的。
可是如果换个方面去想,这也是培养了自己的经商头脑,为人处世、处事圆滑,时间久了,对自己应该也有定的帮助。如羽在心中又不禁的对着外祖母有了几分感激,这实在是锻炼人的件事情。
“小姐,外头的钱掌柜又派人送了封信进来,说让您看了之后回封信去,说是有急事。”紫衣从院子外急匆匆的进了来,手上还拿着牛皮纸包着的封信,上面儿烫着烫金的大红字,后面还有着枚小徽章,看就是无极钱庄的东西。
如羽今日难得得了空,在院子里倒腾来倒腾去的,就想着把新到手的花种,找个地方埋下。但现在是没办法,只能满手泥土的接过了紫衣递过来的信封。
她拆了信封,瞧了里面的字本来是目行的,可眉头却是慢慢的紧皱了起来,又变的逐字逐句的斟酌了起来。
紫衣见到如羽神情凝重,也不禁的有些担心了起来:“小姐,莫不是钱庄里又出了什么事情?”
如羽摇了摇头,许多事情与紫衣说了,紫衣也是不明白,倒不如自己把这事情解决好。
她把那信封拿进了房间里,其中的信件,先是撕成了碎片,而后又用把火给点着了,变成了灰烬之后,瞧着那灰烬在风中吹,就是落了满地,什么都不见了。
她仔细的想了想,而后就转身进了书房拿过了纸笔,在纸上刷刷刷的写下了几行小字,然后又交给紫衣,命着紫衣小心着些,把这封密信送出去。
对了,还有件事。见着紫衣出去了,如羽猛然想起里云河已经好些日子没来了。
这就奇怪了,按照里云河的性子,油嘴滑舌的,又说对自己如何如何想念,这么些天不来了,也和他平时的反应不太样啊。难不成最近他是很忙,忙到完全无暇理会自己了不成?那也不至于连声招呼都不打啊。
如羽心里有些赌气了,那男人明明说着喜欢自己,不来的时候,倒也真的是这般决绝的就不出现了?
她招了招手,彩铃却是埋头苦干,什么也没看见的。如羽只觉得心中有些烦躁,大叫了声:“彩铃!”
彩铃这才听见,急忙跑了过来,手上也是沾泥带土的。方才如羽弄东西,弄了半儿,她这头正收拾着呢:“小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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