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在时间上又是过了几日,如羽就着实是觉得奇怪的紧了。里云河怎么总得不见来找自己呢?要说他真的是忙或者不愿意来见自己,如羽是不信的。
那时候自己不过是有些生气,被冲昏了头脑罢了。里云河对自己的心意,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可他现在不来了,如羽就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再者说了,如羽心里总有几分敏感,感觉紫衣和彩铃好像都有事情瞒着自己样。而且这事情还是关于里云河的,也不知道她们到底瞒着自己什么,该不会是里云河出事了吧……
如羽觉得心里乱得很,手上写字也不自觉的就用力了几分。个不小心的运起了气,“啪嗒”声,毛笔竟然应声折断了。
如羽瞧着手上印了大摊子的墨水,面前原本已经画的收尾的山水画,也是毁于旦了。她叹了口气,深知自己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既然想念,不如就自己去瞧瞧吧,也许里云河这是欲擒还纵呢?
反正自己再这么待在府上胡思乱想着,也总是扰乱了心思的。见到了人,要是真有什么问题,问清楚就好了。最忌讳的两个人在起,便是不沟通不交流了。
如羽倾轻松了口气。
院子里的梅花已经有几分**欲放的趋势了,天气渐渐的寒了起来,也不知道里云河的衣裳够不够穿,够不够暖。
恰巧紫衣在这个时候进了来,见着如羽的身上手上都染了墨迹,惊讶的叫出了声:“小姐!”
瞧着她咋咋呼呼地,心里实打实的却是担心着自己,如羽抬起手来摆了摆:“没事没事,不就是断了只毛笔吗?看来这毛笔啊,质量还不行,你该不会是自己昧下了好东西,不给我用吧?”
如羽半是玩笑,半是嗔怪的揶揄了起来。
“小姐,您这说的是哪的话呢!两个丫头把您当心尖上的肉般疼宠着,您竟然还说我们昧下好东西,不给您用!当真是冤枉的!”
彩铃听着屋内有动静,也是放下了手上的活计进来瞧了瞧,却见着如羽这般狼狈,忽然觉得有几分好笑。
她在边儿的铜盆拧了把毛巾,上前来细细的给如羽的手上擦了擦。不过擦是擦了,那些墨迹却没下了去,擦的如羽指尖泛红了,无论如何也都有些擦不掉。
如羽又是摇了摇头:“都说不必麻烦了,我自个儿去水盆子边儿,去洗洗不就成了?这样擦擦,怎么能擦的掉呢?”
也不是她帮着里云河,只是里云河这趟送过来的墨台,的确是好用,那墨水儿的确是很上色的,无论染到了哪儿,都是掉不下去的。她前几日便是不小心弄到手指上,过了好些天才洗下去,实在是上等上的好墨子。
“那您这身衣服总该要换了吧?这墨水也不知道能不能洗掉,洗不掉可是有些白瞎了呢。”
紫衣已经收拾好了桌上,瞅着如羽身上花花**的颜色,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这裙子可是小姐喜欢的很的,可现在这样染上墨迹,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穿了。
如羽低头瞧了瞧,果真是像个大花猫呢,不过还好没弄到脸上。她笑了笑:“这又如何呢?反正都是洗不掉的了。”
说着,她直接将外衣脱了下来,上面的墨迹还没有干呢,就拿起了旁支新的毛笔,又沾了些墨水,洋洋洒洒的直接把点了墨的地方,勾勒出了朵大梅花。那花朵可是抢眼,分鲜艳,哪怕只是黑白两色,都让人觉得栩栩如生。
“小姐倒是好手法。”彩衣瞧见了,嘴角边也是勾起了笑容。自家小姐的脑袋就是鬼灵精,什么法子别人想不得,她都是能想出来的。
如羽把那衣服随手递给了彩:“喏,你帮我拿去晾晾,干了之后拿去洗洗,若不褪色,就收进柜子里,好生收着吧。”
说完就转身出了书房,往房间去了。紫衣紧跟两步跟了上去,伺候着如羽重新换了件外衣。
“我要到院子里去散散步,屋里有些闷了,你待会儿得把院子里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再帮我把书房收拾下。”
如羽开口,状似不经意,其实彩铃和紫衣都不知道,她是要出府去了。她可不愿意带着她们块儿,万挡着自己,不许自己到府去,那可不就见不着里云河了吗?自己还当真要瞧瞧,她们瞒着自己的是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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