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城听了顿时火冒三丈,他明明知道白倾颜就是想要惹他生气,可是白倾城这个暴脾气哪能经得住白倾颜这么煽风点火。
于是白倾城说:“多谢妹妹的提醒,只是对于我来说你的提醒是一个负面的影响,因为王爷对我真的很好,不是你这种人能想象得到的好。你这样说王爷这样说我该不会是嫉妒我吧,因为你巴不得想要嫁给晋王,可是晋王却偏偏不娶你。”
白倾城的话霎那间让白倾颜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白倾颜觉得自从上次白倾城死过一次之后,醒来之后就像变个了一个人一样,竟然会还嘴了,而且眼睛中的狠色也可以看得出来。要知道白倾城以前可是很好欺负的,说什么做什么,可是很好摆弄的一个人,可是现在怎么会还嘴了,而且感觉心机也深沉了。
要知道白倾颜这个人可是善于察言观色,把握时机的人。白倾颜看见王爷从外面往屋里走,于是白倾颜便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泼了自己一身,而且立马坐到地上去。
白倾颜时间掐的刚刚好,王爷踏进门来的时候,白倾颜也做完了一切,看见王爷就好像自己看到了救星一样,目光楚楚可怜的望着王爷说:
“王爷,你看姐姐我明明没有说错什么,我只是告诉姐姐在王府可要有一个端庄的样子,可不要像在家的时候这样到处去瞎疯,不学女红,不学琴棋书画,到处去像野孩子一样的去撒野,总是不受管束。
可是姐姐却不领情,拿茶水泼了我一身,还将我推倒在地,你说哪有这样的姐姐呀,王爷,你可要看仔细了,姐姐就是一个这样的泼妇。”
白倾城听见了白倾颜的说辞,冷眼望着眼前的白倾颜,不为自己辩驳,也不向王爷解释什么,可是偏偏司徒尘越就是认为肯定是白倾颜的错,绝对不会是白倾城这样做的。
因为司徒尘越觉得如果白倾城想要这样做的话,那么现在的白倾颜就不会是坐在地上这么简单了,而且以白倾城的脾气绝对不会在这种场合给白倾颜难看。
虽然白倾城不会做一切妇道人家该做的事情,可是他却是一个通情达理之人,而且白倾城有白倾城的那一套论调,他不屑与这种人去理论。
司徒尘越见白倾颜坐在地上不肯起来,还冤枉着白倾城,于是司徒尘越忍不住说道:“小姨子,你的演出可不这么精彩,这么多的宾客,难道你不会觉得自己失礼吗?身为一个大户小姐,这样坐在地上浑身湿淋淋的,你觉得这是符合礼节的吗?”
“如果你说这是我的王妃做的,那么即使我的王妃如此做,也是因为你犯了错误,否则我的王妃不会这么对你的。”
“你在控诉白倾城的时候,首先你先想一下,你的地位和白倾城的地位是无法比拟的,你先要拿清一下自己的重要性,然后再来冤枉他人。”
“尤其是你冤枉的对象,可不是一个你随便就可以欺负的人,即使他以前在这个家不受冲,你可以欺负他,但是他现在却嫁给了我,成为我的王妃,那么他便是一个有靠山的人,不再是你们可以随便拿捏的,以前那个弱女子了。”
白倾城听了司徒尘越的话他很是震惊,他没有想到司徒尘越这么的相信自己,从头到尾他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司徒尘越就是毫无保留地相信了他,这让白倾城很感动。
白倾城也学起了司徒尘越的口气,冷冷地对白倾颜说:“妹妹,如果你不嫌弃地上凉,那么你就这样坐着好了,别一会儿你的晋王看到了你这个样子,可是让他对你的美好一面有了污点呢,你能容许你在你心爱的男人面前这么丑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