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抱起她离开,然而他的手刚沾上她滚烫的肌肤就被她用力反手扣住,以颠鸾倒凤的姿势将他压于地,一番胡乱的狂吻后开始撕起他的衣服。
他本想推开她,察觉她不正常的体温以及异常潮红的面颊,他扣住她的纤腰一个翻滚,两人当即变换了位置,迎合她的热情,封住她不断呼唤着阿言的小嘴,时而霸道时而温柔地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攻城略地,缱绻缠绵。
清晨,当晚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却置身在美美家,她所睡的房间,她利索地从床上爬起,原以为昨晚和陌生男人的翻云覆雨只是她的一场春梦,可下体的疼痛清晰地提醒着她,她不再是洁白之身。
昨晚那些肮脏不堪的片段犹如一把把小刀凌迟着她的心脏,让她的胸口疼得久久挺不起腰来。
她下床小心翼翼地穿好鞋,忍着疼换下了睡衣,慢悠悠地走出了房间。
今天是周末。客厅里,佳音在餐桌前忙碌着摆放吃早饭的碗筷。见到晚夏苍白着一张脸出来,招呼着,“姐姐,你醒了啊?快来吃点东西吧!”
晚夏现在一点也不想吃东西,只要一想到昨晚自己这张嘴还碰过不该碰的东西,就恶心地想吐。
“佳音,昨晚是谁送我回来的?”
“洛寒哥啊!姐姐,你怎么啦?”
果真是他!
佳音看晚夏拧着眉头苦丧着脸,一副郁闷的表情望着她。不明白她跟苏哥哥在搞什么,说好的演戏怎么变成真的了。昨晚凌晨两点,洛寒将衣衫不整的她抱回来,加上他那句:她很累,不要去打扰她,不用猜就知道两人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她当时在想晚夏太糊涂了,一时冲动背叛了她家苏哥哥,心里面还有些嫌弃她,为苏哥哥鸣不平来着。而今早看了早报才设身处地理解她的感受。试问没有哪个女人看到自己所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开房而无动于衷的。
昨晚苏哥哥二话不说扔下晚夏只带上自己开车离开。原来是急着送自己回家,然后再和别的女人约会。要知道他后来去了世纪酒店,还不打辆车悄悄跟着他,帮她看紧他。
佳音这边想着,晚夏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一声不吭地进了卫生间。只听到她关上门,不一会儿里侧传出水流哗啦啦的声音。
佳音以为她在洗澡,却不知道她却是开着淋浴水龙头坐在水流下的磨砂瓷砖上靠着墙壁小声地哭泣。
虽然这种事在当今开放的社会没什么大不了的,谁都有个初恋男友然后一起同居什么。可是晚夏介意,她的初次不该是那样的情况下发生,更不该在自己要好的闺蜜重伤躺在医院和她最爱的男人滚到了一起。
她清楚发生这样的事,她跟苏锦言之间等于画上了句号,不再可能。她心痛同时也在憎恨,更无法原谅自己这种令人作恶的行为,即便是在被逼无奈、不受主观控制的情形下。
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哭了多久,直到全身麻木倒在地上,任由水流冲刷她落满红紫深浅不一的吻痕的身体,直到佳音慢条斯理地先吃完早饭过来敲门。
“姐姐,早饭都凉了!你在里面干什么呀,怎么还没有洗完澡呢?”
“姐姐,你听到我在说话吗?”佳音一连敲了几下门,门内只有水流声响,却没有晚夏的回应。等了3分钟,她担忧起来,急得拍门。“姐姐,你没事吧,你开开门,开开门呀......”
完了,不会在里面自杀了吧?如此一想,佳音心里一吓,连忙掏出口袋里的电话,打开通讯录名单,而在打苏锦言和洛寒名字之间纠结了起来,犹豫了大概有2分钟,最后她拨给了距离她们就近的洛寒。
她想啊都是洛寒哥惹得祸!他总该要付大部分责任的吧!于是这电话打得是义正辞严。“洛寒哥,我姐姐因为你在这里要死要活的。你犯下的事,你得负责到底!我限你十分钟内立刻赶到我们家门口,否则你就完......”
然而佳音的蛋字还未落下,晚夏就打开了卫生间门,她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大正常,脸上泛着病态的白,微微弱弱的,比刚起床时还要可怕,关键她身上的睡衣还湿哒哒地黏在肌肤上。她却无力地说着无所谓的话,“你好吵,我没有事,你不要紧张,我刚才只是不小心在浴室睡着了。”
睡着个屁呀!佳音很想爆粗话。见过谁洗澡不脱衣服的!脸色这么差,一看心情差到极点还精神不济,在虐待自己了。她直觉朝她手腕处看去,那里隐约有一条红痕印。
“姐姐,你若是不开心,就找我说说话。不要躲在卫生间里做傻事。”
佳音见她不答话,继续劝说,“姐姐,你别看我年纪小,知道的见过的还挺多的。我随我爸在M国生活的那些年,都见惯了那种事,其实挺正常的,你不要太在意,想开了就好。再说了世界上好男人那么多,你犯不着为了我苏哥哥想不开。再说是苏哥哥背叛你在先,也不能怨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