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泰明VJ已经站在大厅内等着我,赶忙上前弯腰问好。“我马上要去片场拍摄,现在先带你上课的地方。”韩泰明VJ有些着急的说道。话音刚落便带头向前走去,我赶紧跟在他的身后:“麻烦前辈了。”我愧疚的说道。“阿尼,一点小事而已,我已经跟上课的老师打好招呼了,你放心学就好了。”我再次恭敬的点了点头。
被韩泰明VJ带着走进二楼的一间由办公室改成的教室,他和一个看起来比较年长的男人耳语了几句,指了指我,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便离开了。那个应该就是指导我们的老师了,只见他指了指我身后的空位,我配合的坐了下来,看了看四周,已经坐了有三四个人,年纪普遍不大。等了一段时间后教室大概坐了七八个人,老师开始授课。
接下来的一整天,是全心全意的沉溺于其中。中午在SBS的员工食堂吃的饭,下午六点结束教学。我骑着自行车在路上,很久没有用脑之后突然用脑的后果就是思绪纠缠打结,感觉颅骨里满是浆糊。这时张博打电话给我说要陪女朋友不回来,我的脑海中募然浮现出我回去后独自面对一碗拉面的场景,那个小小的房间里充满了压抑的毒气,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惧怕的感觉了。
我骑着自行车,不自觉的偏离了方向。穿过大街小巷,经过一个又一个十字路口,那天和路虎亲吻的场面一瞬间浮现在脑海,不过很快被我甩掉。不一会来到汉江边上,傍晚来汉江边骑车放松的人很多,我骑的很快,温热的风给我一个又一个耳光,我很喜欢这样。看了看身边这个陌生的首尔,我用尽所有力气,挤尽肺中所有空气,嘶吼了一声,很痛快,就算承接身边所有人那看神经病似的目光,我依旧觉得很痛快。
继续疯狂的踩踏板,不知道怎么了想透支自己的体力,漫无目的的漂游,待实在喘不过气来之后才停了下了,发现竟骑到了梨泰院。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七点半了,饥饿此时才醒来,于是随便找了一个路边摊,点了一些吃的,叫了瓶烧酒。
晚风开始稍微带点凉意,这是一个夏风沉醉的夜晚,喝醉之后空白的那些时间,应该算是最舒服的时光了。吃着喝着,三瓶烧酒下肚,世界又开始按我喜欢的节奏开始摇晃,就好像是少女时代的那首《Mr.Mr》,脑海中自动浮现出这首歌的我连忙摆了摆手,阿尼阿尼呀(不是不是的)我已经很久没听过这首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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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泰院很火的那家CLUB气氛今晚格外澎湃,没错,是因为姜锡俊出现了,不是上一次的那辆骚红奥迪R8,今天他换了一辆阿斯顿马丁DB9,将车停在CLUB门口,下车后将车钥匙扔给aiter,信步走了进去。虽然门口不乏一排豪车,但这一辆DB9依旧十分抢眼。看样子姜锡俊的朋友早就到了,他一入场,一群人便站起来高呼。不过他并没有直接过去,而是先和DJ打了个招呼,DJ会意的暂停音乐,把麦递给他,他嘴角挂起笑:“今晚,算我的”语调不算高扬,却一下子点爆了现场的气氛,音乐重新响起,他看了看另一桌同样十分耀眼的群体,见其中被簇拥着的那个男人也望了过来,冷笑一声,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之后,便穿过尖叫的人群,坐到自己那群人当中,姜锡俊,同样是这一桌的核心。在整个CLUB里面,可以说这两桌就是完全的明星脸,至于气质,活在这一层的人,已经不存在有没有气质这种说法。
刚刚姜锡俊对着比割喉动作的那个人,叫做崔俊英,母亲是美籍韩裔,俄亥俄州众议员,父亲崔健白色身份是韩国某产业龙头会社的社长,黑色身份不明。从学校开始他们就是死对头,现在,姜锡俊父亲公司在商业竞争中完胜崔俊英父亲后更是。
被比了割喉动作的崔俊英嘴角一阵抽搐,不过他并没有当场发作,看了看已经喝嗨的姜锡俊那一桌,脸上不停的泛出冷笑。九点半,姜锡俊一众人从CLUB里出来,准备换第二场,不过此时姜锡俊却开口说有事不去第二场了,众人扫兴的切了一声便三三两两开车离开,姜锡俊拉住其中一个留着板寸头的男人:“东勋,和我去吃点东西。”
没有开车,他们缓步走向街对面的一个路边摊,叫了点东西开始吃了起来,“哥,是有什么事吗?”那个叫东勋的男人没有动筷子疑惑的问。姜锡俊转头看了看CLUB方向:“今天的崔俊英有点反常。”东勋全身紧实的肌肉瞬间隆起,他募的起身用锐利是视线扫射四周,却因为没有什么发现又缓缓坐下“伯父昨天的动作把他家公司打击的喘不过气,难保今天他崔俊英不会做点什么出来,我给家里打电话,让他们派几个人过来。”东勋眉头紧皱。姜锡俊却是不在乎的摇了摇头:“小事而已,我故意不走喊你过来和我一起坐在这里,就是想给他机会,我想看看他准备怎么做。”说这话的时候,姜锡俊黑色如剑的眉毛一阵上调,别样的笑容在唇角浮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