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自古以来天地分为九州,除了中央神洲,其它八洲按八卦之位包围着神洲。
八洲以八卦命名,乾坎艮震,巽离坤兑。
分别对应战国、秦、汉、唐、宋、元、明、清。
传闻只有一统后八洲的人,才有资格踏入中央的第一洲—神洲,也就是封神之周得到天人化生之谜。
震洲,也叫乱洲。
是一群被汉武大帝驱赶的羌胡群占领的地方。
现在正是五胡乱华的时代,一个历史上最昏暗最血腥的时代。
汉人的生活不如猪狗,是两脚羊、是家畜。
中华大地上的汉人被羌胡肆意的杀虐。
直到一个人的出现,他用血腥的杀戮在乱世中杀出了汉人的尊严与血性。
用血腥回应暴行,用死亡回应杀戮。杀一是为,罪屠万既为雄。
他叫冉闵,他当得起雄中雄。
但是再辉煌的终究有落寞的时刻,再骄傲的终究还是会走向死亡。
冉闵在无数次的杀戮和胜利中迎来了毁灭。
永和八年四月二日,魏昌城外树林。
‘唏..吁.’伴随着骏马的长鸣,周身赤红色的毛发好似龙鳞,马头中间隆起好似龙角的神异骏马带着身后大队的铁骑从城外的树林中奔驰而来。
“停下来,朱龙”一道声音带着北国凌冽的风沙从马上一位身高接近八尺(南朝时代一尺大约0厘米)的大汉口中传出。
名为朱龙的赤红色骏马闻声立即停住,急动到急静的变化只在一瞬间。
大汉飞身跃下朱龙,伸手揽住朱龙鲜红如火的毛发安抚着自己的宝马。
‘轰隆隆’
大汉后方的百名护卫紧跟着跑了过来。
“陛下,斥候来报。燕国大将慕容恪的十万大军不日就将抵达。
敌众我寡,还望陛下速速离开。”
领头的护卫单膝跪地说道。
“哈哈哈,老雄,当年那个凭借一杆滚铜錾金棍纵横津门绿林,号称雄霸天下的悍匪也有怕的时候?”
大汉扶起身前的护卫调笑说
“大王,不、陛下。俺老雄什么时候怕了。
燕国的孙子俺又不是没杀过。只是…”
雄护卫的话还没有说完,大汉就抢下了话头
“老雄,都是老兄弟了,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大王。
想我冉闵这辈子,大半辈子是胡人手中的刀,石家座下的豺狼。
什么陛下不陛下的都是笑话”
冉闵说着自嘲的笑了起来,笑声中道不尽的苍凉。
“大王你是好样的,就冲你的杀胡令俺老雄就服你。
要不是你的杀胡令,俺老雄怎么可能千里迢迢投奔你。
这汉人的尊严是咱们弟兄一刀一枪杀出来的,可不是那些酸文生吹出来的。
俺这条命都是你的,俺要是怕了,俺就不是雄霸。”
雄霸眼眸充血的对冉闵说,周身三尺之内真气激荡如墙。
外人若是见了定要惊呼一声真气化墙,宗师高手。
但是这位在任何一方势力都能算得上擎天白玉柱就,架海紫金梁的宗师级别高手竟然只是一名亲卫统领,不得不让人赞叹冉闵的魅力。
“好兄弟”
冉闵随意的突入宗师气墙中,用力拥抱着雄霸低声说
永和八年四月十日,魏昌城
慕容恪的十万大军将魏昌城团团围困,十里烽火将天空都点燃。
城周围散落着无数的尸骸,秃鹫和乌鸦在天空盘旋着伺机寻找着美餐一顿的机会。
冉闵走到墙边,挥手赶走盘踞在城墙边干涸血迹上的苍蝇,望着城外的大军默默无语。
“陛下,慕容恪人多势众我方难以抵挡。陛下还是早作打算为好”
一名中年文士缓缓走了过来,好似散步一样,三步就从城墙下来到了城墙顶端。
“咫尺天涯,鲁师的轻功还是那么惊艳。
想那大漠神鹰门曲灵号称轻功盖世曲鹰王,和鲁师相比不过是跳梁小丑啊。
鲁师是不是认为我鲁莽不识时务啊”
冉闵笑着说
“妙不敢”
鲁妙急忙回应道
“不敢这个词用的好,不愧是鲁大师。
我知道时机未到现在争霸无疑是死路一条。
我更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但是鲁师啊,我能等。
反正做走狗已经很久了,凭借我着武功再熬个百十来年不成问题,也不差这段时间。”
“可是这天下的汉家百姓能等么?
每天有多少汉家妇孺成为这群禽兽口中的粮食你知道么?
我怕死,我们乞活军本身就是一群苟且求生的凡人,哪个不怕死?”
“我非常怕死,怕死到,为了不死我父和我一直做那石家走狗,卑微求生。
我怕死,但是我更怕我的子孙后代也成为那盘中餐,圈中羊。
汉家的脊梁已经断了,断的久了就接不回来了,头低久了就抬不起来了,做狗做久了就不会说人话了。
我还敢等么!”
“这一天从我颁布那道命令开始我就知道了。
我等的太久了。
我不后悔,鲁师你看城下那群胡人,他们眼中除了愤怒还有恐惧,他们恐惧我,他们怕了,这群禽兽畜生被我杀怕了。
哈哈哈,城下听着某家冉闵在此,胡狗上前领死”
冉闵看着城下因为自己的名号吓得险些炸营的军阵大笑起来,笑得那么豪迈骄傲
永和八年四月十五日,魏昌城门
五日的围困,慕容恪的十万大军和城内三万乞活军连战十场,十万大军十场皆败。
但是蚁多咬死象,付出五万人的代价,三万乞活军也只剩下了三千人。
慕容恪带着大军穿过城门前一排已经死去的乞...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