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就在刚刚,老板就炒了一个助理,那个助理只是因为没有照顾好自己带的艺人。
"不知道平时一副好脾气的老板,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今天在几家媒体上的头条,关于老板和那个选秀出来的新人的新闻?不过,听说那个叫做萧潇新人是老板的朋友呢,也是一姐楚亦羽的朋友..."
"可是也不至于老板发这么大的脾气吧,新人都是需要炒作一下才可以的啊,老板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呢。"
"也许,报纸上说的是真的呢!哈哈..."
"嗯,有可能...所以老板才会发那么大的脾气,可是,不对啊..."
...
在周韵冬的办公室外,离得很远的地方,一些热爱八卦的人,热烈地讨论着...
萧潇从周韵冬的家里回来,没有回家,只是给自己的爸爸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去旅行了,要一段时间才会回来。反正自己总是这样,爸爸也习惯了,不会有什么疑问的。
自己其实很想回家的,可是自己这一身吻痕,要怎么回家,回到家,被爸爸看到了,要怎么说,爸爸的脾气那么倔,一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要是他知道了是韵冬,一定不会放过韵冬的,那时候说不定,还会逼韵冬和自己结婚,那么自己的尊严就一点也没有了。
现在自己在韵冬面前还是有一点尊严的,自己说两个人都喝醉了...
萧潇在宾馆里,坐在地上,虽然是木地板,没有那么凉,但是长时间的坐在那里,萧潇的双腿已经麻木了,没有一点知觉。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红印,有点微微的发紫现在,刚刚她在浴室里已经差不多泡了一宿了,自己在热水里狠狠地搓着自己的身子,想把那些红印都错掉,那样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了,自己就可以从新一朋友的身份站在韵冬的身边,就不会在他面前那么丢脸。
他也不会对自己说那句让自己痛不欲生的话,"你想怎样都可以,不如我们结婚把。"那句话无情地把自己打进了地狱,韵冬是一点都不喜欢自己的。
萧潇使劲地咬着自己的胳膊,不想让自己哭出声音来,她觉得好冷,用被子完完全全地围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是她还是感觉冷。
那冷是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无论多少的被子都是暖不过来的。
萧潇惨白着一张脸,都快变成了透明的颜色,眼睛都已经肿的不成样子,她身上的皮肤有点发皱,在水里泡的时间太久了。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谁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萧潇无助地喃呢着。
那天晚上,她想成为韵冬的女人的时候根本没有想那么多,没有想以后会怎样,那时觉得只要成了他的女人就好,就算以后不能在做朋友,也可以不在意。可是现在,自己完全不能那么想了,自己在意的要命。
一个跳梁小丑一样,最后什么也得不到,什么也不是。
还有韵冬的那句话,让自己很痛,让自己像是萧潇在地板上坐着,她的脸是惊人的苍白,嘴唇也没有一点血色,有点干裂,干裂的唇纹上有丝丝的血丝。她感觉自己眼前的东西开始变得有点模糊了,自己肉了一下眼睛,想看清眼前的东西,可是还是看的不清楚。
然后萧潇慢慢的闭上眼睛,她突然感觉世界好安静,是不是快死了呢?真好,要是死掉了的话,自己就不用再去面对那些自己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的事情了。
萧潇突然想给周韵冬打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一点都不愿他,自己那天是自愿的,是自愿成为他的女人的,通讯录翻到周韵冬的名字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好累好累。
因为那天晚上的折腾,还有泡了快一宿的水,再加上已经快两天没有吃饭了,萧潇脱力晕了过去。
当萧潇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房里。萧潇看着眼前都是白花花的一片,闻到让她感到恶心的苏打水的味道,知道了,原来自己没有死,被别人救了,那么是不是自己就要面对呢。
周韵冬看到萧潇醒了过来,忙叫道,"萧潇..."那一声萧潇里包含了很多东西,有自责,有心疼,有无助,有迷茫...很多很多,周韵冬不知道要怎么说的东西,都包含在了那一句萧潇里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