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哥!”
本来刘菁都洗好澡在屋里等着了,可是却得到了丫环的回报,说丁阳竟然直接上门。
忙出了门,来到了后花园。正好听到丁阳提亲的话,只激动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傻丫头,哭什么?”
丁阳走到她的身边,也不顾刘正风和曲洋等人都在身边,轻拥着她的身体,帮着她拭去了眼泪。
“我高兴!”
刘菁扬起了俏脸,眼神明媚之极。
然后,丁阳才又与刘正风商量了婚礼的流程。当然是按娶妻大典来办的,而非纳妾。
其实妻,还是妾,丁阳是全不在乎,因为无论是哪种,都只会是自己的女人。
到了最后,丁阳还请刘正风和曲洋加入长乐帮,但是却被两人给拒绝了。言说他们纵情于音乐之间,不想再为帮务的事情烦心。
丁阳虽有遗憾,却未强求!
当夜,丁阳并未留宿,而是在刘菁那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
才回到帮中的后院,丁阳便见到史小翠正和阿绣坐在一起。眼见丁阳回来,史小翠冷着老脸站了起来。
“婆婆,你好了呀!”
丁阳向前一步,微笑道。
“你叫我什么?”
史小翠的瞳孔一缩,寒声问道。
“我与阿绣已然情定三生,当然要叫你奶奶了呀!”
丁阳微笑道。
“阿绣,是这样的吗?”
史小翠大惊,转头看向了阿绣。
“嗯!”
白阿绣虽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却还是低着头应了一声。
“这怎么可以?”
史小翠也知道孙女的性格外和内刚,认准的事情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是心中大急。
“怎么就不可以呢?”
丁阳向前一步,“阿绣虽然是雪山派的小公主,但我却也不差吧!长乐帮可是江南第一大帮吧!”
“我说得不是这个!”
史小翠摇了摇头,“而是你小子双眼浮光,面带桃花,一看便是贪花好色之徒!”
“原来婆婆竟会算命!那在石中玉拜入到雪山派时,你怎么没有算出来他日后会对阿绣下手呢?”
丁阳冷笑道。
“好贼子,你还我儿的命来!”
丁阳的话音才落,院前之外,便传来了两声悲愤至极的声音。
接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执剑而出来。
两人穿得却是一黑一白,男的丰神俊朗,女的文秀清雅,衣衫飘飘,长剑闪光,到是颇为狠辣。
“黑白双剑,你们生得好儿子呀!”
还未等丁阳出手,史小翠的双眼已然闪出了仇恨的神光,一把便抓起了放在石桌上的金刀。
纵身扑前,招式狠辣异常。
“史婆婆,还请让开!”
石清一晃长剑,挡住了史婆婆的金刀,大叫道。
“拿命来吧!”
史小翠恨两人入骨,哪肯相让,是招招无情。
“史婆婆,你真当我们怕你不成!”
眼见史小翠拼命,石清夫妻的脸上也起了怒色,内力激发之下,剑光暴涨。
“丁大哥!”
眼见三人战在一团,白阿绣连忙走了过来。
“放心吧!有我在,他们伤不了婆婆!”反手握着阿绣的手,丁阳傲然道。
“也别伤到他们了!”白阿绣看着满面悲愤的石清夫妻,长叹一声道。
“他们的儿子死了,伤心也是难免的!丁大哥,我知道你武功高强。如果可以的话,还请放过他们一马吧!”然后,白阿绣才又用哀求的眼神看了过来。
“没想到我家小阿绣,还是一个悲天悯人的小菩萨!放心吧,我是不会伤到他们的!”
丁阳点了一下她的琼鼻道。
“谢谢丁大哥!”阿绣羞涩道。
“着!”
史小翠虽然老尔弥辣,但是石清夫妻却非庸手。
交手十几个回合之后,石清找到了史小翠的一个破绽,长剑暴起,狠狠的向着她的肩头点去。
“哼!”
丁阳一声冷哼,手指一挑。
“锵!”
一道剑气击出,撞到了长剑之上。
石清只感觉到手腕巨震,长剑应声而飞。
而同时,丁阳又是一道剑气把闵柔的长剑也给打飞。
“死去!”
眼见两人的兵器掉下,史小翠发出了一声疯叫,金刀一挥,狠狠的向闵柔的肩头斜斩了下去。
“婆婆,还请刀下留人!”
丁阳早就做好了准备,长声一笑,便抢入到了战团之中。一把便抓住了金刀,反手又点住了石清和闵柔的穴道。
“哼!”
眼见丁阳那神鬼莫测的本事,史小翠大生忌惮,到是不敢倚老卖老攻击丁阳,只能一声冷哼,把金刀给收了回来。
“押下去吧!”
眼见长乐帮众帮众到来,丁阳发布命令道。
“是!”
几人听命而来,押住了石清和闵柔。
“陈香主,这娘们也押入到大牢之中吗?”离开了后院时,一个帮众问道。
“有话直说!”
陈冲之纳闷道。
“我想着这娘们挺漂亮的,帮主他老人家应当喜欢吧!莫不如给他送过去!”那帮众道。
“新帮主也是这样的吗?”陈冲之忙问道。
“行事到是规矩些,不过吗?应当也是喜欢美人的!还管慕容复要过他的丫环呢?”
这帮众道。
“既然这样的话,那便把这娘们送到帮主房中去!最多也就是被他给骂上几句,若是我们不领会他老人家的意思,那才是错呢?”
陈冲之想了一下,决定道。
“陈香主说得极是!”
几个帮众笑道,这才又把两人给分开,把闵柔给押到了丁阳的房间之中,把石清给押入到了大牢之中。
“见过帮主!”
见丁阳推门而入,侍剑忙迎了过来,淡淡的道了一句。
“咦!怎么不带那玉钗!”
丁阳好奇道。
“帮主的礼物,小婢哪能受得起!”
侍剑冷笑道。
“你吃错药了?刚才还是好好的,现在又发哪门子的疯?”
丁阳皱眉道。
“我到真想是个疯子,我原本以为你是盖世豪杰,没想到也是一个抢人老婆的无耻之徒!”
侍剑抬起头,极为不满的看着丁阳。
然后才又一声冷哼,“人就在床上!帮主只管享用!”
说罢,转头便退到了屋角。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抢人老婆的事情,这小妮子怎么会知道!”丁阳皱着眉,亦进入到了屋内。
“卧槽!”
才一进屋,他到是被吓了一跳。因为果然如侍剑所说那样,闵柔被五花大绑的扔到了床上,正用惊恐和仇恨的眼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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