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料理了她。”
余罂花一愣,看到沈静秋自信的自负的样子,她有些失神。
沈静秋微笑说:“罗玄可是著名的神医丹士,想来夫人脸上的毒伤他应该有办法。”
余罂花顿时心动起来,虽然天相不嫌弃,但是她又怎会不放在心上。
见余罂花还是有些犹豫,沈静秋说:“夫人不妨和陈天相说说,我和师父绝对保证聂小凤不会对罗玄下杀手,还有,罗玄已经中了毒,谁知道他会不会有事情,早点交代出来或许还有的救。”
余罂花眼睛一亮,在陈天相的眼里,师父的诺言远没有师父的安危重要,也难怪沈静秋这么有信心和她说话,其实余罂花不知道的是,沈静秋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若是说了这么多陈天相还是不答应,她说不定就会径直找上河南的周佩。
看余罂花的神色,沈静秋就知道有戏。
果然,不久,余罂花说:“沈姑娘你先别和夫君说,让罂花先劝劝成功的把握大一些。”
沈静秋点了点头:“绛雪玄霜也越来越大了,最近问父亲的事情比较多,你也可以告诉陈天相。”
余罂花点了点头。
又说了一会子话,就听见屋外传来一个比较爽利的声音,不过他好像是不停的吐槽,余罂花连忙站了起来,沈静秋回过头。
果然便见言陵甫指着陈天相十分不满意。
陈天相不发一言,看到余罂花迎上来,他连忙扶住她。
余罂花笑说:“有熟人来了。”
两人连忙向余罂花身后望去,陈天相大喜,言陵甫看到沈静秋立刻就向外逃去。
沈静秋连忙说:“站住!”
言陵甫脸色一僵,却也不敢移动。
陈天相和余罂花都是一愣,沈静秋对余罂花使了个眼色,然后对陈天相说:“玄霜和绛雪我已经带来了,你们好好聚聚,我和言陵甫有些事情。”
陈天相问道:“绛雪?莫非是……”
沈静秋点了点头,陈天相立刻激动了。他立刻冲了进去,余罂花无奈的跟着他。
沈静秋看着不敢回头的言陵甫说:“你跟我来!”
言陵甫缩了缩头。
一处安静之处,沈静秋冷冷问道:“你怎么会下山?你不用炼丹贡献上去?”
言陵甫感觉到沈静秋的杀气,连忙跪下来说:“大小姐,我将最后一批丹药练出来送进宫中后是庄主放我出来的,我没有背叛庄主。”
沈静秋的衣袖中露出一把剑,剑尖直指言陵甫的脖子,言陵甫更是一点也不敢动,哪怕他的脖子已经被剑气割伤,血流不止。
沈静秋心一沉,她本来也不确定这批丹药会到何处,现在微微一试探,她此刻已经完全证实了心中的猜想。
“师父,你怎么看起丹书了?”沈静秋看着叶孤城手中枯黄的书问道。
叶孤城淡淡的说:“自然找人炼丹!”
沈静秋说:“师父也认为有长生不老的丹药?”
叶孤城目光闪了闪:“自然有的。”
沈静秋冷哼:“只怕是在黄泉路上长生不老。”
叶孤城淡淡的说:“只要有人信就可以了,闲事莫管,去,将我教的剑法再练十遍。”
沈静秋撇了撇嘴,然后走到场中开始练起剑。
送到宫中,再想到济王的急召。只怕那皇帝的命不长了,眼下皇帝无子,要论最有自个即位的自然是赵昱了,毕竟赵昱是宁宗的孙子,现在的皇帝是过继到宁宗名下即位的,比起皇帝亲侄子,四岁的荣王世子更有地位即位,怕就怕皇帝此时不顾国家大义徇私情立下幼主将他亲侄子过继到他名下,所以济王才着急找叶孤城。
沈静秋了解叶孤城,他根本不可能如此信任一个人,沈静秋开始想这个言陵甫从山上逃出来的可能性?
言陵甫见沈静秋的目光,就知道她并未相信。
于是,他说:“其实……其实庄主又交给我一个任务。”
沈静秋眉头慢慢松开,却冷冷说道:“你说。”
言陵甫咬了咬牙:“庄主要我去投奔蒙古!”
沈静秋冷笑说:“那你怎么还没去?”
言陵甫低下头:“刚好是陈天相这对夫妻找来了,神医丹士是我最尊敬的人,所以我……”
沈静秋听了,她慢慢放下剑。
“希望你说的是对的!”
言陵甫立刻说:“大小姐,我也是汉人,这次我是自愿的,并不是像以前一样为利为威。”
“这些天,你给我老实呆在哀牢山上,若是你下山一步,我就立刻杀了你!”沈静秋双手在他身上一拂,言陵甫感觉自己内力筋脉全部被封,可是他不但生气反而立刻松了一口气,他连连点头:“是,大小姐。”
沈静秋问道:“余罂花能见光是你的金丹之故?”
言陵甫摇了摇头:“并不全是,她虽然服了金丹,但是辅助了一些药材,这样好很多。”
沈静秋说:“这些天,你就好好给余罂花好好调养身体,这种独门截脉之法就是我师父过来也没用,你是医师自然知道解不开的后果。”
言陵甫点头,超过一个月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过一些时间,我自然会帮你解开。”沈静秋又加了一句。
“谢谢大小姐!”
沈静秋挥了挥手,“你回院子,我自己一个人走走!”
言陵甫低下头,不敢再多语,他慢慢返回去,沈静秋在外吹了一阵子风才回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