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鹤说话都放软了几分,且道:“他打不过你的,你稍微对他施加一些压力,他总会说出口告诉你。”
“你以为是过家家?”简年冷着脸推开他,看初鹤的眼神仿若在看个白痴一般,“他是魔尊心腹,你当是普通奴才?”
若是普通奴才你随便威胁几下,定是什么都告诉你的。
可能成为魔尊心腹,若是不足够忠心还称得上什么心腹?
初鹤自然清楚这一点,不过他的想法确实是比较简单的,那就是软的不行来硬的。
软的他已经和那心腹来过来,但是没有卵用,那家伙反而得寸进尺还对自己打上了那心思,简直恶心。
再者,硬的相比较就很有效。
由自己来定然是不行的,一打不过,二他是彻底把人给得罪了。
但是简年就不同了,简年比那心腹还要强,压制他非常的容易,再者就是那花魁对简年是真的非常的中意,只要简年愿意再出卖一下色相总归是能套出些什么话来呢?
“他要是真想对前辈你做什么,你还不是几下的功夫就把他给按住了?”
这小子还真是把他当做蠢材看了。
但,简年还是冷声道:“你给我什么好处?”
“前辈想要什么好处?”初鹤笑看他。
初鹤这态度想来是心里打定主意以为自己非他不可的。
还真是过于自恋。
简年抿唇想了想,并没有推开他,反手挑起他的下巴:“我若是让你日后陪-床你可愿意?”
初鹤面色一沉。
简年不以为然,哼笑出声推开他:“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道理没人教你?”
简年是发现了,这小子有时候又清高的很,似乎对这个事情特别的敏感。
初鹤沉默不语,盯着他看:“......”
简年与他拉开距离,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侧身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茶水有些凉了,不过他手上微微发力,下一瞬那茶杯之中便是冒出点点热气。
简年平静的抿了一口,温度刚刚好,倒是没有再继续和初鹤谈话的意思。
初鹤的眼睛却一刻都没有从男人的身上转移开,后知后觉自己有点痴人说梦,倒是太想的理所当然了。
在那人还在时,便是什么都顺着自己,所有对他上心的人只要他说什么对方就会做什么。
如今自己倒真以为所有人都对他这样。
反而忘了,那群人之所以这般顺着他,完全是因为那人罩着自己,也是因那人特意叮嘱过让身边伺候的人都顺着。
再者,这段时间相处下来,简年对他确实是上心的,所以他就理所当然的认为简年对他也定是言听计从的。
虽然不能保证百分百,但他想只要给对方点甜头,想开对方就会听自己的话。
想的太过简单,这会儿把人给惹了,有些懊恼。
“前辈若是不愿,我不再提就是。”他现在还需要简年的帮助,不能没了他。
这人修为高,不能惹急了,留在自己身边日后定是大有所助。
况且简年知道的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