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间,两个人影如两道划破长空的利箭般一前一后的飞逝而过。
纵然,魏忠贤的内力比丁阳深厚了许多。
但是,吃了天魔解体丸的丁阳,现在就是一个挂逼。
出了北京城后,他就把魏忠贤给甩开了有将近两百丈的距离。
他现在是发现了,这天魔解体丸就是汽油,而自己是刹车被焊死的汽车。
只要天魔解体丸的效力没有耗尽,他就得一直的跑下去。
没有办法,跑吧!
一路狂奔!
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也不知道跑了多远?
魏忠贤早就被他给甩得没影了,而他也跑到了一座小山上,这才发现天魔解体丸的药力彻底消散。
此时,体内丹田和经脉便好似被烧红的针给穿进去,又来回的乱捅了数次一般,让他痛苦难忍。
远远的,他看到了一间茅屋。在茅屋前还拴着一匹白马!还有一个女子正在马边,不知道忙些什么?
有人就好办!
丁阳奋起余力,向着那茅屋奔去。
接近那茅屋时,正好那女子转过了头。
“骆冰!”
丁阳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心中不由得一阵哀嚎,果然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现在再想离开,身体已经不允许了。
干脆一咬牙,把脸上的易容给洗了,这才又跌跌撞撞的向茅屋奔去。
这个时候不洗易容术不行呀!
用自己本来的面目还有活路,如果用吴三桂的脸,遇到骆冰是必死无疑。
丁阳奔行的动作引起了骆冰的注意力,手掌向身后一抹,便取双刀给抓到了手中,这才又极为警惕的看着丁阳。
丁阳近了,骆冰已然能看清他的脸,身如雷亟一般。
“冰儿!”
此时,丁阳已经距骆冰有将近三四丈的距离,只来得及叫上一声,便摔倒在那里,是人事不知!
当丁阳醒来时,只感觉身上无处不痛。特别是体内,真如刀搅一般。
想扭动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弹不得!
张目一看,发现自己正处身于一间茅屋之中,身体还被捆在了一个柱子上。
那绳索密密麻麻的,把他给捆得便好似一个粽子一般。
“只要没杀我,这事就好办!”
向屋内看了一眼,没有看到骆冰的身影,丁阳开始飞快的动起了脑筋。
过了能有一刻钟的时间,门声一响,骆冰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身黑衣劲装,满面清冷。满面风霜之色,皮肤也微有粗糙,估计这段日子没少受苦。
“冰儿!”
眼见骆冰走了进来,丁阳轻唤出声。
待到骆冰转过头来,他才又微笑了起来,“你清减了!”
“不准这么叫我!我不是你的冰儿!”
骆冰暴怒,便如一头雌豹般扑将过来,把刀压到了丁阳的脖颈之间。
“你再敢这么叫我,我就杀了你!”
贝齿紧咬双唇,甚至都咬出了血痕,一字一句的顿道,声音沙哑。
“冰儿,你不会杀我的!你怎么可能背负杀夫的罪过呢?”
刀身极凉,刺得丁阳的脖颈都起了一层鸡皮。
但是,丁阳却毫无惧色的看着她,缓言道。
“那你先写下休书!”
一句话刺得骆冰的身体一僵,才又咬牙切齿道。
“你以为我是文泰来那个怂货吗?我是不会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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