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Su
y变得有些慵懒了起来,只见她又咳嗽了两声,然后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突兀的一手探出,精准的掐在了我的手上。拧,掐,拉!等等,看刚刚那副表情,感觉不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的么!我嘞了个去,那掐在我手上的这股剧痛又是什么回事?
女人果然不能用常理来揣度,就算再疲惫,掐人这一招,对于她们来说,都不过是小KISS罢了。用最小的力气,达到最残忍的结果。
莫名其妙被掐了一阵的我,在经历了脑海的一片空白之后,抽回了手。抱住被掐红的手背,一声“嘶”声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没想到啊没想到,揭穿了她陷害我的阴谋,就要迎来这样的报复。
调整姿势,略微放下座椅靠背,向后舒服的靠着的Su
y,在得手之后,开心的笑了起来。被韩药给熏了一顿的她,瞥了眼痛的将手抱进怀里的我,心里瞬间就平衡了。
疼痛花了足足两分多钟才消散干净,对于下狠手的Su
y,我扯了扯嘴角。很想哗的对着她的脑门来一下,不过转念想了想我们之间的亲密度,最终还是决定算了。忍忍吧,把今天就当作是悲剧的,躺枪的一天吧。
再一次带上耳机,听着歌,望向窗外。八十米长的翼展,机翼的尖端正撩过云端。遥远的低下,是一片**的海。我知道这片海的名字,是的,我们已经到南海上空了。香港,又一个造梦与毁梦并存的都市,就在不远的前方。
耳机里仿佛传来近古时代的呼唤,关于刚刚的某一件事情,我好想又和那该死的回忆见了面。
唯有“我们结束了”这句话还冰冷冷地留在原地
你转角的角度带上哀愁
我知道你即将离去
听完这首金钟国的《不要忘记》,事实上,我最先回忆起来的并不是尹恩静。在我记忆里翻江倒海的,是曾经的八次元轰子少女郑秀晶。
在刚刚,被Su
y掐了一下之后,我条件反射的就是想用弹额头,反击回去。而那时我的停下这个动作,僵住的原因还有一个,那便是因为郑秀晶。那时候,我喜欢弹她的额头。那时候,我觉得她是一个很亲很亲,很值得我去怜惜,去保护的亲故。亦或者,妹妹!
记忆不可遏制的回溯,我竭力阻止,却被一举击败。应该是那些歌声的原因吧,我扯掉耳机,如是想到。可惜的是,以往都很奏效的“停止回忆”手段,这次莫名其妙的失了灵。那些久往的画面,被一层一层翻开。血肉涌动,骨髓露出。
从绯闻事件开始,往前走,到郑秀晶的生日。再到郑秀晶的表白,继续爬行,到了我向尹恩静表白的时候。呼吸加速,喉咙和肺开始祈求某种烟雾。我弯下腰,假装去系自己的鞋带。其实是,我喘不过气来。
不是夸张,有人都能为爱去死了……因为我做不到那一步。所以上天才给我们这种懦弱的人另外的惩罚,那便是让我们偶尔无法呼吸,让我们偶尔陷入进疼痛的地界。
“飞机即将降落在香港国际机场,请各位乘客收回挡板,系好安全带。”
空姐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传来,我缓慢的直起腰,将自己按回到座椅靠背上,然后系上安全带。闭上眼睛,抖动袭来。
应和着这颤抖,脑浆在颅骨内到处游走。在身体与思想的不断漂移中,刚刚的那些回忆被自动串成了线,努力要停止回想的我,最终还是在飞机安稳降落后,成功的逃出了回忆的囚笼。可惜的是,在逃离囚笼的最后一霎那,通过回忆,我发现了一个让我极度惶恐的事实。
在过去的数个月里,我的右手食指吻上郑秀晶额头的次数,要多于尹恩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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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三日,MAMA亚洲音乐大奖颁奖典礼,当天下午一点,KE604次航班在第三跑道降落。庞大无比的机身在柏油跑道上留下一道近两公里的划痕,随之飘散在空中的,还有一道袅袅的白烟。四发重型涡轮引擎已经停止旋转,牵引车迅速驶进跑道,将这架承载了华丽丽八只的空客A80,给拉向了廊桥。
上层头等舱内,众人起身。没有任何行李的我,默默解开安全带,默默站起来,没有和Su
y说什么,径直从她身前走过。此时的香港国际机场,肯定是被Fan们给堵的水泄不通了的。我和姜锡俊,不能再和少女时代同行了,得提前离开。
和姜锡俊不同,先走了的我,没和Su
y,徐贤,林允儿,金泰妍任何一人打招呼。径直走出廊桥,在经过海关出的指纹验证以后。我站在入境处,等着还流连在少女时代身边的姜锡俊。
又见下午一点十一分的香港,人潮汹涌如常。我兀自站立着,目光没有既定的方向,表情漠然,如臭水沟里的水。
有一句话,果然还是那么的一语中的,它说:
回忆能让一个人变成神经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