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三七你快说说!”兰清浅着急,却又不敢进去,将迈出来的步子默默挪了回去。
三七出来道,“在柳茂头顶间有个细针孔,像是银针一类扎进去的。”
“咱们再去看看其他的,我觉得十有八九就是裴剂干的。”兰清浅就往义庄的方向跑。这柳茂的尸体仵作还未检验完便暂时还在府衙。另外的几个都已经送去义庄准备火化或者下葬了。
三七不太懂,“你为什么觉得是裴剂?”
“那日第一个死的是李志行,当时众人都发现都去围观了。我正好撞见与我对面而来的裴剂,把他包里的银针撞出来的,我叫他,他却说不是他的。他做大夫随身带着银针,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为什么他要否认?正好他还和柳茂有仇。”
三七跟着她,“他即便是和柳茂有仇和李志行有什么关系?”
兰清浅停住脚步,“我胡乱猜的,反正目前就找到一个怀疑的。若是李志行和另外几人的脑袋里也有这种银针孔,那么就很可能是他了。若不是,可能就是我猜错了。”
三七嘴上嘟囔着,“你这好像不靠谱啊!”可还是继续当狗腿子去了。
兰清浅瞧着三七出来,才敢远远的过去。
“怎么样?”
“和你想的一样,他们都是死于头顶的银针,李志行脑袋里那根银针还未来得及拔出。”三七默默将帕子打开。
兰清浅看了一眼,“对那日我瞧见裴剂掉的也和这个差不多。我当时怕在地上扎到别人,所以我还特意捡起来拿去扔了。”
兰清浅有些兴奋,如此一来,裴剂的嫌疑大了些。
三七倒是面色常常,“可即便是凭着一根银针你也断定不了裴剂就是凶手。就像你说的,学医的带着针灸的银针最正常不过。”
兰清浅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既然觉得裴剂有问题,我们就去挖挖他的底细,看看他是和柳茂有仇还是和几个死的人都有仇。”
三七去河里洗了手,又弄了些药粉擦了擦手再洗干净才带她回去的。碰过死人,总是要谨慎些好,免得沾染了什么脏东西。常在四处奔走,三七是再谨慎不过。
听得兰清浅认真推断,三七捏了捏她的脸高兴,“念了几天书倒是长进了,走,回去请你吃糖葫芦。”
“你捏我脸,不怕老驸马收拾你?”揉了揉被捏红的小脸,兰清浅气鼓鼓。
三七道,“你别告诉他就是!你说了我可不帮你跑腿!你说了可连糖葫芦都没了!”
兰清浅想了想,若没三七,谁帮她去弄这些恐怖的东西。于是便忍了,等她办完事抓住凶手再举报他好了!
反正老驸马又不会因为过去几日就翻篇了!
这次兰清浅更加谨慎了些,特意找了别人去打听裴剂的。
自己则是回家吃了饭。
顾君安看着她脑袋都要砸进汤盆里去了,微微叹了一口气。
别家是养孩子,他王府养的是猪!
“今日可查到了什么了?”
兰清浅抬头,将今日的事情的一五一十的和他说而来。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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