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面前,根本无足轻重。我是这么想,料想你也不是一个红尘俗人。”
我不料他突然把话题转回,方知他这番话是为消解我的尴尬,心下不免感激。况且,他这么说,我反而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不卑不亢的回一声:“多谢!”
他笑意更浓,也更邪,狐狸般的眼眸流光四溢,说:“不必谢我,谢你自己。我是想要你,却也不屑于这种方式。”
我瞪大眼睛怒视于他,半晌道:“你可真是坦白。”
他轻笑一声,并不言语。
我一瞬不瞬地望着他,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他道:“我已经说过。”
我轻哼一声:“你少油腔滑调。快说!”
他啧啧着轻叹:“真是厉害!我只是一个救你的人。”
我道:“害人的人未必真的是要害人;救人的人也未必真的是救人。你知道的实在太多,让我忍不住怀疑你究竟是要救我还是害我。”
他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道:“我舍命去救你。你却怀疑我在害你?”
我的神情有一瞬的松软,遂即答道:“像你这样的人,是天生的赌徒。赌徒只在乎筹码,怎会在乎命?何况,救人的人有许多种,有人只是单纯要救人,有人却是为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你绝不像是最单纯的那一种。”
他坐起身来,身子靠着石壁,问道:“我若是别有用心,大可什么都不说,那岂非更容易。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单纯地想救你?”
我一时语塞,答道:“凭一个女人的直觉。”
“哈哈!”他突然轻狂地大笑,仿佛听到什么极可笑的事。
我不知他笑什么,正听的无名火起,他猛地靠近,我措手不及被他压在身下。他的臂膀坚实而有力,紧紧环着我的身体,根本不容我抗拒。我还在惊疑不定,他的唇已落下,霸道而深邃。片刻后,他的气息如一朵吐火的红莲荡漾在我的耳畔:“我只想验证一下你是否已算是一个女人。”
竟然有这样的无赖!
我又羞又怒,气恼的用力推他,他向后仰面而倒,倒地时隐约有一声闷哼。
我居然这样轻易地推到了他?连我都觉得奇怪,莫不是他又耍什么花样?
我疑惑着向前探着,夜已悄悄拾起裙裾,洞里的一切都晦暗难辨。我的手碰到他的衣襟,触手是湿腻的液体。我将手放到对光处,赫然是鲜红的颜色。
血!他在流血!他受了伤吗?
借着白雪的光芒,我慌乱地从他腰间拿出一支火折子,“咻”的划开,这才发现身后有一落铺好的木柴,遂即点燃。
光芒愈盛,我愈加心惊。
他胸前的衣襟已被鲜血染透,紧紧贴在身上。而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眉头皱起层层峰峦。
我忙晃着他的手臂,叫道:“喂,你醒醒!醒醒!”
他依旧不动,脸颊苍白得毫无人色,我心中焦急,朝他的手臂上打了一拳:“混蛋!你别装死!”
谁知那手臂上也漫出血来,难道是我忽然神功附体?
(弱弱的建了一个群,群号:139942270 欢迎各位读者大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