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月亮有点红的事,不知什么时候就变成什么传说中的赤月真不愧是贝塔啊。
不觉得即使是这赤月、也是那么的美吗……?
呼呼……确实呢。祝您武运昌隆
喝吗……?
是的!非常乐意
眺望着明月,我与贝塔一起享受起了红酒。
那么、就趁着秋假去无法都市大干一场吧。
用一句话来形容无法都市的话,那就是巨大的贫民窟。
不仅有许多流浪汉,临时搭建的小屋鳞次栉比,还有充满腐臭味的垃圾场。
不过、这并非就是无法都市的全貌。
因为在无法都市有着三座耸立着的摩天大楼。
那里就是血之女王的城堡,红之塔吗……?
在夕阳下,仰望着耸入云霄的如血般通红的塔感叹的,是一个长着如同反派摔跤手一样的男人。
怎么了奎因顿,你怕了吗?
向这样的奎因顿搭话的是一名英俊的金发青年。
我才不是怕了,戈尔德。只是感觉还从没见过这么高的建筑罢了
哼姆……虽然我也在世界各地战斗过,但这塔还真是够壮观的。光是爬上去估计就要一天时间吧
二人为了仰望红之塔呼了口气。
宛若血之螺旋般耸入天际的红塔,它到底是怎样建成的,二人怎么也想不出来。
虽然这座塔是挺壮观的,但并不代表里面的人很强,走吧
终究只是不成事者的聚落而已,血之女王的首级,就由我们拿下吧
奎因顿与戈尔德,虽然是风格迥异的两人,但从最初搭话开始偏不可思议的合拍。或许是因为有着败在同一人手中的共同点吧,总之两人在武神祭后便融洽的行动至今。
两人在夕阳下的无法都市中行走,向中心前进的途中,对无法都市的印象已经从荒凉的贫民窟转变为多文化融合的都市。
真惊人啊……
嗯……小心点
只从外面看的话绝对无法明白无法都市的内部。
变化不只是建筑物而已,在路上行走的居民也不是单纯的流浪汉,紧盯着猎物的发光的眼神注视着二人。
没有一个人是杂鱼。
这点奎因顿和戈尔德都很清楚。
不断保持着警戒、做好能随时拔出剑的准备前进着,展现在眼前的繁杂街道不知不觉得酝酿出了一种阴郁的统一感。
这是踏进血之女王的地盘的证明。
二人都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
很近啊
很不可思议的看不见居民,不过可以感觉到房子里面蠢蠢欲动的气息。看来已经很接近红之塔了。
两人放弃了试探。
然后终于到达了红之塔。
这里就是塔的入口……!
奎因顿靠近巨大的门扉。门上纤细的雕刻描绘着不详的非人之物。
走吧
奎因顿将手搭在门上,那个瞬间。
嘻嘻,慢着……
一道声音响了起来,那是道非常嘶哑难听的声音。
停下手搜索一下身边,在门边落下一块肮脏的破布。仔细一看微微一动的那竟是个被布包着的人。
你们没有打开这扇门的资格……
被布包着的人这么说着站了起来。
那是个很瘦的男人。虽然他比奎因顿高,但他脸颊和眼睛都凹下去,浑身只是皮包骨的样子,那暗淡的肮脏的白发也长到了肩膀那里。
活着的尸体,或许这样形容才是最正确的。
居然说我们没有资格?
能打开这扇门的只有仆人、客人和强者而已……
哼,虽然我们确实不是仆人和客人,但我们是要狩猎血之女王的强者
奎因顿仰视着那个白发男子笑道。
那双瞪得溜圆色眼睛俯视着奎因顿,然后笑了出来。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有什么可笑的?
嘻嘻、嘻,虽然我觉得自己已经很蠢了……但看着比自己更蠢的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很有趣啊……
你说什么!
嘻嘻!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吧……等到变成这样就太迟了……
白发男子去下破布的一部分。
露出的是他的右半身。
但是那里从右肩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是四年前挑战了血之女王的愚者的末路……愚者丢掉了自己的惯用手,现在变成了难堪的被饲养的看门狗……
他的脖子被一个坚固的项圈紧紧地箍住。
哈,我是武神祭的猛者奎因顿,然后这家伙是常胜金龙戈尔德,我们可不是你这样的杂鱼
哈哈,听都没听过……毕竟我可是记不住比自己弱的人
啊?那你这家伙又是哪里的谁啊?
嘻嘻,我只是一条看门狗而已……不过以前……也被叫做白色恶魔过来着……
白色恶魔?没听说过,戈尔德,你知道吗?
奎因顿向戈尔德问道。
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抱歉,想不起来
戈尔德歪起了头。
不过,他的眼睛注视并警戒着看门狗。
就是这样,无名的杂鱼
嘻嘻,这样也好。愚者的名字什么的,还是忘了比较好……
虽然对你很抱歉,不过还是让我们过去吧
我可是看门狗……可不能让杂鱼过去呢……
……我可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哦
奎因顿紧盯着站起来挡住门的看门狗拔出了大剑。
看门狗也用左手拔出细长的单刃剑,那是一把有着超过身高长度的美丽的刀。
小心点……奎因顿
你说小心点……小心什么啊?
那个男的……看不出他力量的极限
哈?就凭他那只剩皮包骨的单腕?别开玩笑了!
奎因顿无视了忠告往前砍了过去。
大剑的轨迹在夕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下一瞬间、血沫飞舞。
……啊?
被砍成两半的大剑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奎、奎因顿!
戈尔德的惨叫与肚子裂开的奎因顿倒地的声音同时响起。
好了……下一个就是你吗……?
在戈尔德的面前,挡住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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