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墨景瑜说过,他有一个妹妹,可是在他7岁时,他爸妈带他们去S市旅游时不小心走散了。如果他的妹妹活着也是像她现在这般年纪吧。说不定再问问还真是亲妹妹也不定。
贺春香如此一想,顺口多问了两句,“沐丫头,你家里还有什么其他人吗?你一个人出来他们就不担心吗?”
“我父母在我和哥哥很小的时候就离世了。在我5岁时遭遇了一场变故,我和哥哥失散了,所以我从小在福利院里长大。”晚夏对自己的家庭情况简单概括,并不想对一个外人详说。
“这就对了。”贺春香一听,激动地一拍手。“果然你们兄妹俩是有缘的,这下都凑到一块了。那个你等着啊,我回家一趟带个人来给你认认。”
“欸,贺大婶,你先等一下。”晚夏被她忽然间表现有些癫狂的模样给迷糊了。眼下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添置家具和餐具问题,她哪有这个闲工夫在这等她认什么哥哥。
贺春香刚转身跨出几步,右手臂就被晚夏抓住了。她急问,“怎么了?”
“那个我想把屋子里之前住户用过的床铺和一些餐具给换掉。因为刚来这里,对这儿的环境有些不熟悉。所以你能不能先当我的导游,带我去趟集市把我需要的东西给采买回来。当然我不会让你白跑一趟,我可以给你出工资。”
“哎,就这种事啊。行吧,一会我陪你去。”贺春香还以为她蓦地拽住自己衣袖,有什么特别紧急的事。没犹豫,她爽快应下了。然后眼珠子滴溜一转,继续说,“我可以不收你工资,但在此之前,你须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这样吧,你先陪我去见个人,完了后,我随即带你去集市。你放心,不会耽搁你很久。怎么样?”
晚夏想反正就是去见个人而已,这会儿大白天的又不会吃了她。于是,条件成交,随她去见了她嘴里喋喋不休、一直夸赞的所谓儿子。
晚夏跟着贺春香来到她家住的与自己同竹子建造的小型别墅房。而在她还没踏进院落大门,就听到一个小男孩焦急的哭求声,“墨哥哥,求你快点儿,快点儿救救它吧,它快死了……”
紧接着一道中性、好听的嗓音响起,却是怒喝,“夏果果,你再把眼泪鼻涕什么的往我干净的裤腿上蹭,我绝对不救你的小不点儿。”
“哦,好吧。”小男孩被他这么一威胁,赶忙止住哭泣,将一只手抱在怀里的小土狗轻轻放到院中竹亭的桌子上,摸了摸小狗儿的脑袋,安慰说,“小不点儿,你要坚强起来,墨哥哥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你丫的给我走开,别在这里挡着,妨碍我治疗它。”墨景瑜左手提起夏果果的后领,将他甩至一边,而后将右手的医药箱拎起放在小不点身边,打开箱子,没有拿出任何医用工具,而是戴上一副医用一次性橡胶手套。
以晚夏所在的角度只看到墨景瑜纤瘦的背影轮廓,还有他戴手套时修长皙白的十指,看不到他怎么治疗小狗,也不敢上前去打搅,只好站在门口处等。
只听拍打等一连串响声过后,接着小狗嗷呜一声,最后嚯啰啰一阵,好像是小狗在呕吐,一股难闻的恶臭味飘来,又听墨景瑜在说,“原来它是一时贪吃,吃坏东西了。没事,死不了的。一会我给它调个中药,你喂它吃下就没事了。”
话落,他嫌恶地脱掉手套,丢弃进桌下的垃圾桶里,提起自己的医药箱,走进了屋子。
“他是专治动物的中医吗?”晚夏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这样治疗小狗的,惊讶地问站在她身旁的贺春香。
“他原本是经商的呀!我从没见过他治小动物,我这跟你一样,还是头一回见呢。”贺春香也是懵了。她果然半路上捡个宝回老家了。
晚夏被她的话也是搞得云里雾里,郁闷地问,“可是贺大婶,你刚才不是当着大家伙的面儿说他是你儿子的么?”
贺春香说实话,“他哪是我儿子呀!我那是跟王婆子斗嘴,吹牛B说的。我当真要是生出这么十全十美的儿子,我估计啊我晚上做梦都会被笑醒的。”
夏果果听到背后妈妈和一个陌生女子的交流声,抱着小不点,好奇地扭过头看向晚夏所在的位置。
还没等贺春香介绍,就听儿子倏地转过头朝门口喊叫起来,“墨哥哥,你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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